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客氣的敲在兩人身上時,這才收斂下來,連忙上前行禮,“屬下失禮,請大人責罰。”
說著,兩人對著郭禎便拱手揖禮,郭禎這才臉色好看了些,才要說讓兩人注意些,不想原本拱手行禮的兩人猛的上前一步,一人扼住了他的脖子,一人手上寒光一閃,對著他的胸口便刺了進去。
郭禎定時愣在原地,直至胸口一陣翻江倒海的痛,他才醒悟過來,然為時已晚,那兩人已經一個捂住他的嘴,另一個託著他的腳匆匆往城門的陰影處走去。兩人身後的侍衛則對這一切視或無睹。
而與此同時,皇城之巔,“砰砰砰”數聲如雷的響聲過後,又一輪新的煙花四散而開。
但就在此時,突然便見一片沖天的火光在永福殿的方向亮起。
被群臣簇擁著站在觀星臺的燕正天見到這片光時,才欲開口喊人詢問,群臣間已經是如沸水一般喧譁開來。
“不好了,廣陽殿著火了。”
廣陽殿裡連皇后娘娘在內,幾乎囊括了北齊朝所有的貴婦,這些人若是出事,後果不堪設想。燕正天擰了眉頭。
他到是希望這場火能將韋皇后燒成灰,可是……目光對上焦急著往廣陽殿張望的群臣的臉,頓了頓,側身對童喜吩咐道:“派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皇上,臣的母妃在廣陽殿,臣請帶人前往。”定王之子莊定王燕榮抱拳上前行禮道。
燕榮一站出來,便呼啦的又站出十來位的少年公子,他們或是國公府的世子,又或是哪個候府的世子,此時都心繫廣陽殿的嫡母安危。其間也不泛夫妻感情深厚的國公爺,或是候爺。
如此一來,到顯得燕正天對韋皇后薄情了些,燕正天擰了眉頭,冷冷的掃視了一眼,黑鴉鴉站在眼前的一排人,手一揮,大聲道:“朕的皇后也在廣陽殿,朕與諸位臣工一同前往。”
“皇上,您乃是萬尊之軀,不可輕易涉險,還請皇上三思。”
以老晉王為首的幾位王爺上前勸阻。
燕正天卻想著,如果這把火能把韋婧芬那個賤人燒死,那才叫痛快,也省得自已廢了這諸般多的心思!即便是她大難不死,趁著這機會……燕正天陰鷙的眸子裡,一抹幽芒一閃而逝,他使了個眼色給身側侍候的童喜,童喜僵了僵,稍傾,點了點頭,悄然的退了下去。
而這邊,燕正天卻是不顧眾臣的反對,大步走下了觀星臺,朝永福殿的方向走去。
然,等他帶著眾人走到跟前的時候,才發現起火的並不是永福殿,而是離永福殿還有些距離的中室殿。眾人瞧著這結果,不由便長長的吁了口氣,燕正天卻是擰了眉頭,目光深不可測的看向遙遙在望的永福殿。
便在這裡,一陣沉沉的步子聲乍然響起,整齊劃一的步子聲一聽就是御林軍發出。
而待燕正天看見來人時,他不由便擰了眉頭,喝問道:“你是誰,朕怎的沒有見過你?郭禎呢,怎的不是他當值?”
此刻領著御林軍的並非是之前的指揮使郭禎,而是副指揮使吳國興,他是京衛指揮使吳良之子。對上燕正天的喝問,吳國興並不惶然,而是微微一笑,上前拱手恭敬的回道:“回皇上
臣是副指揮吳國興,郭指揮使他出事了。”
燕正天瞳孔霍然一緊,瞪了吳國興,“他出什麼事了?”
回答他的卻是吳國興突然的拔出腰間佩劍,如一泓泉水的寶劍對著燕正天便直直刺了過來,嘴裡同時答道:“他死了!”
“父皇小心!”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人影鵲起兔落般縱身上前,擋在了燕正天身前。
燕軻擋在了燕正天身前,怒目瞪視著吳國興,怒聲斥道:“逆賊,你竟敢弒君!”
燕軻的突然出現,讓所有在場的人都怔了怔。
不論是之前的觀星臺看煙火還是剛才的匆匆前往永福殿眾人都不曾看到他的身影,誰能想到,在這關健時候卻是燕軻反應迅疾的擋在了燕正天跟前。
燕正天似是也沒有想到,他怔怔的看著燕軻,失聲喊了句,“軻兒……”
然就在所有人以為燕軻是趕來救駕時,誰也沒有想到,燕軻卻陡然轉身一把扣住了怔立當地的燕正天,一擊得手,他廣袖一抖,下一刻一把寒光閃閃的劍便抵在了燕正天的脖間。
事情變化的太快,以至於燕正天都忘了反應,若不是群臣的驚呼,他怕是一時還清醒不過來。
“殿下,不可對皇上無禮!”
右相房先明急急上前,一臉焦急的看著燕軻,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