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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鬼使神差,竟使坐在椅子上的我突然雄軀劇震了起來。我倆間地空氣凝固了足有半分鐘,寒寒才遲疑著問:“我說錯什麼了嗎?”

我終於反應了過來,笑了笑說:“沒什麼,只是忽然想起當年穿著吊帶涼裙,臉上還戴著面具陪我逛街的暴龍公主了。第二次亡魂公路會戰前,她正在尼布楚上作戰,斷絕訊息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不知現在怎麼樣。再怎麼也給我當了那麼久的衛隊長,現在我要再去逛街,未免有‘人面桃花’之傷吧。”

寒寒撇了撇嘴說:“老毛病了——你總是會莫名其妙地愛上一些根本不該去愛的人,我倒真想看看你的感情生活最後怎麼收場。”

我揮了揮手說:“瞎講瞎講,別根據幾張為她支付的信用卡帳單就做無責任推測。你去做自己的事吧。你可提醒了我,該去接見一下天界軍首領了。這夥大爺請來容易送走難,要讓他們乖乖聽話給我們上宇宙前線打仗,還不知道得費多少功夫,這不就是本將軍的工作麼?”

與其說是找到了工作,不如說是找到了在部下面前為自己懶惰行為開脫的藉口。收到奧維馬斯返回大十字架訊息一個小時之後,我到雨花臺的天界軍軍營與他們的首領召開了一個座談會。追溯大時代以來歷史,我應是七十年來以官方身份與他們正面接觸的人間第一人。一不留神,就又創造了一個歷史記錄。

儘管曾經親赴過天界大都市徐州的龍潭虎穴,早已領教過大將軍的軍威,我抵達雨花臺時,仍為那種鋪天蓋地的浩大軍勢為止氣息一窒。駐紮在這裡的是無忌軍的李氏軍團,有五萬兵馬;同樣擁有五萬兵馬的無忌軍風裡軍團駐紮在江浦,只是派了高階軍官過來迎接我。他們以極小的代價蹂躪驅逐了江淮軍後,一南一北地駐紮在南京周邊。從最壞的方面考量,現在的局面絕對不是我奪取了南京,佔據了中華,而是接替了林鐵鋒被他們包圍的位置。

一同迎接我的人中有一小部分服色不同,他們是泰嚴軍的北方軍團代表。一百多年以來,北方軍團唯一的任務和最沉重的負擔就是抵禦無忌軍的擴張步伐,二者間的關係實在難以用“友善”形容。然而現在他們卻都站在了一起迎接我,看到這一幕,我忽然感到有些惶恐:我確實已經深深地改變了歷史了,又將會用自己的力量把歷史引向何處?北條鎌倉批評我的話雖然刺耳難聽,但卻不無道理:除了那個艱鉅遙遠的“勝利”之外,我確實沒有為將來做任何的打算。沒有宏偉目標的人坐到這種高位上,恐怕比野心家更危險。

簡單的寒暄之後,我們來到了大帳中。帳中已設了筵席,我坐上首,泰嚴軍和無忌軍的將領坐下面,舉行一個邊吃邊談的飯桌會議。環顧四周荷甲佩劍的天界將領,我微微有些口乾,定了定心神方才用天界語說:“各位捨棄舊怨,以人類共同大業為重,星夜馳援,精誠協作,畢大功於一役,本座不勝感謝。“

我話音未落,坐在左邊下首的泰嚴軍北方軍團將軍虹達首先笑了起來:“大將軍真是客氣。大將軍的天界語說得如此之好真是意外。而且很明顯有泰嚴口音,各位說是不是啊?”

什麼捨棄舊怨。精誠團結?這就開始勾心鬥角了!我心中暗罵,臉上還是得堆起笑容,搶先發話把無忌軍眾人的不滿情緒壓住:“泰嚴世子在我幕府中擔任要職已有八年時間了,屢建奇功,與本將軍推心置腹。無忌軍公主來得稍晚一些,也已有七年,其間捨生忘死多次救下本將軍性命,也是生死交情。我能走到今天。與他們二位和他們背後的你們各位的支援是分不開的,因此要特別感謝你們,今後還要請大家繼續團結協作,再創輝煌——為了宏偉的目標,現在請大家共同滿飲此杯!”

一場可能發生地口角給我輕輕化解了,而且氣氛變得熱烈融洽了起來,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得意。酒過兩巡。無忌軍李氏軍團長李靜站起來向我敬酒,說:“大將軍,今日一睹風采,果然名不虛傳,霸主之相也,本將不勝仰慕。今後願效犬馬之勞!我與虹達將軍對峙多年,今日得以聚集一堂執酒言歡,以往真是不敢想會有這等融洽場面。本來這種氣氛真不該談軍事,可本將心中有一疑惑,如不向大將軍討教……”

我微微一笑:“你儘管說。”

“大將軍,天界人口生養不旺。即使以我無忌軍家最強盛之時,也不過能養不足二百萬常備軍,泰嚴軍最強盛之時亦有此數,可數十年來天下無事,大概也裁減了許多吧?”

他說著說著眼神望向了虹達。虹達苦笑一聲,說:“這些情況你們比我還清楚,問我做什麼?一說就是個洩漏軍情。也罷,大將軍在此。我也就不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