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少不能給的,他能給!可他投靠的卻是端王!”
端王李歡沒有封地,手裡也沒有實權,如同諸多的李室王爺一樣,他只是一個閒散的富貴王爺!
投奔這樣的人……容錦搖頭,脖子都快被她搖斷了,也沒想到個所以然來!
“哎,這種費腦子的事,還是等少主來了,讓他來想吧。”琳琅對兀自搖頭的容錦說道。
容錦才要開口,身後想起燕離磁性的嗓音。
“那你的腦子是留著幹什麼的?”
“燕離(少主)!”
兩人同時回頭,只所表現出來的情緒卻是全然不同。
容錦語氣中有她自已不曾發現的歡喜,而琳琅卻是難以掩飾的無奈。
容錦身朝燕離看去,目光落在他那如玉管一樣的鼻子上,正要開口,卻發現燕離的眸子忽的便閃了閃,緊接著眼尖的她發現,燕離的耳朵尖泛起一抹淺淺的粉紅。
咦,這是……容錦詫異的看向燕離。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這是容錦自已觀察出來的結果。
只要燕離的耳垂紅了,那就說明他在害羞!
可是,這裡明明沒什麼啊,燕離為什麼要害羞?
容錦再次一臉疑惑的看向燕離。
燕離對上容錦那如千年深潭的眸子,淡淡的問道:“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噢,你別誤會,我剛才說的是琳琅,不是你!”
再次被點名的琳琅,表示很受傷。
容錦搖了搖頭,“沒什麼,你來得正好,你也聽到了,你說,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
“你是說他背後的那個人是端王這件事?”燕離看向容錦。
容錦點頭,“嗯,我是實在想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做了。”
“我身上能讓他惦記的,也就是玉璽。如果他想將這玉璽送給端王呢?”燕離翹了唇角,目間掠過一抹冷色,說道。
是啊,她們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
顯然,楚惟一想要的是玉璽,可是……容錦與琳琅交換一個眼色後,由她向燕離發問,“可是憑什麼啊?以其拿著玉璽去向一個沒有根基的王爺做交易,還不如直接跟天下至尊的皇上做交易呢!”
“那隻能說,李歡那有他在皇上那得不到的東西,而那樣東西對他來說很重要!”燕離說道。
容錦再次與琳琅交換了個眼神。
果然,人聰明就是不一樣啊!
“那會是什麼東西呢?”琳琅小聲問道。
燕離鄙夷的睃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要知道,早就把他拿下了,還能看他崩噠的那麼歡?”
琳琅氣結。
這也太過份了吧?
容姑娘問話,就溫柔的好似那三月裡的風一樣!怎麼,輪到自已,就弄得好像她欠了他銀子似的!
“那現在怎麼辦?”琳琅攤了手,看了燕離,又看容錦,說道:“依著我的意思,不如干脆揭穿他!揭穿了,一舉拿下,嚴刑拷問,就不信他不說!”
容錦朝燕離看去。
琳琅不知道,她卻是知道燕離的顧慮。
對上容錦看來的目光,燕離默了一默後,輕聲說道:“現在還不是揭穿他的時候,我們不是做了安排要綁了端王和睿王換玉姑娘嗎?那就直接個斧底抽薪,先把端王綁了再說!”
“啪”琳琅擊掌,點頭道:“對,先綁了李歡,他一個細皮嫩肉的小王爺,就不信他能抗得住我們的大刑!”
眼下,似乎這是最妥當的法子了!
容錦想了想,對燕離說道:“那你說他去端王府,會不會就是想去通知李歡呢?”
燕離還沒開口,一側的琳琅已經搶了話說道:“那還用說,肯定是去通風報信。”
只是還沒等燕離接話,亭子下面負責警戒的杏雨的聲音響起。
“楚叔,您怎麼來了?”
亭子裡的三人不由便交換了個眼神。
燕離最先回過神來,他轉身朝亭子外走去,亭子外面,楚惟一正輕聲與杏雨說著話,抬頭見燕離走了出來,連忙上前抱拳,說道:“見過少主。”
燕離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多禮,問道:“楚叔,你有事?”
楚惟一看了眼緊跟在燕離身後走出來的容錦和琳琅,微微頜首跟二人打過招呼後,對燕離說道:“少主之前不是說要綁了端王和睿王換小公主嗎?”
燕離點頭,看向楚惟一,問道:“怎麼了?事情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