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飛舟臉色煞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六人直接化為了一隻只長手長腳的猙獰妖魔。
狄飛舟怒道:“還傻站著幹什麼,不趕緊每家每戶的同他們說去!”
看呆了的手下這才恍然,趕緊去了幾個人,通知城裡人這般情況。
狄飛舟苦笑道:“多謝前輩,若不是有前輩到來,不知道我們還要被矇蔽到什麼時候……”
張京墨道:“客氣。”
狄飛舟嘆了口氣。
張京墨道:“魔族的頭骨陣被破,應當會消停一段時間,趁著這個機會,我便將魔族的事情同你們好好說一說。”頭骨陣已是大陣,只有元嬰修士可以輕易的破出,即便是金丹後期修士,遇到這樣的陣法,也是要花上不少力氣的。
張京墨本該幾百年後結嬰,只是因為宮家雙子,才縮短了結嬰的時間,可也是因為他們二人,這大陣才足足早破了幾百年。
千面魔在城內果然已是不少,不過短短一天時間,就抓出來了二十多個,並且大多是在一些機要位置。這大概也是為什麼人類節節敗退,絲毫沒有還手之力的原因。
待狄飛舟來詢問張京墨如何處理這些魔族,張京墨眉頭微微挑了挑,似笑非笑道:“好不容易抓到活的,就斬斷四肢,掛在城樓上,讓對面的魔族看看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狄飛舟聞言點頭稱好,魔族殘暴不仁,對被俘虜的人類使用的手段更加血腥,那頭骨陣連人類的靈魂都不放過。這般對待他們,也完全說不上過分。
於是沒隔幾天,這座城的城樓上便多了二十幾個掙扎哀嚎的千面魔。一時間人族的氣勢大震,魔族竟沒有給於回應。
陸鬼臼出去了三天三夜,回來之後給張京墨帶來了有用的資訊,他道:“攻來的魔族,似乎是下四城的一個城主,脾氣十分的暴躁,在看到那幾個千面魔後,被氣的不輕,想要出兵……但都被手下攔下了。”
張京墨道:“不錯。”
陸鬼臼道:“師父……你是想……”
張京墨坐在椅子上,表情似笑非笑,他道:“既然脾氣暴躁,那就讓他……更暴躁些吧。”
第二天,張京墨帶著狄飛舟的人在城內大肆掃蕩,竟是又揪出來了不少藏匿在城中的魔族,這些魔族大多都被斬掉了四肢掛在城頭。但張京墨卻特意留下了幾個小魔。
狄飛舟問他要做什麼,他也不答,但很快,所有人都知道張京墨要幹嘛了……他居然在城頭設了個擴音靈陣把這幾隻求饒的小魔放在裡面,讓他們不斷的用魔族語言辱罵正在攻城的城主。
張京墨是聽得懂魔族語言的,所以只要有任何一個想要耍滑頭亂叫些內容,便會被他一劍剁去腦袋,然後丟在陣法裡其他魔族的身上。
“好好給我叫。”張京墨的聲音依舊溫和,神態也不猙獰,可他說的話卻像是催命符一般,讓這幾個魔族均都抖如篩糠,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說。
陸鬼臼站在張京墨身邊,看向張京墨的眼神裡,仰慕之色愈濃。他喜歡看溫柔的師父,也喜歡看兇殘師父,嗯,準確的說,無論他的師父怎麼樣,他都喜歡……
鹿書其實沒怎麼見過張京墨這無情的一面,他慘然道:“陸鬼臼,你可要想清楚啊,你師父這般模樣,你居然還喜歡。”在他的眼中,魔族也好,人類也罷,都是可以依附的物件,所以並無明顯的好惡。
所以張京墨此時和之前那般無比鮮明的對比,簡直就讓鹿書對他生出了一種:此人深不可測,最好讓陸鬼臼遠離的想法。
陸鬼臼會聽麼?他當然不可能聽,於是鹿書毫不意外的聽著陸鬼臼道:“你在胡說什麼,我師父這般的好,我怎麼可能不喜歡。”
鹿書:“……”完了完了,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怎麼對陸鬼臼下過蠱了。不對,以張京墨的性子,如果下蠱也是下讓陸鬼臼不喜歡他的蠱吧……
張京墨的法子很快就起了奇效,那下城城主果然是性子暴躁之人,被罵了三天後,手下的人也勸不住了,竟是直接衝到了城門口想要直接毀了這座城。
張京墨早已料到他會前來叫陣一事,所以已是提前佈下陣法,他見到這城主後,直接冷笑了起來——若是知道是這人,他大概會直接闖入魔族軍隊,一劍將之。
陸鬼臼請戰,他道:“師父,讓我去吧。”
這城主的實力並不怎麼樣,張京墨也殺過幾次了,所以陸鬼臼要求去,張京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