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們給傳呼電話的鍥而不捨吵醒了。按照值日表,譚康萬分不願地起來接電話。他一聽那邊聲音,身子一下就僵了,連說了幾個“是”、“好”。放下電話後,他衝上來掀了我和郭光的被子:“快起來收拾,人家等5分鐘要上來!”
“誰啊!!!”我和郭光都凍得縮成一團,憤怒地抗議道。可是看到譚康的眼神,我不由動搖了:“不會是她吧?”
看到了肯定的回答,我和郭光都慘呼起來:“她這麼早來幹什麼!”一邊忙忙穿衣起床,三人上竄下跳收拾房間。不過時間肯定是完全不夠的,剛才把床理好,已經聽到走廊裡接二連三的驚呼,那必然是發騷洗冷水澡的遇到了女人的聲音。門開啟了,內藤穿了一身的休閒裝:“我想在學校外散個步鍛鍊一下,你們來麼?”
“好……”我們邊擋住堆滿了的電腦桌,邊吞吞吐吐地答應了。
就這樣,內藤很快和我們很熟了。她比我和譚康略小,比郭光大些,脾氣也很對得上,四個人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相處得很愉快。對她的稱呼,也逐漸往呢稱化發展,最後就叫她寒寒了。我們邀請她為宿舍名譽舍員。只是苦了我們這樓裡愛洗冷水澡的幾哥們。當然,喜歡寒寒的人更多,都很歡迎她來。而且她有時還帶幾個女伴來,更是男生樓的救世主。沒過多久,她已經成為我們的一分子
第一卷 忘憂學院 第07章 怪物、天災?
逍遙的日子過起來永遠嫌少。到了12月下旬的一天,我們習慣的開啟電腦準備上課時,發現課程已經全部中斷了。螢幕上的通告寫著黃色警戒狀態,要求我們都待在宿舍裡不要離開,有特別行動任務。
我們根本懷疑這是突擊演習,在揣測和不安中過了一個上午。中午到食堂吃飯時,副校長趕來發表講話,證實了確實有特別任務。見下面議論聲一片,他還特別強調了不是演習,確實是黃色警戒狀態。然後把各系各樓的學生幹部召集過去開小會。
這個樣子,我們就實在沒什麼心情吃飯。高年紀的倒是勸我們多吃些,說是這樣的任務他們也曾參加過,來得莫名其妙去得也莫名其妙,但中間過程都比較漫長,需要足夠的體力支援。說完了又說,這次居然連一年級的也要動員,不知道是怎樣的任務。
“南京沒有城防部隊了嗎?為什麼會動員軍校生,而且聽你們這樣說,還時常有這樣的事?”譚康問。
“很簡單,因為學生更容易控制和保密。而且動員費用更低,哈哈。”我們樓長很誇張的大聲笑道。
我們就按照軍訓時的編組集合。按照GDI軍中編制條令,學生軍的步兵編制單位為7人組成1小隊;5小隊組成1中隊;5中隊組成1大隊。我們學校這樣級別的設一個新兵支隊,根據人員多少不同,大隊數量也就有所不同。此次一共出動了10個大隊,1300多人。其中新學員佔一半,由老學員當各隊的領導帶著行動。
GDI這個組織的成立,說起來還是很了不起的。總的來說,具有相當的超前性。創始人司徒王參與制定了大部分的規範化條款,從個人的積分升遷降職到伙食標準的配備都有詳細的條文可以遵循。半個世紀以來,這些條款都沒有怎麼落時,反而因為其實用性,已經逐漸成為GDI人員腦中的不可推翻的定律。比如說,我們這樣一個步兵戰鬥小隊,應付各種情況應有怎樣的編成,就有5條之多。想要自創一套自己的編成方法,立即會與友軍發生激烈的不相容現象,所以大家也就不作無謂的努力了。
我們3大隊2中隊第2小隊,按照軍訓編組(那就是嚴格按照條例編的)組合整隊後,就來到校裝備庫領武器。小隊的編制是2名機槍手、1個工兵、1個火焰兵和3個狙擊手。這是對付天災的標準配置。我、譚康和郭光都是狙擊手——當然,那是因為軍訓時這麼分的,不見得我們就適合這個崗位。這次拿的裝備是輕型裝備,沒有防彈衣等防護用具。機槍手和工兵都發了突擊步槍,火焰手的氣瓶倒是多發了一個。我們拿到的是CK…39式短管狙擊步槍,槍長1。02米,使用普通火藥子彈,射程700米。這種裝備也是典型的對付天災的:比較輕,容易在打擊對方中自己快速移動。
手裡拿著有子彈的槍並不讓我們覺得更安全。相反,我們怎麼都覺得比不發子彈的國慶保衛工作要危險得多。我們1、2、3大隊一起行動,裝甲車隊經過長江大橋時,已經可以看到江浦一帶的濃煙。再走10分鐘路程,就可以聽到細微而激烈的槍聲。不一會,裝甲車開到了鄉村小道上,顛簸了20多分鐘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