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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好。

只見河洛客手起刀落時,紅光妖豔,在空中凝而不散;顯然這妖法加強了他掌刀的鋒利程度、乃至割開了空蟬的護身氣勁,讓他也不敢直接以身軀接擋,只能不住退避、覓機以“四諦拳”反擊。

河洛客一雙妖刀連環進擊,端的是密不透雨。眼見空蟬和尚不斷後退,益凱極欲出手相助,卻一來苦尋不到刀招的空隙可以介入或干擾;二來是廷威一直側身擋在他的身前,右手微揚試著將他向後隔開。

益凱心裡其實也很清楚,自己二人和河洛客功力相差太大;冒然出手,不但未必能幫到忙,要是吸引河洛客突然轉向攻來,前空蟬和哥哥益緯的戰況必遭牽動,反而將鑄成大錯。所以他只能等,等待事先演練的時機到來……

卷七二:三五七變,洞觀幽冥

話說河洛客祭起魔化落葉刀法,紅芒刀影錯落奪魂,直逼得空蟬和尚不住向旁、向後退;終於退到大廳底部、道教三尊的神壇之前,河洛客卻突然倒轉雙刀向同在神壇之前的益緯砍了過去。

益緯全付精神都忙於抵擋戰天元帥的強橫魔功,河洛客這一下大出意料之外,雙手上的神兵冥甲還高架著防備戰天的下一波攻勢、無法收回護體,只能趕忙把身上金身功力聚集、讓河洛客的妖紅掌刀就這麼直接一刀砍在他繃漲的方正胸肌上、一刀砍在他結實碩大的八塊腹肌側邊。

河洛客這兩刀集畢身功力所出,果然一擊得手;直接砍穿了本已疲憊、耗勁過半的益緯的金身、妖氣化成的晶刃在少年精實赤裸的身上留下了兩口子,雖未見骨,但仍不停緩緩流血。

益緯身中兩刀,趕緊借勢後退;空蟬也馬上補上,與元勁合鬥戰天元帥。河洛客偷襲既中,當然不能放過益緯這傷兵;更何況他本來就特別對於益緯這幾個同門師弟有著執著,趕忙追上去再補一刀。

正當戰天元帥運起絕招“殛人”+“殛骨”+“殛魂”+“殛風”=“殛影殘骨殛風斷魂”制住了對手的同時,河洛客追擊的一刀也正要砍落在受傷後避的益緯身上;卻在此時,大廳上突然微微的黑影晃動。

“啪!”地一聲益緯身旁、神壇左側間那尊“孔明”神像突然出手,一指戳在來不及反應、收勢不住的河洛客胸口。那一指凝聚的功力之深,在接觸到對手時,功勁一口氣炸出而發出了不尋常的爆炸聲。

“啊!”河洛客在毫無防備之下重傷慘叫,一身妖氣幾乎被炸飛無剩,心知性命危在旦夕的他,不說三七二十一馬上瞬身逃走。

這一下變故讓戰天不由得攻勢停下,卻想當然早在元勁等中人意料之中;空蟬趁機出手,以“四諦拳”進擊。

元帥身為魔界一代宗師,在局勢變故時非旦未顯慌亂,反而怒意更甚,大喝一聲:“作死!”。雙掌齊出,各使一招“九殛掌”最強招勢“殛神”+“殛日”+“殛嶽”+“殛空”=“神殞日沒殛碎虛空”。

戰天出招太快、太猛,元勁和那“孔明”來不及搶上,空蟬便已然重招。卻見空蟬重傷後吐了一大口血,全身便像吸鐵一般將戰天元帥的雙掌牢牢吸住不放。這時元勁、那神像中人從兩邊同時上前出指。

原來空蟬早有準備要中招,這場戰鬥要逼退敵軍,關鍵就是必需讓戰天元帥相當程度的受創,戰天此時還不知道正道已將主力移至魔界進攻,一心認為盟主、天清、八指可能在場埋伏的他,只要自身一受傷,便較容易萌生退意。否則以戰天元帥性嗜兇殺的個性、和他以一擋千的實力,要逼退他是難上加難。

因此空蟬將先師有理禪師的半數舍利化入體內,成就“金剛不壞之身”,雖然初成,但有舍利仙氣和空蟬本身修為加成,其威力還在益緯的“羅漢金身”之上。所以刻意在變局陡生之際、出招誘使戰天全力出擊;受了這兩掌後,除了以內力將之吸住外,更用血引動身上金絲袈裟纏住敵人。

這招連環計就要得手,戰天卻還有最後的壓箱絕技,那就是“九殛掌”中,除了殛空(散發電氣)、殛嶽(手刀)、殛人(掌)、殛骨(爪)、殛魂(絲)、殛風(高速腿)、殛日(投出雷球)、殛神(重掌)八招之外,最後的一式:“殛殛”

他將全身妖氣盡皆釋出、直接電擊在自己身上,透過“刑、傷、殺”的痛楚和恐懼,提升金相妖氣,讓功力突破極限催至十二成。這一招成功震開了空蟬和尚、逼退了兩側的偷襲者,卻也讓自己身負了不輕的內傷。

技驚四座後,戰天元帥環顧戰場,第一個注目的,便是那位從“孔明”神像中躍出、一招殺敗河洛客的高手。他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口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