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路上吃吧。”
容思蕎搖了搖頭,語帶哽聲的說道:“謝謝堂哥,我吃不下。”
話落,扶了雲芷便往自已的馬車走去。
目送容思蕎上了馬車,容啟舒默了一默後,將手裡油紙包遞給了一側的容時,示意他送過去。正欲轉身上自已的馬車,一回頭卻對上一對似笑非笑隱含譏誚的眸子。
容啟舒擰眉。
容錦卻是嗤笑一聲,鬆了手裡的車簾,朝正閉了眼睛養神的藍楹說道:“藍姨,你家少主說要給我送丫鬟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送過來!”
閉著眼睛的藍楹霍然挑眸朝容錦看去。
“丫鬟?”
“是啊!”容錦點頭道:“說是一個叫琳琅的丫鬟,身手好功夫也好!”
“琳琅她……”
見藍楹說了三個字便沒往下說,容錦不由好奇的問道:“藍姨,琳琅她怎麼了?”
藍楹搖了搖頭。
容錦見她不欲多說,便沒再追問,心裡卻是想道:一個丫鬟啊,怎麼藍姨的神色看起來,怪怪的!卻不知道,此刻藍楹心裡也是驚濤駭浪。
琳琅,鳳衛的隊長啊,少主竟然打發給了容姑娘作丫鬟!唉……琳琅,你現在知道自已有一個多坑爹的主子了吧?
28你還不死
連著急行了幾日,這日,一行人已經離了燕州府地界,再往前行個百餘里便是雲州境內了!容啟舒抬頭看了看漸漸薄暮的天色,抿了抿嘴後,喊了容時上前。
“去前面看看,可有投宿的地方!”
“是,世子。”
容時縱馬往前打探。而另一則,在容啟舒下達了原地休息的命令後,隊伍裡走出兩名男子,一人往前一人往後,負責警戒。
馬車裡容錦動了動因為長時間窩在馬車裡而有些僵硬的腰身,對藍楹說道:“藍姨,我們下去走走吧。”
藍楹點頭,率先下了馬車,正欲抬手扶容錦下車時,卻是驀然身子一頓,下一刻,唇角便往上翹了翹,清冷的眸子裡掠過一閃而逝的精芒。
“藍姨?”容錦狐疑的看向藍楹。
藍楹挑了挑眉,對容錦眨了眨眼。
雖然,滿腹狐疑,但容錦在對上藍楹那個別有深意的眨眼後,卻是什麼都沒說,而是就著她的手下了馬車。
恰在這時,容思蕎也扶了雲芷的手下馬車,四目相對。
容錦眉梢輕揚,給了容思蕎一個淺淺淡淡的笑。不想,容思蕎對上她的目光後,卻是蹙了眉頭,一臉悲悲慼慼,備受欺凌的樣子。
這一副小白花的樣子是想做給誰看啊?容錦念頭才起,一抬頭對上正朝她二人看來的容啟舒時,頓時明白過來,續而唇角冷笑愈濃。
“大堂哥……”
“救命!”
一聲悽歷的喊聲打斷容思蕎的話,沒等容思蕎回過神來,容啟舒身側的四衛已經拔身而起,傾刻間便將幾人圍在中間,不多時,負責前後警戒的侍衛也飛奔著趕了回來。
“世子,有人朝我們這邊走來!”
話聲才落,又是一聲女子悽歷的喊聲,“救命!”
“怎麼回事?”容啟舒看向跑回來的兩個侍衛,喝問道:“荒山野嶺,怎麼會有女子喊救命的聲音。”
侍衛才要開口,耳邊忽的便響起馬蹄篤篤之聲。
眾人不約而同的抬頭看去,在他們才經過的山腳下,一抹藍色的身影,正沒命的往山上跑。她的身後,是幾騎穿黑色直裰手執鋼刀的男子。
“救命!”
顯然是看到了山上的容啟舒等人,撲倒在地的女子滾了一圈後,爬起,繼續往山上跑。
“世子,怕是有詐!”有侍衛小聲提醒道。
容啟舒點頭。
在燕州府客棧遇襲後,這一路都風平浪靜,他可不認為,這是有人放棄了!相反,他覺得之所以風平浪靜,怕是正在醞釀更大的行動!比如眼前的這一出苦肉計!
“做好警戒,”容啟舒對侍衛吩咐道:“不論是誰,一旦靠近,格殺勿論。”
“是,世子。”
容思蕎不動聲色的往容思蕎身後移了幾步。
另一廂,捕捉到藍楹唇角一閃而逝的笑後,容錦以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輕聲問了句。
“琳琅?”
藍楹身子似乎便僵了僵。
見她這般,容錦越發篤定自已的猜想。
她覷了眼身後嚴陣以待的容啟舒,對藍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