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讓容思蕎為容錦涉險,只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重新安排,大小姐由我護責她的安全,表小姐的安全,交給你們!”容啟舒說道。
“是,世子!”
七人重重應聲,容時卻是多看了幾眼容啟舒,心下疑惑,世子怎麼會把大小姐帶在身邊,而不是表小姐!要知道,他們都是容府死士,關健時候是必須捨命保護世子的,如此一來,跟著世子的大小姐自是比他們隨時可能放棄的表小姐安全得多!
商議完畢,容啟舒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擺手道:“好了,都散了吧,明天辰時一刻起程出發!”
“屬下等告退。”
幾人魚貫而出。
容啟舒坐在桌前又想了會兒事,等聽到耳邊更鼓聲聲,這才起身解衣上床。
而在容府的主院,榮喜堂,空氣裡卻是充滿了硝煙味,只要一個火星,就能點燃。
容思蕎帶著雲香走進院子裡時,只看到榮喜堂裡裡外外靜得落針可聞,丫鬟婆子個個屏息凝神大氣也不敢出的立在廊下。
見了她來,有機靈的連忙屈膝行禮,不忘回頭對裡面說一聲,“綠蕉姐姐,大小姐來了。”
不多時,正房的簾子被一雙蔥白的手挑起,綠蕉臉色難看的迎了出來,“大小姐,您來了。”
容思蕎點了點頭,一邊往裡走,一邊對綠蕉說道:“你在母親跟前侍候,紅杏那邊,有誰?”
“回大小姐的話,奴婢使了落翹去侍候。”綠蕉一邊說著一邊迎了容思蕎進屋。
容思蕎才進屋,一眼便看到半靠在床上,正閉了眼睛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袁氏,她擺了手,雲香使了個眼色給綠蕉,兩人便悄然的退了下去。
“娘,您好點了沒?大夫怎麼說?”
之前在菊香園,容錦瀟灑走人,袁氏卻是氣得兩眼一黑,一頭裁了下去。之後,又是請大夫,又是開方子拿藥的,這會子才服了一碗藥,隻眼前還是一片片的眩暈。聽了容思蕎的聲音,袁氏緩緩的睜開眼。
“這個賤人,我要不弄死她,我就不是袁芮媛!”袁氏咬牙切齒的罵道。
容思蕎抬手一邊幫袁氏順著胸口的氣,一邊輕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就把紅杏的臉給毀了!”
“還不是紅杏那個賤蹄子,以為得了你爹的三分看重,便渾然忘了自已是個什麼西。活該被容錦那個心黑手毒的小賤人給廢了!”袁氏想起那一幕,就覺得胸口堵得慌。
容思蕎嘆了口氣,端起小几上的溫著的茶水遞了過去,“她一個下人是死是活有什麼關係的,只是,這一時間,你又到哪裡再去找個合適的人?”
說起這個,袁氏便是心肝肺痛得直打抽。
誰不知道紅杏和綠蕉是替她收攏容宜聞的,特別是紅杏,長相出挑,又捨得放下身段,這兩年也正是因為她,容宜聞才漸漸的斷了對秦姨娘的心思。
容錦這一出手,便將她幾年的心血都廢了,她真是恨不得咬下容錦一塊肉來!
“說起來,容錦好端端的去秦姨娘屋裡做什麼?”容思蕎輕聲問道。
袁氏哼了哼,一臉怒色的說道:“說是去道別的。”
“道別?!”容思蕎嗤笑一聲,冷冷道:“什麼時候,她跟秦姨娘好到需要特意去道個別了?”
袁氏搖頭,這話可不就是騙鬼去了!
問題是,秦姨娘因是老夫人的孃家侄女,前些年又深得容宜聞的寵愛,菊香園裡水潑不進,任她想進辦法也插不進去個人手,就算是安排進去了,也只是做些粗活的,哪裡能打聽到容錦找秦姨娘的目的。
“您也彆氣了,她一個姨娘再有天大的本事,也越不過你去。”容思蕎輕聲勸道:“再說了,她又生不出子嗣來,先看看,要是不安份,隨便找個藉口,送莊子上去,就是。”
袁氏點頭,這秦紅鸞是真的不能再留了!
她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今天看到秦紅鸞和容錦雙雙站在一起時,那種不安的感覺更是強烈。心下拿定主意,一定要找個藉口,把秦紅鸞打發了去。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歇著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袁氏拍了容思蕎的手,輕聲說道:“你記住娘說的話,進京後,多在你二嬸跟前走動,雲姨奶奶那,也要走動,但不要走得太明顯,以免你二嬸看了不高興。”
容思蕎點頭,“娘,我記住了。”
袁氏拍了拍容思蕎的手,讓她回去歇息。
容思蕎才準備起身離開,門外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