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人知道玉環和玉琴是兩姐妹的事?”
“玉環是我親眼看著被勒死扔進金水河的,到是玉琴那邊……”女人抬頭,“玉琴那邊,當時只是聽說吳氏一怒之下打殺了很多人,到底玉琴是真的被打殺了還是被雲釉那個蠢貨給藏起來了?萬一玉琴沒死……”女人臉上不由便綻起一抹惶恐的神色,搖頭道:“不,玉琴必須死,她若不死,不僅僅是我們,只怕我們的孩兒也要……”
“好了,我知道了。”男人對上女人一瞬間倉惶失措的臉,輕聲安撫道:“別怕,我會處理的,你放心,我不絕不會讓任何人任何事影響到我們的大計的!”
女人點了點頭,嘆息著往前輕輕靠了上去,將臉埋在男人堅實寬厚的胸膛裡,幽幽說道:“玉郎,十幾年了,你說我們的孩兒,他真的能坐上那個位置嗎?”
“能!”男人沉聲說道:“只要我們拿到傳國玉璽,他就是真命天子,誰也不能置疑。”
“可是……”
“沒有可是!”男人抬手拍了拍弱不禁風的女人,柔聲道:“姓李的能奪了別人的江山,我們就為什麼不能?好了,這事你就別管了,我會讓人盯著長興候府的,雲釉她翻不起什麼浪來。”
女人點了點頭。
唇角綻起一抹自嘲的笑,她在這深宮內院,眼睛所能看到的就是頭頂那方被切割得整整齊齊的四方天空。原本以為一生也不過就是像大多數的宮妃一樣,數著日夜靜候生命的凋零,誰曾想,命運之神卻給她安排了另一條不一樣的路!
她不知道走上這條路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但她卻知道,那種睜眼等著太陽落山,閉眼等著太陽昇起的日子不是她想要的。
人生總是要有一點追究,至於是什麼樣的追究,這是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
“玉郎,東宮那位對容錦這個小丫頭好像有點意思呢。”女人忽然開口說道。
男人一怔過後,朝女人看去。
“之前容錦那個小丫頭不是進宮見鳳儀殿的那位嗎?我們的太子殿下在人走時,讓夏瑾把人帶去私下見了一面。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不知道,不過,你也知道的,我們的這位太子殿下最是個端方有禮的謙謙君子,這種男女私下見面的事連永城候府的那位大小姐都不曾有過。所以,由不得我不懷疑李熙他是不是看上了容錦。”
男人默了一默,輕聲說道:“把訊息透給永城候府的大小姐知道吧,既然容錦給我們製造了不少麻煩,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就回送她一份大禮吧。”
“好的,我知道了。”頓了頓,女人又道:“辰王府那邊,你說王雲桐會怎麼應對?”
男人挑了唇角,冷冷道:“不要對她期望太高,她若是真如看起來那般掌控了辰王府,容錦又如何能有危無險的到了京都城?”
女人點頭,悠悠嘆了聲氣,搖頭輕笑道:“說起來,其實我到是挺想知道,有一日李逸辰得知自已的心上人卻是被同床共枕十幾年的枕邊人所害,他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反應?”
男人笑了笑。
什麼樣的反應?
她還能殺了王雲桐不成?
便算是他殺了王雲桐,容芳華不能活過來,容芳華因他所受的屈辱不會消失,容錦不會原諒他!而一旦讓容錦知曉當日上京時那一撥又一撥的殺手裡,甚至有辰王府的勢力,她……等等,男人臉上忽的便綻起一抹凝重的神色。
“怎麼了?”
女人不解的看向他,抬手要去揉他微微蹙起的額頭,卻是被男人抬手給擋住了。
“玉郎!”女人不滿的嬌嗔了一聲。
“映雪,”男人幽深的眸朝女人看去,“容錦進京時,辰王府也是派出過死士的,對嗎?”
女人點頭,“怎麼了?”
“就算是派出去的不是辰王府精銳,不是李逸辰的死士,可是……”男人抬頭,目光熠熠的看向女人,“可是,單憑一個容錦,她是如何化解越國公府和辰王府的聯手擊殺的?”
“哎,玉郎,你這話問得真是好奇怪。”女人“噗嗤”輕笑出聲,“自是她身邊有能人了!沒有能力,她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別說對抗兩府合力擊殺,便是隨隨便便一個壯漢也能要了她的命。”
男人搖頭,“映雪,我聽說當日長興候府失火,有賊人想趁火打劫,但最後那些賊人不但被巢殺怠盡,容錦還將人整整齊齊的碼放在了院門口,是真的嗎?”
“是真的啊?怎麼了?”
男人搖了搖頭,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