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關進了天牢?會不會是罪臣家屬呢?這些日子也沒看到有人來看她……”
容錦卻是在一眼過後便收回了目光。
對她來說,再美好的事物,看一眼,也就行了。多看難免就俗了!
至於南樓。
到也理解,憋了這麼些日子,難得有件新奇事,她還不得把精力都發洩出來啊!
“姑娘,那姑娘有點不對勁呢!”
“怎麼不對勁了?”容錦淡淡道。
“感覺好像有點先天不足的樣子!”南樓說道,頓了頓,又道:“哎,要是琳琅在就好了,她比我精通藥理……”
一陣喧譁過後,又恢復了之前的死寂。
南樓看了一會兒,失了興趣重新坐回了容錦身邊。
見容錦一臉興致缺缺的樣子,不由便輕聲道:“姑娘,你也太沒意思了,難得有個跟你不相仲伯的人,還成了獄友,你怎麼就一點興趣也沒!”
容錦白了南樓一眼。
她又不搞蕾絲,要什麼興趣?
……
京都城某處宅子裡。
楚惟一對冷著臉,不知道想什麼的紅楹說道:“訊息是真是假我也不敢確定,不過還是通知少主,讓少主親自探個究竟吧!”
“人在天牢裡,怎麼探?”紅楹冷聲問道:“你當少主上天遁地呢?天牢是他說去就能去的?”
楚惟一冷硬的臉上便綻起一抹肅然之色,同樣冷聲道:“事關公主的下落,別說是天牢,就是刀山火海,也要試試!”
紅楹還待再說,外面卻響起琳琅的聲音。
“少主回來了!”
07玉玲瓏
“少主!”
隨著燕離自外面走進來,屋子裡同時一臉冷色的紅楹和楚惟一齊齊站了起來,行禮。
燕離擺了擺手,淡淡道:“我在外面就聽到你兩人的聲音,發生什麼事了?”
紅楹看向楚惟一。
楚惟一略作沉吟,上前對燕離抱拳道:“少主,屬下探得公主的訊息。”
燕離聞言,不由便抬目看向楚惟一,臉上的神色是恰到好處的三分驚詫七分驚喜,“有母親的訊息了?”
楚惟一冷沉的臉上便綻起了一抹輕淺的笑意,輕聲說道:“是的,但真假難以斷定……”
“無妨,”燕離打斷楚惟一的話,語帶歡喜的說道:“我們找了這麼多年,都不曾尋到蛛絲馬跡,既然現在有訊息了,怎麼說也要試試。”話落,目光急切的看向楚惟一:“楚叔,你快快說說吧,是怎麼個情況!”
楚惟一卻是神色猶疑的看了紅楹一眼。
“你要說就說,看我幹什麼?再說訊息是你打聽來的,我也不過才聽了一耳朵,事情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正好我們大家都聽聽,完了也好有個商量。”紅楹沒好氣的說道。
楚惟一英氣儒雅的臉上幾不可見的掠過一抹寒色,但卻又被他飛快的斂了下去,他微微頜首說道:“紅楹說得有道理,必竟事關重大,又涉及少主的安危,大意不得。”
跟著燕離進來的琳琅,一臉不奈煩的說道:“哎呀,楚叔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你快些說吧,真心是急死個人了!”
楚惟一才要開口,燕離指著屋子中央的紫檀圓桌說道:“坐下來說吧。”
於是一行人,以燕離為中心在桌子兩側坐了下來。
琳琅拿了桌上的茶壺和茶盞依次替大家倒了杯水,楚惟一道過謝後,端起茶桌上的茶盞淺啜了一口後,這才緩緩開口說道起來。
“紅楹我記得你說,當日你護送公主自皇宮地道離開時,曾遭遇到危險,公主才會跟你兵分兩路,你帶著玉璽離開,公主則走上另一條路,是嗎?”楚惟一看向紅楹。
紅楹點頭,目光淡淡的看向楚惟一,“是這樣的,怎麼了?”
楚惟一目光一轉,看向燕離,輕聲說道:“少主,這些年,不僅是屬下,就是少主您也曾經數次出入宮庭,依你看,當日公主遇險之事……”
“楚惟一,你什麼意思?”紅楹霍然站了起來,冷凜的眸子一瞬間怒如烈火,瞪向楚惟一,“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不待楚惟一開口,燕離不贊同的看了眼滿臉怒氣的紅楹,冷冷說道:“紅姨,你讓楚叔把話說完,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是炮仗一樣的脾氣,一點就著。”
紅楹紅了眼眶,恨恨的瞪了眼楚惟一。
說她什麼都行,但說她對公主不忠,她就是死也不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