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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就安排好警衛和接待人員在北戴河老幹休養院等我了。我剛一到她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很公式化地問候了兩句,建議再把巴斯克冰派過來給我負責警衛。我連連推辭:“不能這樣,你白天晚上都要使用胖子,千萬離開不得。”

在寒寒的笑罵聲中,巴斯克冰逃離宦海到海邊游泳釣魚的希望也就成了奢望。我悠然在海濱浴場住了一個星期,但因天氣太冷。一半時間是在室內溫水泳池泡著,一半睡覺。儘管沒有公文應酬纏身,卻仍然難以釋懷,好像有一種隨時隨地被人捆綁著的感覺。接待人員也看出我休閒得並不愉快了,主動試探我有那裡不順心。我想了半天,大概是寂寞了吧?但這種話不能說出口,一說出口他們就立即會很認真地送女人過來。是不是該回一趟家鄉了看看父母了呢?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被否決了。Fennani故去後。他們曾來了一封措辭強烈無比地信件,給寒寒擋住了沒給我看。事實上,我也能想象他們承受了多大的壓力——我家那個大院一半以上地老人都是北方人,我的選擇讓他們中的很多人都失去了親人甚至根基。壞事不能想,一想就覺得背有芒刺,反正四川是回不得了。思來想去。忽然起了興致想到葫蘆島一行。

興致忽起,卻覺得那些陪同人員實在礙眼。寒寒特別交代他們要把我看緊看死,他們也認真得很,四班三運作晝夜保持十個人以上名曰伺候實際上履行監視我的職責。這樣無休止執行的工作需要四倍的人力,也就是光監視我就用了四十個人。要帶著這夥人去葫蘆島,光想著他們的野外補貼和伙食支出都讓我不爽。於是我吵鬧起來。聲稱好久不帶兵打仗了,軍事素質有所下降,準備搞一次武裝洇渡,直接從北戴河游到到葫蘆島去。

與我經常相處的人都知道我愛開黃腔地習慣,可這些人不知道。他們開始一廂情願地理解為幕府大將軍黃想要到鄰近的葫蘆島縣去做個秀,雖然來回不到一百公里路程,但搞特級保衛確實麻煩,於是他們紛紛面露為難之色。想用臉色讓我知難而退。可當他們理解到我所說的葫蘆島是大連南麓我開設講武堂的那個小半島後,終於明白我的意思是要他們跟著我一起橫渡渤海,頓時兩眼發黑,連夜向寒寒打報告。寒寒正挑燈夜戰批檔案,實在沒心情具體瞭解我在發什麼瘋,立即指示:“你們別管了,我馬上派人過來。”然後通知巴斯克冰,要他連夜帶隊到我身邊來先行勸解,如果勸解無效就跟著一起去發瘋。

在巴斯克冰打著哈欠召集人馬準備向北戴河行軍時,我已趁著保衛人員的麻痺和慌亂溜了出來,坐上了前往大連的列車。這種工具最易逃脫追蹤,等他們發現我不在房間時,我已坐在大連市中心汽車站地長椅上等開往葫蘆島的長途班車了。

我跳上前臺後,中國和歐洲的軍隊就都已開始被整編訓練為新式星際陸軍,更由楊滬生負責在各地軍管人口中大量徵召毫無戰鬥經驗的平民充實力量。這種整訓的規模都是以萬計數,葫蘆島這個奇小無比且在海嘯後遭到重大破壞的訓練場所立即被拋棄了。我在廢墟中走了一圈,在海灘上找了個稍微乾淨點地大石坐下,取出在大連臨時買的一根海竿,就地釣起魚來。

從任何角度觀察和研判,我都不是一個與清心寡慾修身養性的美德可以掛鉤的人,這種行為當可稱得上匪夷所思,因此不久便有觀眾提出了意見。我來的時候,附近五六公里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此時廢墟之中卻神奇地鑽出了五六十人,清一色破敗的羅馬教團服裝,好像他們剛從歐洲一路乞討過來似地。為首的人我卻見過,還是就在這裡見過的——正是當年代表亞當斯來跟我談判,卻話都沒說兩句就給我拿下痛打一頓轟出去的羅馬教團騎士斯徒爾特。

斯徒爾特這次人多勢眾,說話也就大咧咧的,離我還有二十米就高聲喊叫:“大將軍好興致啊!”

我轉過頭瞄了他一眼:“怎麼是你?教皇老兒有話該去找提都斯談啊。”

斯徒爾特嘿嘿笑道:“大將軍怕是說笑了,教皇和我教六十萬虔誠信徒現在正在霍書湘的牢中,除非大將軍親自去拜見他,不然實在是難以過來拜見。”

竟有此事?霍書湘並沒有向我彙報。那傢伙幹活還罷了,在情報上報和反饋上實在不是一般的慢,並且常有遺漏,時間長了很難讓人不懷疑其中是不是另有貓膩。雖然打定了要再收拾霍書湘一回的主意,此時卻不能吱聲顯出自己無知,只得哦哦哦連聲說:“那看來你們是連夜脫逃,扒火車從西伯利亞一直過來地了。唉,不遠萬里踏遍千山萬水跑到這疙瘩來上訪,實在是辛苦你們了。”

“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