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助手打了過去,讓他帶屍體第一發現人來來專案組辦公室,他要詢問一些情況。
“喂,我是莫海右,請幫我帶案件發現人到我的辦公室來。”
“組長,什麼案件發現人?”電話那頭的問話非常奇怪,莫海右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就是當時第一個發現屍體的男人哪!”
“啊!那個人啊,早就走了。”
“什麼?!”莫海右一聽就炸了,他有些生氣地對電話裡說:“立刻讓負責調查詢問的警員到我辦公室來!”
“是!”那一頭應答一身,馬上結束通話的電話,估計是立刻跑去叫人了。
負責整個酒店調查取證詢問的人就是以前謝雲蒙的直接下屬,也是雲龍公安分局刑偵大隊的副隊長之一米小東。
謝雲蒙主管的刑偵大隊有兩個副隊長,一個是這次專案組直接聽命於莫海右行動的米小東,另一個是一位嬌小,漂亮,幹練颯爽的女警枚小小,也是謝雲蒙追了好久才追上的野蠻女友。
在警局,枚小小什麼都聽大隊長的,因為那是工作,但一下班,謝雲蒙就成了軟腳蝦,唯枚小小之命是從,為此他沒少被同事們笑話。
很快,米小東就到達了專案組專用辦公室。莫海右一臉嚴肅地在裡面等著他,面前堆放的一大摞案件資料。
米小東進入辦公室就感覺今天氣氛不對,但是他還不明白是哪裡做錯了,所以只能一個立正,打過招呼之後就站在那裡等莫海右開口。
“坐,小東。”
莫海右雖然生氣,但他對辛苦辦案的警員一直是很禮貌的,他尊重每一個努力的人。
等米小東坐下之後,莫海右問:“為什麼要放走屍體的第一發現人?”
'啊!是這件事啊!'米小東心裡鬆了一口氣,以為沒什麼大礙,所以口氣也輕鬆了不少:“屍體的第一發現人是酒店一位住客,他並沒有任何嫌疑,不過是湊巧在門口聽見大家的聲音衝進去看了一下而已。”
“再加上他說自己有很重要的私事要去處理,我們沒有權利將他強行帶回。”
聽了米小東的話,莫海右雖然有所詬病他的處事方式,覺得他太過於形式化了,還不夠靈活機動,但是,莫海右並沒有開口指責,而是問:
“他叫什麼名字?做什麼職業的?是不是本地人?到s市是來幹什麼的?這些你們問了嗎?”
“哦,這個都問了,他說他叫布和,是本地人,也是個旅遊愛好者,常年在外地,這次回來是因為錢花光了,準備在這附近找一份工作,攢一點錢再出去旅行。”
點點頭,莫海右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他又問:“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就在酒店解除封禁的當天下午,大概4點多鐘的時候。”米小東回答。他一直筆直地坐著,生怕莫海右對他有什麼不好的印象。
酒店解除封禁是在5月2日的下午,我們知道,布和在此之後不久就到達了羅雀屋,所以不難猜測,布和此行的目的並不單純,可能他與酒店兇殺案和羅雀屋事件都脫不了干係。
打發走米小東,莫海右一個人陷入了沉思,他當然不可能知道羅雀屋裡發生的一切,但是,參考之前三人在一起的分析,莫海右覺得,此次兇殺案可能背後牽扯著更加重大的犯罪事件,而且刻不容緩。
於是,莫海右再次拿起了電話,這一回他打的是謝雲蒙的手機。
“喂。”電話裡傳來的是謝雲蒙氣喘吁吁地聲音,好像再搬運什麼沉重的東西。
此時是5月4日下午4時20分左右,莫海右馬上問:“怎麼了?”
聽出來是莫海右的聲音,湊在一邊的惲夜遙馬上搶過電話說:“小左,我們在後山樹林裡發現了兩個奄奄一息的人,不像是登山客,倒像是……”
沒等他講完,謝雲蒙就一把搶回了電話,並瞪了惲夜遙一眼,此時他剛剛把兩個昏迷的人都馱到山下,惲夜遙居然一點忙也不幫,所以謝雲蒙很生氣,非常的生氣!
搶回電話之後,謝雲蒙繼續說:“這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我們市裡的名人,我想你應該認識,就是木槿花時裝公司的老闆元木槿和她的丈夫邊本頤。”
“他們不太可能是來登山的,因為身邊沒有任何登山工具和揹包,而且還有大量的血跡。”
“是他們自己的血跡嗎?”莫海右問。
“不是,他們兩個只是昏迷,並沒有任何外傷,血跡應該是別人的,但是這個人我們在樹林裡完全沒有看到。而且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