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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讓他左右為難。

邪醫看他挺著漲滿的小腹,亂顫著凸起的六塊腹肌,難過地低著頭。走到他的對面,開啟一扇小門,原來是這房裡的廁所,一誠一見方寸大亂,差點忍不住就要開口求饒,這時他不但身體、意志受到折磨,連理性的思考都被考驗。還在強忍著不低頭,目光卻似乎依著潛意識,不自覺地閃動地望著邪醫。

哪知邪醫竟走了過來,解開一誠雙手、雙腳的煉鎖,語氣和緩地說了聲“去吧~”,剎時間,一誠內心竟泛起了一陣對敵人的感激,但只一下便逝,畢竟一切是敵人的折磨,說不定還有奸計,但這時他己無法多想,彎著腰往那便所走去,關上門便肆意解放。

一洩千里,洩藥讓一誠拉得全身脫力,後來拉出的幾多是水或腸液,最後更是沒排出任何物體,只是空自出力無法禁忍。但總算他自小習武,拉得差不多後,忍著臭,運起丹田之氣。

原來在受苦、昏迷期間一誠依著練家子本能一直在暗自運功療傷,這時丹田舊傷已愈,他運功先把丹田上金針逼出一截後用手拔出,再依法把周身金針一根根拔去。

功成後一站起,卻突然一股強烈的念頭衝上腦門,一舉把意志消滅,雙手反射地往跨下移去,正要運動,志意掙扎地頑強扺抗,但只是扺抗著,別說行動,連轉頭的能力也沒有,現在全身上下所有細胞都在肉慾和理智間掙扎,他無法低下頭看,卻不用低頭也知道,此時自已的肉木奉早已發硬發燙、翹得老高。他不知道為何會如此,但這並不重要,而且越來越不重要,現在的他只是好想要,好想要打,好想要射,好想要好想要……

原來邪醫生性多疑,他那金針本就有防人解開的機關,針心中空,藏有由多種媚藥、春藥提煉的粉精,針身上有一瓣膜,插進去時無事,拔出來時勾動倒勾便會把藥精釋出,一誠不知情,一口氣將金針全數拔出,無數藥精全進了血管、氣脈直衝腦門,四肢百骸無不酥軟。這樣的藥量換作一般人早爽到大腦運作異常,像吸毒過量一般猝死,是一誠多年修心習武靠著最後的意志掙扎,差一步就爽翻了過去。

邪醫總也是黑道名醫,自然早發現一誠暗中療傷,放他如廁也暗算好他會私自運功脫逃,這時正在門外靜聽發展等著好戲上場,聽裡邊人站起卻久久沒有聲音,知道藥效發作,也如預期中沒有完全征服這心志堅定的帥哥,一轉把手開啟了廁門,便看見一個紅著臉,喘著氣,兩眼用力看著前方、雙手在股間凝住,連內褲都沒穿上的裸露男體。

邪醫看見了自己期盼已久的青春英俊少年十七公分肉棍,己被潤溼的亀頭、半開合的馬眼,正在半蹲著而更顯肌肉糾結的兩隻大腿間,在出力著而隱約浮現的第四對腹肌下,在發熱著著微微揚動的濃密蔭毛裡,正朝著自己怒吼著、求救著,期待著自己的解放。

門的開啟、邪醫的出現讓一誠意志分了心抬頭,卻使剋制力減少,一抬頭同時察覺到自己右手不自主地往肉木奉握上,就要無法抑制地在敵人面前打起手槍,卻發現男根吃了壓力,一陣快感忍不住“呃”地一聲輕吼了出來。

邪醫發現一誠要解放,但自己還沒完成調教,一把抓住肉棍根部,隨著一誠的低吼,肉木奉吃力反射地發漲一撐,邪醫不禁在心中大喊“幹!好硬”,才一動念,自己的肉木奉也呼應著漲了一漲。跟著手一拉,竟拉著一誠發硬的肉木奉往房內移動。

這時一誠的意志已然投降,彷佛眼鼻以下的身體已不是自己的,只能看著自已依著肉慾被邪醫拉著肉木奉牽引,那邪醫手裡自己男性的驕傲此時彷佛古寺大鐘旁那根敲鐘的木椿,那邪醫出力一拉一放便撞擊著自已的心跳,枉費這一身精練結實的肌肉,這時卻像敵人的玩偶一樣任他擺佈,讓他抓著自已那連歷任女友都沒碰觸過的分身,忘情不能自已。

邪醫一看時機成熟,放開他的男根,指著房間另一頭的一道房門說“我不會阻攔你,只要你能忍著不打出來,走出了那道門,我就讓你離開”這一來讓一誠意識回神了點,但仍被肉慾征服著,只強忍著興起一股“拜託,快走”的念頭,與“讓我打出來,我要”的念頭抗衝著,一點一點地往那扇門走去。

那邪醫意外地如言並不阻擾,但一誠才走到三分之一,發現自己意識越發渙散,開展無邊淫思幻想,所有看過的A片內容全部湧上,甚至讓自己停下了腳步。原來他幾經腹瀉,身體早已在脫水狀態,再加上昏迷時邪醫讓他嚥下三顆白色膠囊是強力迷幻弓雖。女幹藥,依著膠囊厚度已開始一顆顆化開。

一誠擠出最後一分扲持抬起右手往自己左胸外側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