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營嗎?嚴重超編,簡直是一個團了!”我恥笑了兩句,說:“不過這樣的營長當著也蠻爽,只是不知道你是否能夠搞定趙雄?”
“我現在還在爭取,不過他似乎比較搖擺不定。好在二營基本都服我,實在到了最壞的情況,大不了到時候讓他跟老許去混就是。”
我扭頭看看寒寒,她對這句話沒有什麼反應,可見早就知道許浩然的事了。巴斯克冰在對付朋友範疇之外的人時,也真能狠心。想到這裡,我有點慶幸自己成為了他的朋友,而不是同時面對他和辛巴兩個對頭——那簡直就沒法混了。我正在沉吟,寒寒已作出了統計:“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掌握著情報局和第二營。”
“情報局的諸君,請你不要考慮在內好嗎?”我彬彬有禮地提示道。
寒寒沒有理睬我,又仰頭想了一會,說:“我和小胖的意思,都是要你去爭取第一步兵營的控制權。”
她又給胖子取了別的外號,可我此時無心關注此事,而是立即反駁道:“第一步兵營?如果可以的話,你們怎麼不去?”
“黃二,那邊都是辛巴的舊部,與我這邊的二營關係一向很差,我還爭取嘞,從他們門前過都得小心有雞蛋飛過來!”巴斯克冰苦笑道。
“大黃,我們都不行,但你有優勢。第一營裡有不少人是你的同鄉,這些人是傾向你的。第一步兵營營是精兵全訓營,非常重要,真打起來那兩個新兵訓練營一起上都不是對手,在阿爾法上損失也很小,戰術水準倒進一步提升了,從這個角度來看,辛巴還真是個練兵的天才。”寒寒說:“只要能夠控制第一步兵營,就等於實際上控制了雷隆多。”
他們說的我都能理解,但真正操縱起來談何容易?現在所可倚仗的唯一有利條件,是巴瑞特還不知道寒寒與我的緊密結盟關係——當然,從正常人的眼光看來,一對男女在經過了那麼多分分合合的尷尬事情後,還能親密無間的合作本來就是不可思議的事。作為行星總督的他,自然要在控制全域性的前提下操控各方面的勢力對撞。如果我和巴斯克冰負責了作為雷隆多主力的步兵部隊,對他自然是很不利的。
“我說,最簡單的辦法,是寒寒內應,我和巴斯克冰倆人突擊——只要運氣好,對巴瑞特一擊殺絕對沒有問題。”我胡亂出著餿主意,可說著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可是殺了他又能幹什麼,就能搶到權力嗎?隨之而來的是GDI鎮壓內亂特別部隊吧。”
“你能不能夠用些那種……那種的辦法?”寒寒和巴斯克冰異口同聲地做出了跳大神的手勢。
再那樣對付巴瑞特是不現實的。以現在的微妙形勢,他現在見我時估計要讓我離他三十米,而且四周埋伏重灌警衛,一有不對就格殺勿論了。我搖了搖頭,突然問:“你們相信預言這種東西嗎?”
寒寒點了點頭,巴斯克冰搖頭不止。我猶豫著說:“說出來別笑,有人預言我回來後會有不尋常的變化。我自然不會幹等著這種變化的發生,但來了之後,連我自己的預感都提示著自己將會有比較重大的、不太壞的事情發生。左右現在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我們的方針就這麼定了,先多喝兩杯,等待變化的發生吧。”
那倆人只差沒跳起來罵我逃避現實,不住東一句西一句地譏諷我。我充耳不聞,與他們多喝了幾杯後,終於倆人的嘴都閉上了。寒寒的酒量並不太好,平時只是偶爾喝些日本清酒。當了情報局領導後雖然公款腐敗多次,但也沒練得很好,在我和巴斯克冰的二鍋頭轟炸下不一會就趴在桌子上睡去了。看著她紅撲撲的睡臉,我突然心生感慨,抬頭問:“你們倆現在發展得怎麼樣了?”
巴斯克冰在這方面一直是瞞著我的,他大約也不知道寒寒已經向我透露了些許內容,不由面露尷尬之色。過了一會,他猛喝了一口酒,說:“她說我還不太穩重,要我多等些時候再說,不過也沒直接拒絕我。這……是什麼意思?”
簡直就如同我和ferrari的一個翻版。我突然有些好笑,舉杯說:“她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好妻子。如果你能夠耐得住與她結婚之前的寂寞,慢慢用心去愛護她的話,會得到幸福的,她也是個寂寞的人哪。我祝福你們。”
“黃二,其實你不用這麼說的。”巴斯克冰苦笑著舉起了杯:“你心裡不好受吧?”
“我只希望她好、你好,大家都好。”我搖了搖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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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督府裡安裝了一些很明顯的天災預防裝置。幾十年來,GDI對天界的各種入侵方式已經研究得爛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