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晃了很久還是一無所獲。”
“朱門酒肉,路邊死骨,在你心灰意冷的時候,聽到了小巷裡傳出了一聲兇犬的惡吼,和一個小姑娘顫抖驚慌的尖叫。”
“你衝了上去,託著疲憊的身體,把從大院子裡溜出來的小姑娘護在了身後,勇鬥惡犬,渾身傷痕累累,咬痕深可見骨。”
一旁聽戲的顧白水挑了挑眉頭。
這是要來轉機了啊,英雄救美,這種俗套的情節他很熟
可屍體卻“面無表情”的跟了一句:
“但結果是,你死了,死在了冰天雪地,街頭巷尾,惡犬的嘴裡。”
“那不是你生命的轉機,被救的小姑娘甚至都沒真正的看你一眼,因為她是故意的……是知天水乾的破爛事兒,小姑娘是他,惡犬也是他。”
艹,這轉折猝不及防。
“不過也是因為餘世窮見義勇為,不自量力的死了,小巷深處的屍體內,才換了一個新的靈魂。”
顧白水聽明白了,前半段故事和怪人沒太大關係,所以他一直無動於衷。
這麼說,後半段的乞丐換了個靈,所以這傢伙從根兒上還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從巷子裡爬起來,也嚇了知天水一跳。”
“他打量了你的靈魂許久,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從那時候開始,你的人生就被掌控在他的手裡了。”
……
“你是一個穿越者,雖然穿越到了乞丐的身上,但根骨極佳,機緣不斷。”
“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年,你親手捂死了破廟裡那個病怏怏的老傢伙,擺脫了這具身體唯一的累贅。”
“然後你想要離開輕亭,去一個更大的地方,拜入道宗仙門,開啟自己的修行之路。”
“但只走出了不過三里的路程,你就在輕亭外的林子裡,遇到了此生最大的機緣。”
“是一個面容模糊的中年人,身後跟著一個渾身罩黑袍的老道士。”
“中年人讓你坐到他的身邊,和你烤著篝火,在森林裡聊了一夜。”
“第二日凌晨的時候,他們消失了,你不記得那晚上聊了什麼,也不記得中年人的長相,只在火堆旁看到了三樣東西,一本黑紅色的書《血肉典》,一張地圖上面畫著森林佛院和竹林道觀。”
“還有最後一樣東西,是一個竹筒,一個記載了長生者筆記的竹筒。”
“你以為中年人和黑袍老道士,是穿越者前輩,是真正超脫天道 的仙人,但其實……他倆是一個人。”
“跟在身後的老道士,根本就沒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