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關係的美女。別人想碰上一指頭是不可能的。”
風蘿還是沒有停止她的窮操心。又問:“那……萬一虹翔酒後起色心,他對靈姐怎樣怎樣呢?”
我實在沒話講了,苦笑著對她說:“可是領過天界的結婚證的,婚禮的賓客都請了一千來人。高興怎樣都是合理合法的,關你什麼事?”忽然覺得想狂笑,走出了房間。站在走廊平臺處,依靠著欄杆,隔著密封玻璃窗看著地面上燈火通明的雷隆多中心區。一時為其壯觀震撼,長嘆了起來。
“很壯觀,是嗎?”風蘿在身後說。
“你的家鄉可有這種景觀?”我轉過身,饒有興致地問她。
“我們不可能享受這種真實天空上才能看到的美景。”風蘿貼著窗戶凝望了一陣,忽然後退了兩步。說:“過些天,我們那邊會有人來協助你工作,以前我們說好的。”
“嗯,沒問題。你是出資者嘛,應該的。”我毫不猶豫便答應下了。
“他會給你們建造更美麗,更壯觀的夢幻城,在這裡隕落之後。”
風籮閉上眼睛,悠悠地說:“但這種美好的感覺。也許只存在於這裡。
以後地夢幻城哪怕更大上十倍、百倍,富麗堂皇的程度超過這裡千萬倍,我也不可能在那裡找回現在心裡充滿的這種歡喜讚歎的感覺。”
她這樣說話不同尋常,我皺眉想在裡面尋找什麼可理解的內容:
“你又在預言什麼嗎?”
“夢幻的美麗終究是鏡花水月一場。種下仇恨和悲傷地人,不能得到想要的果實。”風籮忽然轉臉對我一笑:“我畢竟還是想多說一句:
雖然天運不可逆而行之,還是希望你在作出選擇之前,多為自己考慮考慮。”
她剛剛說完,身形便消失了。這小女子的瞬間移動距離不知是多遠,會不會摔著?我向下看了看,沒看到什麼空中飛人一般的自由落體,便放下了心,下樓去找虹翔了。
虹翔的那個狂野派對對我來說簡直是場災難。在提都斯的恐懼光環籠罩下,他們總算進行得頗為收斂,起碼我沒看見明顯的吸食毒品和當眾亂交的。可那種音樂、那種暴舞,對我簡直是一種無情地摧殘!我找到他時,他和金靈二人正在舞池當中應著最激烈的音樂劇烈扭動著身軀,在閃閃的夜燈下顯得狂野而瀟灑。我倒是情願看金靈跳舞——她雖然跳得不甚熟練,那種樂感卻奇好,配上她的絕妙身姿,是相當養眼的,周圍都有不少人慢節奏地跳著,實際上是在專心看美女。可我運起護身氣幕卻也頂不住那種八十分貝以上的暴烈音樂的穿刺攻擊,只看了一曲不到,胸腹間的積酒全湧了上頭。衝到廁所去狂吐一氣。跌跌撞撞地逃出了舞廳,隨便找了個沒人的房間睡了。
第二天中午。我頭疼欲裂地醒來。夢幻城上地高階軍官已經走得一個不剩,管事的最高階人員是個紅艦隊後勤部地倉庫主管。這老太婆正指揮著清潔公司的打掃會場,已經幹完了大半工作,昨夜的狂歡熱舞痕跡已經蕩然無存。我問了她兩句,實在問不出什麼,跑到最頂上的天台坐了一回,直到看到腦袋後面的手機基站,才想起來打電話給虹翔:
“你們怎麼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就跑了?”
“哦。反正你現在也沒事,就在那裡看看風景吧,白天風景應該也挺不錯的吧?”虹翔正忙得很,接電話時還在不斷與別人說話:“歇一歇吧,那裡事先招聘培訓了四十多個後勤人員,書啊、雜誌啊、上網的電腦啊,什麼都不缺。你在那裡應該過得很瀟灑才對。實在想下來時再給我打電話吧。提都斯也說什麼為了防止談判期間有人找到你說情,最好把你弄到個沒人能接觸的地方比較好——哈哈,哈哈,你知道啦,我是絕對不會聽他地啦!”
我合上電話,聳了聳肩膀——他說得並沒有錯。我喊服務生上了午飯。難得細嚼慢嚥地吃了一頓,又找來虹翔房間裡的膝上型電腦上網。
可惜無線寬頻還沒拉到這裡來,我緊挨著手機基站,上網速度卻還是如蝸牛一般的慢。等了好久,才看到一點新聞:提都斯丟擲的炸彈在三星系統內炸開了花:我們內部竟然有人一直在與我們的敵人勾結,還企圖刺殺友鄰單位的高階領導?為了防止事態失控。奧維馬斯委派謝爾蓋駕駛現代級一號艦來到雷隆多外空邊界,作為太空談判場所,並有威懾雙方不得輕舉妄動之意。提都斯帶了宋春雷大隊作護衛隊前往,阿爾法那邊人來得齊,不僅陳琪親自出馬帶著除出席華沙會議的王學平外地所有中級以上領導前來,阿爾法艦隊也傾巢出動作為護衛,好像生怕這是個鴻門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