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當然指的就是程楚,程楚和布和的關係現在不用多過於解釋了,而他與何蜜娜則不僅僅是情敵關係那麼簡單,何蜜娜由於之前的情傷太重,導致她一心一意把感情託付於布和,後來發現自己被騙之後又想要託付於更不可能屬於她的蔣興龍,對於這個女人來說,感情比金錢重要得多。
只是她自己強迫自己認為,和布和在一起更多的是為了錢和穩定的生活。可是,大家想想,布和這麼一個人,怎麼可能給她這兩樣東西呢?所以何蜜娜的悲劇是註定了的,遭遇連續背叛之後,崩潰也是註定的。
程楚從一開始就不屬於那種特別瘋狂的人,他只是被貪婪控制了,但是當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在布和眼裡也像是螻蟻一般的時候,他就開始倒戈了,這一點從羅意凡和惲夜遙在羅雀屋中的推理中就可以明顯看出,透過蔣興龍的坦白,他們猜測了程楚的行動過程,雖然其中有所錯誤。
他們只是在程楚與費古兩個人究竟是誰死亡的問題上面出現了錯誤,在行動軌跡上大部分還是正確的。
程楚遭遇背叛之後,他的思維就比何蜜娜要清晰得多,他首先想到的是自保,而且程楚從一開始就沒有完全信任布和,對金錢的貪婪佔比也比感情要多得多,所以說這樣一個人反而在最後比較不容易死亡,清醒的頭腦讓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全身而退。
何蜜娜和程楚的本質區別就在於這個地方,這也算是他們兩個人之中一種變相的關係。
所以說,整個從a…i的80%全員綜合計劃,除去羅意凡與羅芸那20%的個人關係,其餘的人員全部被包括在裡面,而且清晰地指出了他們之間錯綜複雜的聯絡紐帶。
第兩百六十一章罪惡的舞臺——費古篇一
雖然已經是初夏了,但是風吹在臉上依舊寒冷,深夜,小河邊的石墩上面,費古獨自一人坐在那裡,他好不容易擺脫了一切,可以自己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身上單薄的衣物根本擋不住夜晚的冷風,而且天空還有要下雨的趨勢,可是費古又能有什麼辦法呢?他根本再沒有錢去買一件新的衣服。
況且他也不想花這個錢,因為寒冷能夠使他的大腦更加清醒,寒冷也能夠驅散那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可怕的‘惡魔力量’。
是的,可以讓他不再難受,不再痛苦,不再口吐白沫,甚至不再倒在地上爬不起來。這麼多年以來的治療,唯一的好處就是讓發病的次數減少了一些,或者說他可以自己控制某些時候的病情。
比如說,當他讓自己極度激動,或者極度亢奮的時候,病情發作的機率就會大大增加了,醫生也囑咐他一定要保持情緒平穩,這並不難做到,不過不平穩的時候也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費古在何蜜娜面前就做了好幾次戲,自己造成自己的情緒極度亢奮,然後發病,讓那個女人把自己送進醫院,這樣子一來,何蜜娜就會死心塌地認為自己對他是一往情深,也會在布和麵前替自己‘說話’,減少那個傢伙的懷疑。
伸手拉了拉單薄的長袖外套,費古發現衣服手肘處被磨破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摳著手肘處的破洞,表情帶著一些玩味,但更多的是寂寞和無奈。
在這一生之中,寂寞永遠伴隨著費古,就想像是一個永遠忠誠於他的好友一樣,但是誰會喜歡這樣的朋友呢?費古當然也是不喜歡的。
‘五歲以前我到底是什麼樣子?本該有的幸福家庭到底在哪裡?’
在記憶中只留存著那棟房子像玻璃一樣碎裂的印象,就在眼前,近在咫尺,可是卻想不出原因,記不得房子里人的容顏,明明五歲已經懂事了呀!為什麼我什麼都記不得呢?
費古不明白老天爺為何要對自己如此殘忍?那短暫的,應該是非常幸福的記憶,費古一直都想要想起來,親生父母的樣子,就好像成為了他心中永遠的謎團,疼痛不堪。
“唉!”
輕嘆一聲,費古把思緒移到養父的身上,養父其實是一個非常老實本分的人,如果不是他自己講出來,費古根本不可能想到他居然與當年的那次事件有關。
當然瘸腿叔叔不可能算是他的養父,他的養父只有後來那個將他好好養大的姓王的男人,是這個男人用他的聰明才智設計了羅雀屋裡所有的機關和密室。
也是這個男人親手把錢藏進了羅雀屋的二樓密室之中,很多時候費古都在想:‘養父如果把他聰明絕頂的頭腦,用在正途上,絕對將會是一個世界知名的建築設計師。外國人不是都喜歡奇形怪狀的特殊的房子嗎?養父要是造一些那種房子,或者光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