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精緻,你讓南樓去收拾個精緻的出來!”
讓南樓去給容錦收拾淨房?!
琳琅這會子真心憎恨自已的多嘴。
但她卻不敢再多說一個字,怕回頭就輪到自已了!
燕離轉身走了出去。
一陣環佩叮噹的響聲過後,他出了小間,打算繞過敞廳裡的那些正圍著杏雨打聽討好的男子,去找容錦,只是卻在這時,那些原本圍著杏雨的男子突然就齊齊的朝身後看來。
這一回頭,頓時便只剩一片吸氣聲!
這些日子燕離都沒有帶他那副銀製面具,而是以他本來面目示人。他本就五官精緻如雕,契合的天依無縫,足可用完美來形容,再加之他曾由一代傳奇的護國公主教養數年,周身的氣質已然是天生的王者之勢!
這樣的燕離,乍然出現在人前,他與眾人的不同,只有四字可形容“雲泥之別”!那些之前還嘈嘈雜雜心有不甘的男人們,在嘴巴張得足可吞下一個雞蛋後,默默的垂了眼,默默的收拾了包袱,打哪裡回哪去!
燕離自是沒有想到,他只不過一個露臉,便挫敗了這麼一大群“情敵”,當然,以“情敵”相論,實在是太抬舉了他們。
“燕公子。”
杏雨走了出來,上前向燕離行禮。
燕離微微頜首,凡是容錦身邊的人,他都願以給予她們尊重。
杏雨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燕公子真的長得太好了,好得她看一眼,就覺得心“砰砰”亂跳的好似要揣了只小兔子一樣。她第二眼都不敢看,低了頭,輕聲說道:“燕公子,我們郡主有事相商,還請您移步。”
燕離點頭,雖然他願意禮遇容錦身邊的人,但叫他跟她們說話,他還是不願意。
是故,杏雨話落,他拾腳便走了出去。
杏雨怔了怔,連忙轉身跟了上前。
等琳琅再出來時,便看到適才人滿為患的敞廳一瞬間空的可以打老虎!不由便疑惑的問道:“人呢?都去哪了?”
燕離到的時候,容錦正坐窗戶下的書案前,將手裡的毛筆放下,取了自已才寫好的行動計劃過目,尋找著紕漏,聽到細碎的步子聲,一回頭,看到燕離,想也沒想的便綻起抹笑臉對燕離說道。
“你來了。”
燕離回以一笑,上前幾步,接過她手裡墨跡還沒幹的紙過目,原以為她是在練字,但等看清紙上的內容後,不由便怔了怔。
稍傾,他放下手裡的紙,朝容錦看去,“決定動手了?”
容錦點頭。
燕離於是便又仔細看了看手裡的紙,末了,指著紙上的幾處,說道:“這裡的方案要修改下,若是將人強擄來,到時,只會讓他覺得一切不過是形勢所逼。”
容錦起身往前看了看,燕離說的那處,也是她之前猶疑的。她想了想,輕聲說道:“可若是不強擄了來,又怎麼能讓他乖乖的上門呢?”
“這個我有辦法。”燕離將手裡的紙放下,抬頭目光湛湛的看向容錦,柔聲道:“從他內部想辦法。”
“內部想辦法?”容錦不解的問道。
燕離點頭,“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偌大的辰王府,不可能沒有一個對銀子不眼紅的下人。這個,你別管,我會讓南樓去安排。”
容錦聞言點頭,“我剛才把我的打算大略的跟南樓說過一遍了,她要了福娃去幫忙,回頭你要怎麼做,再跟她說一說吧。”
燕離點頭,“行,我知道了。”
容錦原本還想再囑咐幾句,但恰在這時杏雨進來奉茶,她接了杏雨的茶遞到燕離手裡,笑了說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燕離聞言不由便眉頭一挑,似笑非笑的看向容錦,問道:“你不怪我?”
“我為什麼要怪你?”容錦端了茶盞,揭了茶蓋,撇去上面的浮沫,對燕離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不是宮裡的那兩位想拿我的婚事做文章,所以,你才會來這麼一出?”
燕離看向容錦的眸子便露出一抹淡淡的驚喜。
容錦見了,不由便好笑的說道:“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呢?”
“我娘以前跟我說過,如果一個人能毫無保留的信任你,那麼那個人一定就是你可以放心將後背交給她的人!”燕離說道:“我沒想到,你能這樣信任我!”
容錦聞言,不由便臉上熱了幾熱。
她一開始其實也是生氣的,但是慢慢的靜下來後,就想明白了。
那天燕離來找她時,是在半夜,而且還是雷雨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