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人跟著上將乾笑了一氣以表示對永尾同志工作業績的肯定,他的位置是安穩不動了。然後輪到我發言。我隨隨便便唸了念艦隊、軍隊的發展史,然後輕描淡寫地提了提掃蕩費里亞海盜和粉碎三○一陰謀的功績。這些事蹟都是鐵打鋼鑿出來的,一點毛病也挑不出來——只有被我們搶了前代艦地阿爾法艦隊那些代表看起來頗為氣憤不平。
上將等我念完了。便舉起手說:“大家先不要忙著評議。我這裡有一個三星總局下發的授勳命令,先給大家念一念:雷隆多總督黃而在職守期間,奉公守職,清正廉明;戰場上英勇無畏,指揮得當。特破例提拔為中將軍銜。這個軍銜是低了點,我在這裡向大家說明一下:不是什麼有功不賞。有令不行,絕對沒那回事!該爭取的,能爭取的,我一直在不遺餘力地為大家爭取。只是呢,黃總督畢竟是主持全面工作的,不是專于軍事,在將級的晉升上,是有一定的困難,三星總局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特別提拔黃總督為三星總局戰略研究委員會的第五常委。這個級別已經與四大GDI分部的總長助理持平了。也就是說,黃而中將現在已經由地方大員升為中央幹部了,這個總督職位嘛,自然沒有動的道理,只不過反而成了他兼任的一個東西,就如本人兼任三星中心艦隊司令一樣。這一點,我與黃中將也溝透過了,他表示服從組織的安排。怕大家不知道,在底下傳出來不好聽的話,所以特別說明一下。”
奧維馬斯都在給我歌功頌德了,別人還有什麼好說?其實這個訊息在座地各位事先都知道了,所以迸發出來的如潮慶賀之聲也聽起來特別之假。下面輪到陳琪。她抬起頭來,嘴唇嘟囔了一陣,卻始終開不了口。我見她如此情形,忽然心生不忍之意,環顧臺上臺下眾人,大聲說:“我建議,陳總督的述職就別搞了。大家都知道出了什麼事,直接說處置意見,好不好?”
陳琪聞言向我看來,眼神裡充滿了一種複雜的神色,難以說明究竟是喜悅或是憤恨,隨即又低下頭去。永尾首先打破沉默,舉手說:“我認為不錯,照顧女士嘛。”
“那就這樣吧。”奧維馬斯點了點頭,和顏悅色地對陳琪說:“陳總督,我個人認為,這些事還是查清楚比較好,我想你應該有一部分責任的。先把手裡的工作放一放,接受調查。我是這個意見,黃而,你看如何?”
給上將徵求意見地感覺是比較爽——畢竟我已經是五常委之一,他在這種場合哪怕是面子工程也得作上一作,必須得問問我的意見以顯示常委間團結奮進的氣氛。我自然是不住點頭說:“奧維馬斯閣下的意見甚好。”
“那麼,阿爾法艦隊就由金太郎暫時代管。”奧維馬斯輕輕鬆鬆地把這個即成事實作好人送給了我,又問:“阿爾法的政務,你看由誰代管比較好?”
“艦隊由我們這邊管,那阿爾法的政務就由中心艦隊出個人來管吧。”我故作姿態地說:“這也是公正起見,以便相互監督。或者永尾君可以考慮讓龍二或者誰出來鍛鍊一下?”
永尾連連推手,說他那邊忙得出奇,任何人都恨不得當三個用,哪裡派得出這種受夾板子氣的人手。奧維馬斯看著我,呵呵笑了一陣,忽然提議:“黃而啊,我看……提都斯如何?此人在新羅馬保衛中名聲大振,出來鍛鍊鍛鍊也好。”
“哎喲,上將閣下呀。”我不卑不亢地回答道:“讓他出來鍛鍊,我自然是很願意,他的軍銜級別什麼地也足夠了。只是,我還用得著這個人呢,就這麼交出來讓三星總局直管,捨不得啊!”
“呵呵,這個我們下來研究吧。反正如果轉正的話,還得常委會研究,到時再討論這些好不好?”
“好吧,那就依上將閣下的意思,提都斯吧。”
我和上將就這樣唱著雙簧,讓阿爾法那邊的一聲不吭便全部下野了。會議散了後,陳琪很快便退席離去。我猶豫了好一會,準備用偶遇的方式看看能否追上說兩句話。緊趕慢趕到停機坪,沒追上陳琪一夥,卻遇到剛剛從阿爾法趕來的虹翔和提都斯。虹翔見了面便用力往我肩膀上一拍,說:“你搞得真不錯啊,斯斯文文地便把阿爾法那夥人都廢了,報了這一炮之仇!”
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我就是雙眼噴火地朝他瞪去,勢有將他縛在鮭魚級的伽馬炮口上來上一下的衝動。提都斯連忙打圓場說:
“這都怨我,怪不了他,是我最後才告知他那個計劃的內容的。本來,我的計劃中就缺那麼一環,始終不能圓滿。但是,有一個名叫風蘿的女孩來見我,告訴我將會發生一些事……我本來不相信她,但翻閱資料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