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內心膨脹的慾望,不會成為慾望的工具。人有慾望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不敢正視自己的慾望。這麼說吧,偽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怕。”
這一句話形容得再貼切不過了,唯弗有些似懂非懂,而原本在各人眼中都不一樣的山洞,隨著明昧的話音落下,變成了個空曠的山洞。明昧驚奇地咦了一聲,“陣法破了?”
昔之他們三人都一下子驚醒了,昔之捂著頭道:“剛剛怎麼了?我怎麼好像看到自己離開赤焰火海了?”
“我也是,我還見到我師傅了。”善建附和地說,絕智動了動唇,卻什麼話都沒有說。明昧看了一眼不作聲,“嗯,我們剛剛中了幻陣,幻陣將我們心底最迫切的慾望勾了出來。”
對於已經困了許多年的人,昔之迫切的想要出去再正常不過,善建也是!倒是絕智看了看明昧,明昧也同樣看向他,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是姑娘破了幻陣,把我們都救了出來嗎?”善建並沒有發現明昧與絕智之間尷尬的氣氛,只為自己從幻境中走出而高興,看了看明昧想要一個答案。
明昧攤攤手道:“或許是。”
她自己都不清楚怎麼回事,不確定的事怎麼能給善建肯定的回答。“我們還是繼續走吧,接下來只怕更難走。”
這一句提醒落在他們的耳中,一個個皆是正色以對,但是,他們都不會後退,絕不會!
明昧依然走在最前頭,這一次沒有牆在隔著,而是出現了許多的岔口,不,或許更該說,四個岔口四條路,正好應著他們四個人。
“諸位,你們要走哪一條路?”明昧乾脆地直問,昔之道:“姑娘走哪一條路我就走哪一條。”
“我也是!”這一次善建跟絕智異口同聲,明昧嘴角抽抽,“容我提醒諸位一句。我這個人,什麼都好,偏偏就是運氣不好。我連喝水都能塞牙,你們要是跟我走同一條路,我不確定那會不會九死一生。”
老大的一句實話,明昧也是沒辦法,誰讓她的運氣太“好”,好得讓她已經全然的接受,對於前路無論是怎麼樣,她都會堅定的走下去,除非死了,否則絕不後退,也不遲疑。
“姑娘雖然運氣不好,但是卻帶著我們走到了這一步,所以我想接下來還是跟著姑娘一起走。”昔之對於明昧的坦白不知是信還是不信,但還是決定要跟著明昧繼續走下去。
反正憑他們的本事,他們連第一面牆都走不出去,跟著明昧反倒是走到了這裡,所以,別的話都不用說了,但凡明昧還有一口氣在,別管前頭到底都有什麼,他們都跟到底了。
對此,明昧攤手了,既然一個個都已經打定主意要跟她走了,那就走吧。明昧隨意的選了最左邊的路,她那運氣,想得再多的選還不是那樣,既然如此,那就不想了,隨便走。她就不是個有運氣的人,一路繼續走,憑實力。
“這個絕智果真是你們上善派的?”走著走著,唯弗那麼問了一句,明昧回了一句,“假是假不了,就是不知道這位的品性……”
說到這裡頓住了,也在這時,天塌地陷,明昧前面的地陷了下去,後頭的路被天降的石頭給堵了,一眼看到一旁綠色的植物,明昧用木靈根催長那頭的植物,直接地把塌下的一片地都給覆蓋了,明昧回頭衝著昔之他們喊道:“走!”
照樣走在最前面,踏著一片綠植想要穿過,卻在這裡,一片木槍雨從兩邊飛出,密密麻麻的根本沒有容人躲過的縫現隙,明昧拔出歸元劍一揮,將那些木槍全都一刀砍斷。
四人終於都安然無恙的落在了地上,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一群紅蟻出現,蜂擁而至,昔之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明昧已經御劍而去,直接找的紅蟻蟻后,毫不猶豫地凝起劍氣一斬,蟻后還不知道明昧為什麼會出現,又怎麼精準的找到她的,已經被明昧的劍氣對半斬落,露出了內丹,明昧伸手一捉,握在了手上,“這隻蟻后比起之前遇到的差了點。”
唯弗點頭表示沒錯,要說從前湖底下的紅蟻后相當於人脩金丹後期的修為,這隻只能算是金丹初期。
紅蟻后一死,其他是紅蟻就像是沒頭蒼蠅一樣亂跑,數量雖然多,昔之他們幾個的修為雖然所剩無幾,但是法寶不少,各出手段地出動,齊齊地把攻向他們的紅蟻都給滅了,紅蟻們雖然沒有了指揮官,對於危險的感知還在,一窩蜂的趕緊都撤了。
明昧把紅蟻解決了,紅蟻也跑得七七八八,這些陷阱一個接著一個,連讓人喘氣的機會都不給,昔之道:“前頭還不知有什麼,我們先歇會兒?”
“我覺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