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上四十多次,就可以分四十多次把他們消滅了。”
“天哪,你完全不把我當人看待——當我是牲口啊!”風蘿終於忍耐不住,哀嚎了起來:“人家可是弱質女流,已經帶著你在宇宙中、這座鉅艦裡竄了幾百個來回,還得不住給你補靈力,快累癱瘓了!你還要移移移地移什麼幾十個回合,自己上吧!”
“唉,你這個電池可不能說沒電就沒電啊,連低電量警告都不給?”
“我早要求休息了,是你自己說沒問題的!”
居然出現這樣的鳥事——我開始重新估算。對方人數太多,沒有風籮幫助的我可應付不過來,除非他們很自覺自願地困在一個小房間裡讓我在頭上放閃電。但我不能指望他們作出這種捨生取義的行為。考慮再三,我只好唉聲嘆氣地對風蘿說:“那你還有回去的力量嗎?反正已經破壞得差不多了,留點遺憾就留點吧,不打緊。我們回去吃個夜宵,趕快洗了睡了,明天一早還得趕回五星河開會。”
“不要說那種容易令人誤解的話。”風蘿小聲抗議了一下,說:“現在確定不了目的地座標,我可不能隨便移啊。我看只能移到艦尾去。休息片刻,再……”
“那他們如果看穿了我們地伎倆。自己坐小艇跑了,然後引爆這座鉅艦怎麼辦?”
風蘿幾乎給我氣暈了過去,瞪眼叫道:“你可以閉上烏鴉嘴嗎?”
我倆在等待已久,早就欲將我二人分屍而後快的費里亞戰鬥隊面前居然爭執了起來。他們看傻了眼,竟然沒有用粗野的攻擊來打擾我們。正在此時,我忽然感到並不遙遠地地方傳來了一種熟悉的感覺,一種強大地力量。準確的說,更象是一種召喚。轉眼看風籮。她也感受到了這種氣息,眉目間忽然間變得瞬息萬變,似乎有些猶豫,又有些不安。我正在猜測她的心思,忽然她轉臉對我說:“我有事先走了。”
話音未落,她就消失了。我的最大股東代表,她——竟然把我丟到強敵面前。然後自己跑路了!我不由雄軀劇震,腦子裡一片空白,胸口為之窒息,心中迅速積累對風蘿的惡毒怒罵。可是眼前的敵人們見到我少了一人,便開始蠢蠢欲動,慢慢地呈扇形向門口包抄而來。那幾個魔法師緊跟其後準備放魔法。這種情景使得我只得收回企圖惡毒詛咒風蘿的念頭來關注形勢——可無論怎麼研究,除了跑路,我似乎別無任何選擇。
敵人的壓迫氣息已經壓得我呼吸困難了。他們蓄積已久地一擊也不知會有多強烈,而我是一路瞬間轉移著過來的,對這座鉅艦地形不熟,可謂天時地利人和無一具備。這個架打到最後竟成了這種情景,難道我今日就第二次的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這個詞剛從心中升起,敵軍就吶喊著衝殺了上來。我慌忙舉起手槍準備邊後退邊點殺掉一兩個魔法師,然後看看自己跑路的本事和造化究竟如何。忽然一陣白光從我背後閃出,我身前竟被這種強光映出了兩個矮小的模糊人影,也不知是怎麼接近我的!我正驚疑,還不及動手反擊,一道人影忽然從身後掠過。擋在我面前。那兩個模糊人影便似被強力擊中,倒飛到前面的龍骨兵群中,撞倒了一片。這時那個幫我化解一次危機地傢伙才轉過頭來,微笑著說:“好久不見。”
儘管我早料到過這種情況,但虹至楓會在如此生死一發的時刻出現在面前還是讓我震驚我才反應了過來,微微苦笑著搖頭說:“其實我早該想到,此時該是你出場的時候了。所以呢,你出現在這裡,我雖然吃驚,卻不意外。倒是那個鬼丫頭,何必這樣嚇我。”
“別在背後說我壞話,我已經回來啦。”
我轉過身去,看到風蘿正一臉疲憊地在走廊一邊就地坐著,頭也不抬地說:“我快累死了。戰鬥本來就是你們男人家的事,我再不管了。無論你們誰上,我只等著回去洗澡睡覺。”
宇宙艦隊的征戰日誌上,把這一次的突擊敵人指揮艦成果都算在了我身上。在記錄中我是隻身上去地,而且在指揮艙同時與四十多個敵人的高階戰鬥員肉搏,將敵人全部消滅而自己毫髮無傷——這自然顯得特別不合理。日後給我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只是到那些麻煩開始影響我時,我已經不在乎這麼一點點的麻煩了。
十分鐘後,指揮艙的戰鬥結束了。我如天神降臨般返回了旗艦,強忍著睏意等待他們驅殺軍心全喪的費里亞殘軍。好容易把費里亞殘軍消滅地消滅,趕走的趕走,我們與紅艦隊會師了。會師之後,我才發現紅艦隊的旗艦上不僅有宋春雷,有重傷的虹翔,還有一個我絕對意想不到的人物——奧維馬斯上將也在這裡。他見了我,只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