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皮給剝下來的。”
容錦冷冷的哼了哼。
“你願意剝便剝,但你現在最好先解了我的穴道。”
“我不解呢?”
話落,李歡突然俯身,俊秀的眉眼就那樣突然的放大在容錦眼前,目光好似要在容錦臉上看出一個洞來一般,與此同時,他的手更是沿著容錦的眉眼輕輕的描畫著。
容錦身子動不了,但頭還是能動的,她微微撇了臉,躲避著李歡的手,冷聲說道:“王爺,請你自重!”
“自重?”李歡唇角翹起一抹淺淺弧度,“你未嫁,我未娶,大不了本王把你娶了便是,要自重幹什麼?”
“王爺願意娶,臣女卻不想嫁。”容錦挑了眉眼,對上李歡那被月光照得慘白的臉,眉梢間綻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冷冷的說道:“王爺難道沒聽說,強扭的瓜不甜嗎?”
“甜不甜的沒什麼關係,誰先吃到了誰就是本事,是不是?”李歡的手停在容錦的下頜上,目光卻是沿著容錦如白玉無暇的脖子上。
“那王爺總該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吧?”容錦忽略掉李歡那讓人不安的目光,抬頭,目光如刃的盯著李歡。
李歡哂笑一聲,手沿著容錦的下頜,滑向了她的脖子,人跟著往下壓了壓,對著容錦的耳朵呼了口氣,用略帶靡麗的聲音問道:“你打算給本王怎麼來一刀呢?”
29民不畏死
永寧郡主府,一聲“慢著”使得已經走上主院的鐵城緩緩回神,待對上眼前階沿之下那張嬌俏如花的臉時,三角眼裡閃過一抹兇光,冷冷喝問道。
“你是誰?”
“民女柳念夏!”
話落,柳念夏雙手交疊放在小腹,目視下微屈膝,行了一個標標準準的官家“萬福”禮。
鐵城在聽到“民女”兩字時,臉上閃過一抹幾不可見的不屑之意,但當柳念夏屈膝向他行了那個“萬福”禮時,陰沉的眉眼間卻是多了幾分探究之意。
“柳念夏?”
“正是民女!”
“原兵部武庫司清吏司柳承武,是你什麼人?”鐵城冷聲問道。
柳念夏身子僵了僵,但只一瞬,便回過神來,目光微垂,字字清明的說道:“是家父。”
鐵城臉上便綻起一抹不屑至極的笑,冷聲說道:“罪臣之女也敢在本官面前大聲喧譁,來人,拉下去掌嘴!”
當即便有人上前欲要動手。
“慢著!”柳念夏對欲對她動手計程車兵厲聲喝斥了一句,又飛快的抬頭看向鐵城,大聲道:“鐵大人,我家郡主乃聖上御封的一品郡主,你進府便要殺人,民女斗膽,請問大人手裡可有抄家滅門的聖旨?”
鐵城臉上的神色變了變。
皇上下旨叫他帶人圍了郡主府,捉拿容錦。至於抄家滅門……鐵城一頓之後,臉上便綻起了一抹陰鷙的笑,死的不過是幾個下人,回頭覆命時,他只要說是府中之人抗旨不遵便行,皇上連容錦都要辦了,還能為著幾個賤民降他的罪不成?
這麼一想,鐵城看著柳念夏的目光又冷了幾分,嘴裡說出來的話便如同刀子似的。
“果真有什麼樣的主子便有什麼樣的奴才,這永寧郡主膽敢以下犯上謀害當朝一品王爺,你這個罪臣之女便敢當面頂撞本官。你莫不是真以為這天下姓容,而不姓李了!”話聲一落,當即抬了聲音喝道:“拉下去,杖斃!”
有了鐵城的吩咐,士兵們自然不會再有二話,當即便一人一隻胳膊扯著柳念夏便要往外走。
“念夏姐!”
一聲驚呼,棉霧幾個一路衝了進來。
杏雨更是一步衝到吳保興家的跟前,一迭聲問道:“吳嬸,郡主呢?郡主在哪?官兵為什麼圍了我們的宅子。”
吳保興家的剛才已經聽明鐵城說容錦謀害當朝一品王爺的事,還道是指容錦設計傷了李逸辰,此刻聽了杏雨的話,搖頭道:“郡主晚邊的時候出門了,去了哪裡不知道。緊接著這些人就把府邸給圍了,衝進來就要殺人。”
杏雨不由便抬頭朝站主院廊簷下的鐵城看去。
鐵城又如何會懼杏雨的目光,於他來說,不過就是多來幾個送死的罷了!是故,對上杏雨的目光,他眼也不眨的說道。
“都殺了吧!”
“是,大人!”
立時便有士兵揮刀上前。
杏雨臉色一白,不由便朝柳念夏看去。
左右都是死,要死也拉幾個墊背的!
柳念夏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