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兩輛汽車中坐的到底是誰?
但是她卻兩次用雨傘遮住了臉部,以至於後來還嚇了陸繪美一跳,她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她要回避的是誰?
當然,以上所有的答案。可能在小說中我已經講的一目瞭然了。
但是我依然要提出這些問題,以鞏固它們在讀者心目中的印象。
假設,梁泳心希望當天留下女僕,是因為和某個人定下了約定,要讓她見某個人,或者想辦法讓她原諒某個人。
那麼梁泳心為什麼不把約定擺在第一位,而輕易就把女僕放下山了呢?
羅意凡在山道上到底是撇見了用雨傘遮住臉部的女僕而變得憤怒;還是看到了什麼別的東西變得憤怒。
他又為何要憤怒?
關鍵在於這憤怒的情感從何而來?
如果他確確實實是按約定來見所愛的人,就算錯過,你完全可以上山之後問清楚愛人到底住在哪裡?然後去找她,總有辦法可以相見的。
可是,我們僅僅能從羅意凡不願意陸繪美跟上山,這一段描述中得出一點上面分析的影子。
羅亦凡本人除了山道上,一瞬間的憤怒之外,上山之後,隻字未提任何事情,只是提供了自己是梁泳心好有這樣的說法。
在一起進入羅雀屋之前,梁泳心事實上是想找機會和羅意凡說些什麼的。
可是也被羅意凡迴避過去了,他的迴避絕對不可能是因為有陸繪美在身邊這麼簡單。
女僕走出羅雀屋大概是下午二時左右,下山的走路時間是一個小時左右,可能下雨,會拖慢一點步伐。
我們假設她走到半山腰時用了半個小時左右,也就應該是下午兩時半。
羅意凡開車上山到達山腰的時間,肯定超過了下午三時,那個時候他卻正好遇上了從山上下來的李宋未亦。
其中叉掉的半小時,也就是兩時半到三時之間的時間,李宋未亦做了什麼?
她一直在山道上磨蹭,也不可能磨蹭掉半個小時的時間。
羅意凡和陸繪美的汽車是緊跟著邊本頤夫婦的汽車上山的,兩部汽車的距離相差不會超過五分鐘。
因為女僕在讓過邊本頤夫婦的汽車之後,直接聽到了羅意凡汽車的馬達聲。
然而到達羅雀屋外面小道上的時候,邊本頤夫婦停好車,遇到梁泳心,三個人寒暄打趣,一直到梁泳心引導他們正要從屋前小道,拐入羅雀屋後方的時候,才聽到了羅意凡的聲音。
這裡面相差肯定不止五分鐘的吧,這說明,羅意凡有這個可能,在山道上稍微停留了一會。
我們先不去分析他到底做了什麼,假設他真的停留了,身邊的陸繪美為什麼什麼反應都沒有。
這些都是值得我們商榷和需要擺出疑惑的地方。
第一百二十一章 荊棘鳥的重生第三幕:不離不棄二
濃密的樹冠遮住了天空中撒下來的溫暖陽光。只留下星星點點照射在交疊的兩個人身上。
瘦小的女人就像縮在殼中的烏龜一樣,揹著比自己高大許多的弟弟的身軀,奮力前行。
每前進一寸,手指都深深的摳進泥土裡螞蟻和各種小蟲在她的手背還有腳裸周圍爬過,她甚至都感受不到這些小生命的叮咬。
蟲子在小芸的生命中一直都是恐怖的代名詞,可是現在,小芸感覺不害怕了,因為他們至少讓自己知道,弟弟還活著。
背上性格溫柔的男人,為了給自己的姐姐指出正確的方向,一直堅持著沒有暈過去。
他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那是因為劇烈的疼痛讓肌肉不停收縮,鮮血還在許多未癒合的傷口中流淌出來。
lvy的臉色慘白如紙。
可是他還是努力伸出顫抖的手,撫去姐姐額頭上的汗水和手背上的汙穢。
“姐姐,到了前面,你扒開那些亂七八糟的矮樹枝,就可以看到下山的小路了。”lvy努力發出不成掉的聲音,告知小芸正確的方向。
“呼…艾維,你堅持住,爬到山下就應該可以找到人求救了。”
“……”lvy沒有回答,不是不想回答,也不是回答不了,而是他根本就沒有打算讓姐姐把自己馱到山下。
不可能的,如果兩個人都想要下山,照他們現在的狀況,只能是兩個人都死在半路上。
所以只有一個人可以下山,那就是姐姐。
lvy在姐姐專心爬行的過程中,偷偷撿了一根尖銳的樹枝,小心翼翼地把它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