對二人說道。
另一廂,杏雨也看到了人群裡的李逸辰,她輕聲對容錦說道:“郡主,辰王來了。”
容錦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看夜色,回頭對身邊的杏花問道:“什麼時辰了?也不知道藍姨和青語她們得手了沒!”
杏花才要回答,一側的杏雨卻是突的急聲說道:“郡主,您快看,是青語姑娘!”
容錦一怔之後,連忙朝杏雨示意的方向看去。
鬧哄哄的清平候府門口,王蘇的身後,青語的對著容錦舉起兩根手指搖了搖,下一瞬便消失在了人群裡。
容錦唇角挑起一抹笑,抬手理了理頭上被夜風吹得略顯凌亂的髮髻,又理了理身下的裙襬,這才朝著正同皇室一干人見禮說話的王蘇走了過去。
“清平候,刺客是在你府邸外失去蹤跡的,你百般阻攔不讓我進府拿人,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是說,這進我郡主府行刺的人,其實就是你的人?”容錦目光落在王蘇臉上,整個人哪裡還是幽雅神秘的優曇,這一會子的功夫就變成了一朵帶刺的玫瑰花!
本就被這一攤子亂事弄得昏頭昏腦的王蘇,聽了容錦的這番話,差點就氣得一個倒仰,直接摔地上了!深吸了口氣,他目光陰沉的看向容錦,怒聲道:“容錦,你別在這賊喊捉賊,什麼刺客,我看根本就是你子虛烏有,沒事找事!我告訴你,你別欺人太甚,兔子急了還咬人,逼急了,我就跟你到御前辯個黑白!”
“行啊!”容錦點頭道:“你今兒若不讓我進府拿人,別說到御前辯黑白,就是到御前打官司,本郡主也奉陪到底!”
話聲一落,容錦好似才看到李逸辰,擰了眉眼冷聲道:“哈,我還說清平候怎的如此膽大包天,竟敢窩藏刺客,卻原來是因為有辰王爺您這座大靠山啊!”
李逸辰冷了眉眼看向容錦。
京都城這一陣的流言蜚語,要說跟容錦沒關係,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甚至今天晚上的這一幕,他都有一種感覺,肯定跟容錦脫不了干係!可是……李逸辰上下打量著容錦,稍傾,翹了唇角,冷冷問道。
“你遇刺了?”
容錦扯了扯嘴角,給了李逸辰一個“你真白痴”的眼神後,冷冷說道:“王爺你沒聽錯,我也沒說胡話。你與其關心我有沒有遇刺,不如關心下,你這便宜大舅子,為什麼攔著我們這麼多人討公道!他要是真問心無愧,就該讓我們進府拿人,以示清白!”
李逸辰挑了挑眉,冷聲說道:“那若是你們在府裡拿不到人呢?”
“拿不到人?”容錦笑了笑,淡淡道:“我們向清平候賠禮道謙。”話落,回頭對身後圍著的人群問道:“大家說是不是?”
“是,若是拿不到人,我等定會向候爺賠禮道謙!”
李逸辰冷冷的睃了眼眾人,最後,目光落在容錦身上,“你為什麼一定要進候府?”
“王爺為什麼不讓我等進候府?”容錦不答反問道。
李逸辰冷冷一哼,陡然喝道:“容錦,若是拿不到刺客,僅憑一個賠禮道謙,你就想了事?”
“不然如何?若是拿不到刺客,我以死謝罪如何?”容錦冷笑著看向李逸辰,在李逸辰僵硬的神色下,繼續說道:“但若是拿到刺客,那是不是就證明清平候跟此事脫不了關係?如此,王爺又是否能主持公道,讓清平候以死謝罪?”
李逸辰頓時便僵在了那。
在從王府一路追刺客追到小巷子時,他其實便認出來了,那就是清平候府的後院外的一條小巷子。那個時候,他心裡已經明白,他被人設計了!有心想抽身離去,但卻被侍衛告知,清平候府被人圍了!
等他趕到清平候府正門處,於人群裡一眼便看到與王蘇爭執的容錦時,他更是越發堅定了心中的猜想!
只是,他實在想不明白的是,光憑容錦一人,到底是怎樣弄出這樣一場動靜的?看看這周遭圍著的都是些什麼人!可就是這樣一群人,卻全都成了她容錦手裡的一枚棋子。包括,他李逸辰自已!
容錦將他們這些人都引來清平候府,為的是什麼?
李逸辰心裡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抬頭看向夜色裡崢嶸的候府,一遍遍的猜測著容錦的目的。
“怎麼,便是如此,也不能進府嗎?”耳邊響起容錦的聲音。
“好!”
一聲斷喝響起。
王蘇目光赤紅的看向容錦,咬牙道:“搜到刺客,我以死謝罪,搜不到,你容錦以死謝罪!”
“一言為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