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依舊是白花花的一片!馬建邦關上解石機,看著眼前被切得七零八落的毛料,除了剛才那片翡翠之外,剩下的全部都是白花花的石頭!一旁的解石師傅和夥計們都噤若寒蟬的站在一旁,他們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生怕被當成出氣筒。
就在這時,蘇芮打了一個哈切,“這就是靠皮綠嘛?這是賭垮了?”
吳勇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對,這塊就是靠皮綠,馬老闆賭垮了……”
蘇芮瞭然的點點頭,“哦,沒關係,就算賭垮了,也只是輸了一萬塊錢而已。”
馬建邦慘笑一聲,“小姐說的對,只是一萬塊錢而已。”
“好了,也見識過了,我們回家吧。”蘇芮朝吳勇點了點頭,然後就拉著韓亦走了出去。
吳勇看著蘇芮與韓亦的背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解石機旁的馬建邦早已站起來,走了過來。
他附在吳勇的耳邊,小聲的問道,“吳少,您看是不是他們……”
吳勇一開始也懷疑蘇芮給他們下套了,但是他仔細思考了一下,又覺得蘇芮不像是一個會賭石的老手,明顯是一個剛接觸賭石的新手。而且,一開始蘇芮本來是不想將那塊開了窗的面毛料賣掉的,還是他勸了兩句,才將那塊毛料買給了馬建邦的。看起來著實不像是在給他們下套的樣子。
他瞥了馬建邦一眼,“她懂什麼?一個鄉下來的村姑而已,看走眼了就是看走眼了,不用找藉口,一萬而已,我們吳家還輸得起!”
馬建邦趕緊點頭哈腰的稱是。
一坐上車,蘇芮就哈哈大笑,韓亦寵溺的看著笑的前仰後合的少女,雖然他不清楚少女是怎麼知道毛料裡面的情況的,估計與他一樣是依靠神識和感覺吧,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看到少女開心的樣子,他的心情也跟著明媚起來。
他突然想到少女剛剛對吳勇露出的那個笑容,他心中一動,將車子靠邊停下。
蘇芮笑夠了之後,就發現車子已經停下了,她疑惑的看向韓亦,就見原本應該面無表情的男子,此時正一臉幽怨的看著她!
蘇芮無奈的搖搖頭,以為這廝還在吃剛才的醋,便主動湊過去,在韓亦的薄唇上,親了一記。
她想的挺好,親一下以示安慰就行了,但是她卻忽略了被親的人的主觀能動性,她剛碰觸大那涼涼的薄唇,就被一隻大手,大力的擁到了懷裡。她驚叫一聲,正好給那人趁虛而入的機會,火熱的舌頭藉機快速的深入她的嘴裡,等她想閉上嘴的時候,就已經晚了!最後只能被那火熱的舌頭,邀著共舞了一會,方才罷了。
等蘇芮的紅唇離開那已經變得有些溫暖的薄唇之時,拉出來一道銀絲,加上少女紅彤彤的嘴唇,以及那不和諧的喘息聲,這畫面怎麼一個**了得?!
蘇芮將頭埋在韓亦的肩膀上,隱在他腰間的手,卻毫不客氣的扭了兩圈,“這可是在路上!被人看到怎麼辦?!在古代,這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韓亦好似感覺不到腰間的疼痛一樣,他的手輕輕的撫著少女的頭髮,聽到蘇芮的話,他眼神一暗,厲聲道,“誰敢浸你豬籠?!”
蘇芮卻並不怕他這個樣子,她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韓亦,“要是真的有人想要讓我浸豬籠怎麼辦?”
韓亦的眸子中好似醞釀著無限的風暴,狠戾的三個字從他的薄唇中吐出,就好似在說天氣真好一樣!“那就死!”
不得不說,這個回答相當的威武霸氣,蘇芮滿意了,她輕笑一聲,“誰又敢浸我豬籠呢?動我一下,我都會千倍百倍的回報過去,想要浸我豬籠的人,恐怕還沒行動,就被我株連九族了。”
韓亦的表情並沒有因此而放鬆,他在心裡回憶,難道是有人跟蘇芮說了什麼閒話不成?!否則少女怎麼會提到這個?!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從中考之後,蘇芮就很少與他親香了,難道真的有人在少女的耳邊說閒話?!
韓亦眼神狠戾的看向窗外,如果真的有人敢在蘇芮的耳邊說這些閒話的話,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
蘇芮只是隨口一說,哪裡想到韓亦會腦補那麼多,此刻她感覺到韓亦僵硬的身體,還以為韓亦是因為她說的話,而感到生氣了呢,她心中一突,生氣的將韓亦推開,“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特別狠毒?!”
被推開的韓亦先是一愣,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一起討伐那個要浸豬籠的人呢,現在怎麼就將矛頭對準他了?!他表情有一絲的慌亂,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他祭出大殺器,露出妖孽般的笑容,“你什麼樣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