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丹丸給何肆,自然也是想到了這一層面。
只是兩者交戰,身軀便淪為戰場,滿目瘡痍。
若非透骨圖撐著,何肆早就昏死過去。
何肆對著曾郡說道:“你放開豔姐,我讓你走。”
曾郡冷笑一聲。
手掌發力,樊豔頸骨噼啪作響,即刻就要被捏斷。
樊豔說不出話,心裡暗歎一聲,“弟弟,你真是傻啊,你越是表現得在乎姐姐,姐姐的小命越是難保。”
曾郡看了看手中的樊豔,暗自欣喜:“看樣子你在那小子心中,有點地位。”
何肆才意識到自己失言,授人以柄,有些惱怒。
他不禁想到,要是李大人在這裡的話,局面絕對不會如此被動。
“呦呦呦,一隻耳,你提溜著這隻女黃雀作甚呢?”
何肆心中如此想,李嗣衝果真策馬出現。
一道回來的還有許蕪與披著樊豔麵皮的孫素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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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衝大笑道:“不會吧?不會吧?你該不會覺得挾持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能叫我們投鼠忌器吧?”
曾郡面色猙獰,心知今日他大概是走不了了。
何肆有些驚喜地‘看’向李嗣衝。
李嗣衝看到他那雙血色的雙眼,眉頭一皺,低聲問道:“你小子的眼睛怎麼回事?”
何肆朝著李嗣衝眨眨眼,如實道:“天靈捱了貔貅道人一掌,不知道瞎沒瞎。”
李嗣衝眉頭舒展,笑了笑:“好小子,你現在這可真是眉毛底下長兩蛋,光眨眼睛不會看。”
“我瞅瞅。”他一手托住何肆的下巴,將貼臉了上去。
距離如此之近,兩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還好還好,問題不大,一對招子都沒壞,應該能恢復,不然人家還以為瞎子也能遺傳呢。”
何肆點對李嗣衝不合時宜地玩笑,有些無奈,卻又覺得有些親近和熟悉。
好像找回了主心骨。
他笑道:“李大人,原來一直是你啊。”
李嗣衝不無得意道:“你以為?換作別人,你這一路上少說死十回了。”
“嗯呢。”
何肆十分認同地點頭。
李嗣衝一出現,便將對命在旦夕的樊豔置之不理,反倒與何肆扯起閒篇來。
瞬間就打破了方才的被動局面。
曾郡怒吼道:“喂!李永年,你別裝了!你騙不過我的。你若不在乎這女人,你早動手了。”
“好,那我不裝了。”
李嗣衝倒也爽快,轉過身來,看向被曾郡掐脖提起的樊豔。
“樊豔,我只有三成把握能救你,你若無怨,那眨眨眼,我好傾力施為。”
“李大人……”何肆一把拉住李嗣衝的手臂。
李嗣衝對其勸阻充耳不聞。
樊豔笑了笑,此刻被掐住脖子,已經說不出話來。
她眨了眨眼,那眸子中略有些熒亮和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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