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叛逃,除去陳家樂的一員心腹大將不說,他們獲得了此次行動的相關資料後,難保不搞什麼破壞活動來干擾陳家樂的成功。一旦陳家樂未能取得全功,日本人就有話說了。而這些國際扯皮,要透過GDI國聯調解,起碼要一兩年。在這期間,如果成功的減弱了中國GDI的威名,對日本人來說是非常有利的。
我一直以為GDI已經將全球連成了一體,再不會有這種窩裡反的事件,誰知這種情況千百年沒有絲毫改變。轉念一想,中國GDI內部的南北之爭,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敵人的目的既然已經明確,那接下來就是佈置行動了。我們回到東南組辦公室,突擊組的最優先配給了武器,各自都換了便服,儘量使自己顯得不顯眼一點。Ferrari隨便去買了點快餐回來,大家幾口刨了就各自抱堆開始商議行動計劃。
半島酒店位處陽泉東島的人工填海區,風景很好。但顧名思義,是在一個狹長的半島上,對於抓捕者來說,需要監控的範圍就只有半島與東島的接壤處而已。Ferrari劃定了五個同事分兩道崗負責監控各路口,她自己則換了一件高檔套裝準備親自進入半島酒店探察。我以太危險為由堅決反對,她根本不聽。名義上她是負責監視,實際上她跑我們突擊組客串來了。
我這邊的計劃就很簡單:半島酒店一共就兩個出口,一個同事帶微型榴彈器在半島橋上埋伏,如果陶安然躲過我們的抓捕逃脫時,用重火力予以一舉擊斃;一個同事從後門進入;我和光光從前門正面突擊。這倒也不是我偏心:除了我和光光,這裡還沒一個人是正規軍校出來的,我們都算軍體專家了。
陶安然估計起碼有2名以上的保鏢。如果楊嵐清醒,就可以問到更詳細的情況,可現在時間緊迫,只有摸黑前進了。東南組從來沒有過這種大型的真刀真槍的抓捕行動,裝備配備也就糟糕得很。手槍五支,剛好夠我們突擊組和ferrari各帶一支。其餘的暴力槍什麼的嚇人的成份居多,而且要是把這麼醒目的傢伙帶到半島酒店,估計陶安然沒抓到,裡面已經發生了因互相踐踏導致的群死群傷事件,我們也負不起這個責,所以只好不帶。防護用具更是搞笑,能穿在便服下面的馬甲式防彈背心只有兩件,其餘的都是跟防暴警察一樣的外穿式輕型防護盔甲。同理,我們這是秘密行動,也無法帶這種東西。
準備妥當後,我們分頭出發了。預計陶安然2:30左右離開半島酒店,我們還有1個半小時的時間趕往抓捕。可這時我們在陽泉北島,要到東島去,路上就要花接近1個小時。還是為了避免太顯眼,我們都開著單位的一般民用車,沒敢開ferrari的S735出來。如果開那個車,我們的時間就綽綽有餘。
2:14,我們終於陸續趕到了半島酒店。監視組基本就位時,還有7分鐘時間。按計劃,Ferrari第一個走入了酒店,我和郭光陸續進去。看著她曼妙的身影隱沒在酒店大門後,我突然產生一種很不祥的感覺,非常不愉快的感覺!自從去了天界,這種感覺一向很準,看來今天會是一場惡戰。我拍了一下郭光的肩膀,兄弟倆按下心頭的不安,一前一後地走進了半島酒店。
2:25,我們來到了半島酒店二十一樓大廳平臺。凡是進入或離開二十一樓以上的,都必須經過這個地方。我們確實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希望陶安然能夠羅嗦一些,多給我們一分鐘時間也好。可是這個中午時分,居然有不少妹妹上頂樓游泳池去,八部電梯都佔得滿滿當當的。等了兩輪,居然都是人滿。
這時陶安然很可能已經離開了房間準備往下走了,變數太大。我給郭光使了個眼色,叫他留在這裡作堵截,我準備一個人上去。這時一部電梯從下面上來,裡面還是擁擠得很。我再等不得了,擠了進去。電梯中間停了好幾次,到達陶安然住的36樓時,時間已經所剩無幾。我一出電梯,就看到了這樣一種場面——陶安然正從C區過道走過來,而先我一步上來的ferrari比我還接近他!
Ferrari身著一襲黑色套裝,她的風姿和容貌在稀稀拉拉的來往人群中都顯得非常耀眼。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如果陶安然認識ferrari怎麼辦?這不是沒有可能的,ferrari無論在哪裡都是比較耀眼的明星。雖然她不認得陶安然,但在北京參加那麼多大會小會,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的。
我在一瞬間確信了自己的這種感覺,足尖一點地,向他們疾衝上去。就在這一瞬間,我看到陶安然手指一動,他後面的那個保鏢的目光指向了ferrari,同時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