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95部分

馮壽清了清喉嚨,捏著嗓子問道:“永寧郡主呢?為何不來接駕?”

“啟稟皇上,我家郡主因餘毒難清,仍舊昏迷不醒。”柳念夏說道。

“大膽!”馮壽喝斥一聲,目光陰森的盯了柳念夏,“永寧郡主明明已經醒來,你為何說她仍舊未醒?這可是欺君之罪,要砍腦袋的。”

似是被馮壽的那一聲厲喝,給嚇著了,柳念夏身子一僵,頓了頓後,才哆嗦著嗓音說道:“回公公,非是民女期君,我家郡主適才是醒過一會兒,但……”

“但什麼?”

“但郡主後來又暈了。”柳念夏說道。

又暈了?

馮壽躊躇著朝永昌帝看去。

“可請過太醫了?”

頭頂響起永昌帝肅冷的聲音。

眼前之人必竟是九五之尊,手握生殺予奪的大權,他與生俱來的威嚴,以及登基為帝后的殘酷和狠辣,換一個人或許沒有感覺。可是,柳念夏這種出身官家的人,卻是感受至深!

是故,永昌帝聲音一起,一時間因為心生驚懼,她竟然好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便在馮壽欲意喝斥時,一側的杏雨,急聲說道:“回皇上,民女已經跟門口當值的公公說了,只是公公有沒有去請太醫,民女也不知道。”

馮壽才欲喊了門外的內侍進來問話,內殿卻響起一聲極輕極淺的聲音。

“杏雨,誰在外面?怎麼這麼吵?”

杏雨才要回容錦的話,永昌帝卻已經抬腳大步往內殿走去。

這……杏雨朝柳念夏看去。

柳念夏搖了搖頭,示意杏雨不要輕舉妄動,自家郡主若是真不願見皇上,必不會出聲,既然出聲了,那就是說她是想見皇上的。

內殿雕花黑漆大床上,容錦氣喘吁吁的歪了頭,待看清進來的人是永昌帝時,掙扎著便要起身行禮,只是,一身綿軟的厲害,幾番努力仍舊起不來後,只得謙意的抬頭朝永昌帝看去。

“皇上,請恕臣女失禮之罪。”

永昌帝冷冷睃了眼容錦,示意馮壽搬了把椅子擺放在離床榻約三步距離的位置後,擺了擺手,冷冷開口說道:“朕單獨與永寧郡主說幾句話,你們都退下吧。”

“是,皇上。”

馮壽輕聲應喏,一邊懾手懾腳的往外走,一邊將才要進來的杏雨和柳念夏攔了一道往外帶。只,杏雨和柳念夏顯然不放心容錦與永昌帝獨處,兩人頻頻向容錦張望。

她二人的樣子到是把馮壽給氣笑了。

“下去吧,灑家還不曾擔心你家郡主欲對皇上不利呢,你們又擔的哪門子閒心?”不等兩人還嘴,他乾脆說道:“放心吧,皇上真要對你家郡主不利,何必還讓陳太醫給你家郡主治毒!”

兩人這才似乎放下心來,轉身退了下去。

眼見屋子裡便只剩下自已和永昌帝,容錦換了個姿勢坐好,這才抬眼朝永昌帝看去。

恰巧,永昌帝也正抬頭朝她看來,四目相對,容錦唇角扯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對永昌帝笑了笑,永昌帝卻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頭,稍傾,又微垂了眼睫,遮盡眸中情緒。

容錦撇了撇嘴角,才要移開目光,不想永昌帝卻在這時開口了。

“容錦,是誰給你下的毒?”

“噗嗤”一聲,一陣低低的笑聲響起。

永昌帝微擰了眉頭,目光冷冷的看向容錦。

容錦斂了臉上的笑,迎著永昌帝薄怒的目光,輕聲說道:“是誰給我下的毒,皇上不知道嗎?”

“朕在問你?”

“那我要是說我不知道,皇上你信還是不信呢?”容錦挑了眉頭,淡淡道。

永昌帝肅沉的眉宇間綻起一抹幾不可見的譏誚之色,他目光微抬,看向輕挽了唇角,似笑非笑的容錦,“你覺得朕是信還是不信呢?”

“君心難測。”容錦輕聲一笑,說道:“臣女不敢妄自揣測聖心!”

永昌帝看著容錦的目光頓時利得就像刀刃。

容錦回以溫婉一笑。

若不是她此刻臉色實在太難看,這溫婉一笑到也叫人賞心悅目。只可惜……似是也想到了眼下自已的狀況,容錦一笑過後,便飛快的垂了眉眼。

永昌帝攥了攥垂在身側的手,頓了一頓後,才繼續開口,道:“玉璽在哪?”

要不是氣力不濟,容錦這會子真的想大笑幾聲。

是不是皇帝當得太久了,太長時間沒有被人拒絕,所以永昌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