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只要救起一人,賞銀百兩之外,你們家中若是有孫子的,再賞他們一個出身!”
婆子們聽了這話,才要歡喜得便要跪下謝恩,卻被一道嚴厲的聲音給喝止了。
“都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下水救人?!”
卻原來是鹿氏帶著人,匆匆的趕了過來。
婆子們不敢再耽擱,當下“撲通、撲通”數聲,齊齊跳入水裡救人。
俞振軒喝令俞皓看著水面,他則和俞振鐸上前向鹿氏行禮。
“母親,您怎的來了?”
鹿氏臉上陰沉的能滴出水來,瞪著湖面,眉頭皺得死死的看著俞振軒,怒聲問道:“怎麼會這樣?好端端的,怎麼就會整條船都翻了?”
俞振軒聞言,頓時心裡暗暗叫苦。
事情都安排妥當,妹妹和榮安郡主被摘了出來,按著宜倫郡主那樣的性子,看到荷花的時候,肯定會吵著摘荷花,婆子假意勸阻,最後無奈只得服從吩咐,划著船帶她們來採荷。穎表妹趁人不注意,將容錦推進湖裡,大殿水恰巧經過,入水救人。
一切,本安排的天衣無縫!
可是,為什麼船上沒有服侍的婆子?
如果有服侍的婆子,即便是這一船的人都落水了,也會在第一時間被救起。而不是,像眼下這般,說不得這所有人今天便都要葬生在這荷花池,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俞振軒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那不是他們鄖國公府可以承擔的後果!
“二弟,你來跟母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俞振軒對身側的俞振鐸說道。
鹿氏的目光掠過俞振軒看向二子俞振鐸。
今天的事,除了鄖國公和在齊山書院求學的幼子不知情外,其它人都參與了進來。
由鹿穎暗中出手推容錦入水的主意,便是二子出的主意,雖然暗惱大子事到臨頭便將事往別人頭上推,但鹿氏還是看著二子,冷聲問道:“是怎麼回事?”
“母親,孩兒也不知道啊。”俞振軒與鹿氏像了七分的臉上,綻起一抹苦色,皺了眉頭說道:“一切都是照我們計劃好的行事,哪裡想到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