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視線下還尿得出來。那二金剛一直站在門外守護沒跟我們唱歌。也不認我這個大將軍,只忠實地按照江旭地吩咐行事,在我後面一言不發地跟著,從離開大門到更衣結束返回小廳全程守護,我也懶得理會他們。不知覺已鬧到凌晨三點過,我又去上廁所時,卻看到一種奇異的情形:怎麼會有女人往男廁所裡鑽呢?
酒喝多了,未免老眼昏花。我努力搖了搖頭,仔細看時,那個女人已鑽進去了。我悄悄跟上,無聲息地開啟大門,只見那女人吃吃呆笑著在一個正在噓噓的男軍官身上磨蹭,用半生不熟地漢語說著:“赫連哥哥,給我嘛。就給我一點嘛!”
男軍官嘴裡叼著一根菸,正被煙霧燻得眯眼,咧著嘴冷笑著不予回答。那女人立即褪去了全身少之又少的衣服,跪著爬到了他身前,竟然一頭便埋了過去……
看到眼前上演活春宮,我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回頭一看。那倆跟班仍保持黑社會打手的姿勢,面若寒霜地站在後面,便似他們一點都沒看到眼前正在發生什麼事,或者正在發生這件事的紅樓廁所只是我腦中地虛像庭院,真實中並不存在?我疑惑了半分鐘之久,可耳中不住聽到的嗯嗯啊啊聲又不象是假的。終於下定決心探索這個奧秘之源,問那倆酷哥模樣的跟班:“這裡面究竟是怎麼回事?”
跟班甲沉默了一下,說:“不妨事,大將軍儘管去尿尿就可以了。”
跟班乙又說:“當真不要緊,他們不會在意的。”
跟班甲見我沒有移動地意思,又補充說:“絕對不會有危險,都是自己人,當他們不存在就好了。”
媽媽的。哪會有這麼稀奇古怪的事!我憤憤然抽出magnum54,大踏步上前抵住那個正欲仙欲死的傢伙的腦門,左胳膊往他脖子上一勒,稍微一用力便把他拖出了廁所。可笑的是,在拖他的時候,跪在他面前地那女人還沒鬆口,其效果可想而知。我可不管他叫得有多麼淒厲和他那破玩意是否確實會被我的粗野行為造成一定程度的不可逆損壞,幾下把他攆出了廁所,對跟班說:“給我看好,本座要單獨方便。另外,把江旭給我叫過來!”
男軍官因下體血肉淋漓而產生的淒厲慘叫聲已經驚動了整個樓層。待我心滿意足地更衣完畢出門,正有醫護兵趕到現場,七手八腳地把他送往陸軍醫院,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不過那都不是我應該關心的事。適才在廁所裡給他提供blowjob的女子正在地上抽搐沫,一個醫護兵急忙在醫療箱裡找著藥品。在混亂地人群中,我一眼看到了縮著頭呈現隨時想溜模樣的江旭,擠開人一把抓住他胳膊,厲聲喝道:“純潔正直?給我個解釋!”
江旭見再溜不掉,嘆了口氣道:“到沒人的地方說罷。”
我們來到紅樓的天台上,找了乾淨地方席地坐了下來。江旭說:“這件事雖然不想大將軍一開始就知道,但終究是包不住的。如今看來,當初就讓孟政委向大將軍全數稟報此地情況就好了。”
我聽他的話顯然是非常清楚這些事地,竟然有些不可置信,問:“尼布楚方面軍攜帶有營妓?”
“沒有沒有。這個大將軍是很清楚的,戰艦上位置那麼有限,多一個人也塞不下,怎麼可能從主星運營妓過來?剛才那個女人不是人類,是木精靈,因為穿著人類的衣服,大將軍又有些喝多了,沒認出來罷了。”江旭苦笑著說:“真的很像,很多方面。”
“說清楚些,本座時間寶貴,不容打猜謎。”
江旭點了點頭,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江旭率軍在三個月前平定了長島後,第三天晚上就發現營帳裡多了一個赤裸的木精靈,而且顯然是經過別有用心的傢伙教唆的,一見面就主動提供服務。江旭被追得狼狽奔逃,在軍營裡直繞了三四圈才把裸女扔掉。這一幕卻給有心人看在了眼裡。
江旭地第一軍此時已陸續抵達。這些傢伙大多是經過了塞拉摩連番惡戰的人類士兵,已在戰鬥中迅速成長。然而經歷了一次次身處生死邊緣的巨大沖擊後。兼之注射過幾次步兵戰鬥劑,普遍情緒不甚穩定,軍隊中心理醫生畢竟不能普及,對此只能聊做遏制,起不到太好的效果。在長島艱難行軍地途中,便有不少人口吐“屠村滅族”這樣的狂言,這種瘋狂地思想甚至傳染到了一些中下級軍官的圈子裡,讓江旭深為憂心。最後挑選優秀士兵組織臨時惡魔劍士團時。便沒有選擇人間計程車兵——儘管他們中不乏優秀者。
然而長島平定後,必須要倚靠這些人來佔領。江旭約束又約束,也只能做到讓他們不妄加燒殺罷了。幸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