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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強烈的反對意見,我還從沒見他們那樣一致過。現在站在你這邊地只有個巴斯克冰,他的資歷還不夠呢。”

靜唯怏怏不樂地說:“別說那些了,說起來就是氣。”

“別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我馬上要出征,別作得那麼喪氣,好像我會一去不回似的。回來後我就再提改編制的事,你還得做好從無忌軍中抽調人手的準備——即使我並不希望那樣緊急的情況發生。”

“麻煩的任務啊。”靜唯地語氣緩和了不少:“今晚我去跟他們聯絡聯絡吧,但你走之前可能無法得到答覆了。”

“沒關係,我相信你。”

我們的對話一直到上車為止都很嚴肅,只是涉及的內容不太正常,對GDI來說可謂大逆不道。巴克斯冰負責的保衛工作基本不會有什麼問題,應該不會有間諜偷聽到我和靜唯用天界語交談的這一段話。但是,說實話,即便是聽到又如何?以現在的形勢他們又能怎樣?搞不好第一反應是把那個倒黴地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話的傢伙滅口吧?想到此節。我的心情更加愉快起來,看著路邊的紅男綠女。以讚揚的口氣嘆道:“還是有真實季節的主星好啊!真是個美好的夏天,屬於男人的季節。”

“我現在有點懷疑你來這裡的目的了。”靜唯沒好氣地說:“你就是為了在出徵前過過眼癮嗎?”

我微笑著看向窗外的別樣風景,頭也不回地說:“只是順便,順便。”

譚康為我的一天行程安排了三個活動,一個是到玄武大學演講,一個是到GDI南京分部大禮堂參加動員大會,還有就是晚上的晚宴。

這次來南京畢竟是打著遠征動員的幌子,各GDI重要單位都有要員參加了,包括到玄武大學地演講也有人列席旁聽。寒寒為我準備了一份稿子。按說照著念就可以了。但是她準備稿子時我就在暗自冷笑:她畢竟是外籍學生,在南京的兩年與本地人接觸不多,接觸最多的華人就只是我而已,不知道那所學校的校風。去年我佔領南京後準備賣國,那裡鬧得最厲害。之後雖然中途反悔不賣了,那些傢伙還是逮著我的民族節操問題不放,做了大半年的文章。最近才停歇下去。大概譚康此次安排我去演講,就有點補償那些學生,讓他們好生蕩我一回出口惡氣地意思。

譚康給我準備的題目就有點不太對勁,論新時代民主制度的建設。眾所周知,軍隊裡是沒有民主可言的,只有權威。寒寒手下的秘書們寫了好幾稿。她又改了幾次,總算作出一本合格的官樣文章,充滿著來自中央地重要精神,可是身為中央幹部的我卻一看便大不以為然。連我都說服不了,臺下那些比我更鬧的學生自然不答應了,稿子唸了一半便鼓譟了起來。要求我解釋“民主的程序究竟有沒有具體的時間表”。我見他們鬧得太不成話,決心教訓他們一下,把稿子一拍,大聲叫道:“鬧什麼鬧,以為老子沒見過市面啊?”

“部長閣下。”一位戴眼鏡的女學生從亂軍中站起來,看來是他們精心準備的頭號大辯:“你說了很多空泛的道理,那麼請你正面回答,你所追求地究竟是什麼?是絕對的集權。還是真正的民主?”

“小丫頭,你想想看,我會對你說實話嗎?”我和顏悅色地回答道:“別忘了政治家從來沒真話的。”

“我們想聽聽你的真話。”

“那看來你是把我當作一個軍人,而不是政治家了。”我攤了攤手說:“那好,我就很誠懇地告訴大家,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臺下噓聲一片,一個五大三粗的傢伙跳起來大吼:“你想都沒想過,剛才說那麼多民主建設不都是空話,全是騙人嗎?同學們,這樣的傢伙我們能放過他嗎?”

這個禮堂能容納一千人。為了安全起見,只放了四百學生進來,其中還安插了近百名暗哨。眼看學生們情緒激動起來,幾個暗哨連忙湧過去把那個大漢往下按。我揮了揮手,說:“用不著動粗,我來好好回答一下這位同學的問題。嗯,請問,民主為何物?為何你們如此狂熱地追求?”

臺下的學生愣了一下,隨即爆發出狂笑聲,大概是為我問出這樣幼稚的問題而感到樂不可支吧。可我的臉皮連子彈都打不穿,還怕他們這點人?當下面不改色地說:“都只是覺得是個好東西吧,究竟如何之好?各位卻並不見得了然。”

“例如,各位中是有班長的,全體學生是有學生會的。我讀書的時候,這些都是校方直接任命,最近幾年已經開始改為學生選舉。這是個進步,但卻不見得是最好的辦法。”

“你們會說,我們能容忍效率低下的民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