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身邊還有個翻譯張老漢,即使的告訴他,‘慶格爾泰’是歡樂的意思。劉子承這才明白,原來這些姐妹們把咱哥們當成義膽廚星啦!
劉子承攤著手錶示他並不會民俗舞蹈,但姑娘們不依不饒,說他剛才明明說過在練聲,要一展歌喉的,現在不能反悔,草原上說謊的是是會受天神懲罰的,嗯,俗語就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話說得太絕了,劉子承也不敢推脫,向凌雪擠了擠眼睛,人家小妞昂然不絕,今天準備跟他丫死磕了,大方的走出人群,在場中與他並肩而立,一如剛才一樣,誰也看不出兩人般配,儘管劉子承努力的擺出自認最帥的笑容。
“嘿嘿,媳婦,今天這風頭都讓咱倆搶了,就好像咱們的婚禮一樣。”劉子承悄悄道。
“你少廢話,我警告你,你得注意點,待會別和那些女子有瓜葛,不然我饒不了你,我得確保你在北羅期間不能在勾搭良家女子,我不會想秦妹妹在南苑那般放縱你的。”凌雪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陣,臉上依舊帶著平時罕見的笑容,在外人看來,這就是兩個藝術家在交流心聲,只有劉子承一個人聽的冷汗涔涔。
“大姐,南苑的事兒你都知道了?”劉子承納悶呀,這個時代通訊不是基本靠吼嗎?
“哼!”凌雪以一聲冷哼當做回答。
“這也不能怪我呀,都是那些女子太熱情,我發誓,並沒有主動招惹他們。”劉子承咋咋呼呼的發誓,心中暗道,只不過就給薛芷蕾辦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婚禮,和程琦晴僅是酒醉而已,雖然三分醉七分裝,那也是醉!
“行了,你別作怪了,大家都看著我們呢。”凌雪可沒有他那麼厚的臉皮,狠狠瞪他一眼,道:“現在大家都等著我們表演呢,怎麼辦?”
“媳婦,我以前真沒發現,你舞蹈跳得這麼好。不過你身體的柔韌性我卻早有領教。”劉子承看著她那纖纖細腰,流著口水道。
凌雪也有些納悶,為什麼他那放光的眼睛只要盯著自己就會全身燥熱呢?都老夫老妻了,不至於吧!什麼柔韌性,還不都是你強烈要求的!
周圍的歡呼聲越來越熱烈,有些女孩子已經準備好了哈達與奶酒,準備想劉子承吐露愛慕之情了,劉子承很得意,看到了嘛。這就是手藝人的魅力,應該考慮考慮留在北羅發展,看看張老漢只是個木匠都能變成超級富豪,我要留下那不就是土皇帝嘛!
“媳婦,別發愣了,該我們表演了。”劉子承看了看身邊臉紅如火還出神於柔韌性一事的凌雪,低聲催促道。
“哦?演什麼?”凌雪只有與劉子承在房間內合作的經驗,這大庭廣眾……費勁!
“簡單,若我一個人表演,就是單口,咱們兩個人,就是對口,再加上張老漢就是群口。”劉子承胡謅道:“這是一種全新的表演形式,它有思想基本功,分別是,吃喝嫖賭,不對,應該是坑蒙拐騙才對。”
“哼,這種形式最適合你!”凌雪沒好氣的道:“別作怪了,大家開始催了。”
“OK!”劉子承打了個響指,信心十足,以前大學時代他有個外號,叫做多才多藝劉子承,如今在北羅走個穴,賺點外快,小兒科啦:“媳婦,一會我唱歌,你隨著我的節奏舞蹈,看看我們的默契程度。”
凌雪聞言頓時鄭重了起來,一個表演,竟然上升到了兩人‘默契’的高度,凌雪心下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讓他瞧瞧,不僅在房間內兩人有默契,在任何場合都一樣,她是劉家的長房正妻!
劉子承揮手示意大家安靜,清了清嗓子,微微側過身,又猛然一回頭,伸手指著凌雪,高聲唱到:“你,從天而降的你,落在我的馬背上,如玉的模樣,清水般的目光,一絲淺笑讓我心發燙……”
一首《你》曲調悠揚,詞意俊雅,唱出了草原男兒敢愛敢恨的真性情,整首歌就像一篇真情流露的情書,在向心上的姑娘表達著無盡的愛意,配上劉子承被油煙燻嗆出來的沙啞嗓音,真有那麼點蕩氣迴腸的感覺。
劉子承聲情並茂的常玩一段,周圍的樂師們已經心領神會,隨著他的節奏配上了優美的旋律。凌雪似感受到了情郎的用意,彷彿自己融進了歌詞中,就是那萬人中央的女子,雖然感受著萬丈榮光,卻不已情郎一個深情的眼神。
凌雪輕輕的舞動,旋轉,就像一隻驕傲的天鵝,用熱情的舞姿,情真意切的眼神向情郎訴說著心聲,這隻天鵝彷彿隨時都會飛落地面,落在癩蛤蟆的嘴裡。
劉子承動情的唱,凌雪用心的舞,慢慢的兩人湊到了一起,天地彷彿在這一刻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