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為名派上更多的專業人士來。畢竟到目前為止,地面上只有日本用心研究了費里亞語言和戰略,在情報研究上確實有一定的優勢。”
“我明白了,這事也不全怪你。”我淡淡地說:“只是,你沒有想過,這種行為會把你自己也犧牲掉嗎?少拿那種眼光看我——以你我這樣的年紀,說什麼殉道,大部分都是被別人的主義灌輸出來的,根本沒有屬於自己的思考和信念。如果到死的一刻才後悔,那就太不值得了。我會保護你我大家活下來的。那時就用心盡力地為我工作吧。”
洋子大概沒想到我這麼輕易就放過了她,低聲答道:“是。”
我轉身準備下樓,突然洋子喊住我,猶豫地說:“我也許不該說出來打擊你的信心。但這次的進攻是費里亞與我們接觸的邊境將軍阿堪答斯在遭到幾次失敗、國內譴責聲浪高漲的情況下作出的最後反撲,我們獲勝的機會很小。”
我微微一笑,說:“我們一定能夠生還,看我的吧。”
我和寒寒分了兵,自己帶了三百人趕到北門時,費里亞的前鋒部隊已經攻了過來。雷隆多衛戍營B連在這裡構築的臨時工事被敵人的大蝴蝶和金甲蟲戰車一陣猛射頓時便土崩瓦解,B連的一百多殘兵敗將屁滾尿流地退了下來。好在北門是鋼鐵構築,即使被費里亞奪取,他們還是無法破壞牆體大規模衝進來。而且路邊倒塌的樓房還造成了路障,金甲蟲和大蝴蝶一時都上不來。我剛把防禦圈擺好,零零碎碎的就有龍骨兵翻過路障掃蕩過來,在我們的密集火力下瞬時便被消滅。
“長官,有個問題!”收拾完第三波龍骨兵後,我控制的衛戍營D連連長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這些傢伙的裝甲好像更強了。以往遭遇過他們的弟兄們說過,在一百米的距離上,用四〇式機槍密集掃射兩秒鐘左右就能把龍骨兵打死。可是我已經發現有好幾次他們捱了這種鎖定掃射後還能躲避或前進,剛剛的一個傢伙我的機槍手瞄準了掃了足足四秒才打死!這不是一兩秒鐘的問題呀!”
他說的我也看到了,這正是我所憂慮的。以往最擔憂的就是對費里亞情報收集不足,雖然給我從洋子那裡詐出是日本GDI從中搞鬼,可現在罵街也來不及了,只有立即想出對策。這些路障雖然體積不小,卻也並非不能逾越。如果他們糾集了五、六十個龍骨兵一起衝過來,後面再有幾個大蝴蝶壓陣專門敲我的機槍陣地,那是決計守不住的。我正在擔憂,後面來了一小隊裝甲兵,擁著兩輛日本柳原重工製造的河童式變形坦克過來。這種坦克是為外太空陸地戰準備的專用型,平時保持坦克外形時的主戰武器為一門八〇炮。在放下十六個支架分擔後坐力後,可將摺疊存放的一門一二五口徑電磁彈射炮架出,成為一個強有力的炮臺。在阿爾法戰役時,因為沒給錢的緣故,這種坦克遲遲不能運來,以至於損失了那麼多MK…3。如果那些MK…3不損失,費里亞這種肆無忌憚的空降突擊是不可能的。此時看到這種坦克的出現,我真的感到了一種諷刺。
裝甲兵的隊長跑過來向我敬禮,說:“內藤局長吩咐我們把柳原重工送來的兩輛樣品開來了,說首長你很需要它?”
“少廢話,怎麼可能不需要?快把炮架起來,轟那些狗日的。還有MK…3沒有?管他有多少,還有彈藥——全都給我弄過來!”我大叫道。
我這邊的防禦圈匆匆整好後,費里亞兵已經在路障的另一邊搭好了架板,不住地衝鋒。兩輛變形成了炮臺的河童坦克用一二五炮猛烈地向衝過來的費里亞兵叢集進行炮擊,在前面的步兵陣地密集火力支援下打退了一波又一波的進攻。這種炮的威力確實非同凡響,一炮下去,周圍十米之內的龍骨兵或大蝴蝶都給炸得屍骨無存,更遠些的也常給炸得東倒西歪、身上光芒褪色,給隨便幾槍便撂倒了。給我們阻擊了一陣後,損失了上百人的費里亞殘兵屁滾尿流地逃了回去。可是站在郵電大樓上用望遠鏡看著戰況的我發現,後面的龍骨兵和大蝴蝶正在有序集結重組,大概有三百之眾,遠處還有金甲蟲慢慢移動過來。如果他們破壞了這個路障一口氣衝過來,以我們目前的兵力是絕對守不住的。
我拿起對講機呼叫寒寒:“你在哪裡?情況如何,能不能再給我分些人過來?”
“我這裡情況不太好,不住有費里亞空軍破壞耐壓殼試圖空降龍骨兵下來,有不少士兵和居民都被耐壓殼碎片打傷了。防空炮到目前還比較有效,只有極少的龍骨兵成功降落,我們正在圍堵搜尋中。剛才我遇到幾起想自發抵抗的退伍軍人,勸他們到你這邊來了,大概有二百多人。”
我心裡苦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