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城候之女,周慧齊賢名在外,想來她不會容不下一個你。”燕離淡淡的說道。
容錦霍然抬頭朝燕離看去。
難道……難道燕離的意思,是想她去給太子做妾?
不想,燕離對上她滴溜溜的眸子,卻是恨得一口鋼牙就差咬碎了。
他都明白告訴她了,他是先帝之子,她要嫁給他,太子還得喊她一聲皇嬸呢!再說了,他手裡有傳國玉璽,她要是想,他讓她母儀天下都不是問題!誰想到,她還心心念念著,要給一個狗屁的太子做妾!
兩個人,你想你的,我想我的。
越到後面,屋子裡的氣氛便沉悶,到得最後,就連屋外候著的杏雨和杏花都受不了,兩人抬頭看了看陽光明媚的天,心道:這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啊?那這股窒悶的感覺是從哪來的?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終於,燕離打破了這份窒悶,轉身便往走。
容錦雖是心裡不痛快,但還是拾步送人,只是她才抬腳,燕離卻是傾刻間連個人影都不見了!
屋外,杏雨和杏花也只覺得眼前一花,似是有人影一閃而過,但等她們想看清楚時,眼前哪裡還有人!
一抬頭,看到神恍然依門而立的容錦,連忙迎了上前,“郡主,您有什麼吩咐?”
容錦搖頭,“我累了,想要歇歇,你們讓灶上送熱水來,我洗洗睡一覺,沒事,不要打擾我。”
“是,郡主。”
杏雨連忙使了個眼色讓杏花去廚房要熱水,她則拾腳進屋準備去整理淨房。
一進屋子,這才驚覺剛才的那個燕公子不見了!
容錦這邊廂還生著悶氣,琳琅和青語一行人吵吵攘攘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進屋子,只看到容錦,沒看到燕離,不由便奇怪的道。
“姑娘,我們家少主呢?”
“噢,他說他有事,先走了。”容錦說道。
琳琅不由狐疑的看向藍楹,“師父,少主他有什麼事?”
藍楹沒好氣的瞪了琳琅一眼,“少主既說是有事,當然有他的事,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琳琅吐了吐舌頭,轉回了容錦身邊,跟容錦側面打聽起她和燕離都說了些什麼來。
容錦生了回子悶氣,想著那必竟是燕離的親孃和妹妹,眼下也就只有自已有機會接近李熙了,不管怎樣,還是得想辦法打聽點訊息出來。
但這種藏在人心裡的東西,不行非常手段是很難打聽出來的,行非常手段,只怕卻是要折進自已,想著心裡不由便生燥,眼見得琳琅和南樓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品起這屋子的佈置來,想著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說不得她沒法子,人家有法子呢?
這麼一想,容錦便對琳琅幾人招手,“琳琅,藍姨,我有事想跟你們商量下。”
琳琅聞言,連忙湊了上前,“姑娘,你有什麼事要跟我們商量?是不是想知道我們少主的出生時辰好去合八字?”
“我要你們少主的出生時辰合八字幹什麼?”容錦沒好氣的瞪了琳琅,選擇了看起來最是文雅的青語問道:“青語姑娘,你說,有一個人他心裡藏了個秘密,你要怎麼樣才能讓他把那個密秘說給你聽?”
青語聞言,不由自主的便抬頭朝藍楹和琳琅看去。
藍楹和琳琅更是目光一震,齊齊看向容錦,試探著問道:“姑娘,什麼人心裡有個密秘,你想知道?”
容錦也不知道這些人對燕離孃親的事知道多少,再說又有內奸這一碼事,她不敢往深裡說,就胡亂找了個藉口,說道:“比如啊,我是說比如。”
琳琅幾人連連點頭,催促著道:“你說,姑娘,我們聽著。”
“比如說,你家少主心裡有個密秘,這個密秘對我很重要,你說我要怎樣讓他說出這個密秘?”容錦問道。
“哎,這還不簡單!”琳琅一拍手,大聲道:“你把我們少主給睡了唄,他人都是你的了,還有什麼密秘不是你的!”
容錦抬手捂了額頭,“就只能睡了他,才行?”
琳琅心頭一喜,以為容錦真是奔著燕離去的,一迭聲說道:“對,睡了他,讓他稀罕你稀罕得不得了,別說是密秘,就連命都巴不得給你!”
容錦朝青語和南樓還有藍楹看去,“你們也是這樣想的?”
藍楹還在猶疑。
她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可是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
青語和南樓,反正已經是被琳琅一路洗腦洗過來了,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