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支援大將軍。”江旭卻出言支援了我:
“畢竟把共工要塞扔下去後,戰爭就該結束了是嗎?對人間而言,戰爭已經持續了近三十年了,大家都很疲憊,我們地將士犧牲也非常大,大家都盼望著結束的一天。只要能夠結束。我想奧維馬斯那邊的將士也是會歡迎的。屆時誰想再挑戰火,也會落得眾叛親離的下場,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我搖了搖手說:“我認為不必再爭了,現在時間緊迫,萬一沙斯拉爾離開斯坦索姆去毀滅其他地方,我們的損失就更加無法彌補。斯坦索姆已經被完全毀掉了。我希望多少還能從費里亞手中接管一些東西。
即使你們全部反對也不能阻止我,這一次我意已決。哪怕揹負獨夫之名,也非得這樣做不可。”
“這樣地決定,日後一定會有人非議吧。”虹翔仰頭看著天花板笑了起來:“我是那種怕非議的人嗎?算我一個。”
辛巴搖頭道:“家當是你的,非要如此,我沒有意見。”
寒寒站起身來在我的辦公室裡走了一圈。伸手在傢俱上撫摸了好一會:“這個要塞是我們大家一手建起來的,你辦公室的傢俱佈置都是我親手置辦地,真的很捨不得。不過,還是死心塌地地聽候你的調遣吧。”
四月十七日,在設定完畢執行軌道後,我與共工要塞最後一批控制人員一起離開了這個保護了人類遠征軍多年的宇宙要塞。在飛往塞拉摩的途中,共工要塞已進入了尼布楚星球的大氣層,被大氣灼燒成了一顆巨大地飛火流星。看著這一幕。戰艦上的大多數工程技術人員和包括許多軍官、宇航士都流下了眼淚。我心裡也如梗大石,一時間難受得很。忽然身邊的陳琪說:“很美,不是嗎?”
我轉過臉驚訝地問:“誒?”
陳琪笑道:“它的生命在最絢爛的火焰中結束,真是短暫而美麗的一生哪。”
“唉,的確很漂亮,不過現在沒那麼好心思去欣賞罷了。”我喃喃道:“這顆煙火可是人類歷史上放的最昂貴地一顆吧。如果只為了引你一笑,咱可比烽火細諸侯的傢伙還惡劣一萬倍了。”
陳琪仍然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卻說:“我也不好受,不過強顏歡笑免得讓你更難受罷了。”
“多謝。”
“仔細想想,這樣的結束,對它來說是最好不過了。陳琪說:
“如果不這樣結束,我們費盡心血人力打下尼布楚後,它又會是一個破壞平衡的關鍵點對不對?如果發生最壞的情況,圍繞這顆要塞星的爭奪還不知會繼續流多少血。那時它會被人痛恨,被人唾棄,被人遺忘,倒不如就現在這樣絢爛地死去的好。”
我心頭一震,握住她的手說:“你說的不錯,我們都不要多想了。”
共工要塞於四月十七日中午十二時三十分擊中了斯坦索姆。儘管與設定的墜落點誤差了兩公里之多,但要塞直徑足有六十四公里,這兩公里的偏差實在不算什麼。隨著要塞的墜地。斯坦索姆登時化為烏有。
火光和濃煙沖天而起,迅速覆滿了瑪斯庫西大陸南部地天空。瑪斯庫西大陸南部地區隨即發生了強烈的地震。通訊也發生了臨時地中斷。一直到下午三時許,前方通訊才陸續恢復。
出現在影片電話裡的江旭頭上包了一圈紗布,號稱剛才在地震中英勇負傷。這廝儘管早已因戰功赫赫而進入內閣,但喜愛作秀吹牛的惡劣習慣一直不改,因此我沒有給他一個字的安慰語言,直接問:“情況如何了?”
“衝擊波很厲害,斯坦索姆四周的道路山川河流都被毀壞得一塌糊塗,大軍無法前往。偵察艦一時也難以從濃煙中獲得有價值情報。但長恨天聲稱沙斯拉爾還沒有死,於是親自帶了自己麾下、迪林法師團、福音教的治療師隊和一六三空降團到前面去了。”
“還沒死,不可能吧!”我幾乎跳了起來:“這樣還不死,它會飛嗎?能反向跳躍嗎?”
江旭只得安慰我說:“大將軍,雖然我還不清楚前面的情況,但覺得你大概擔心得過頭了些。”
不一會,一六三團的通訊聯絡也恢復了。出現在影片畫面裡地是一身戎裝的團長高明輝。但因為前兩天在斯坦索姆圍攻沙斯拉爾時被打斷了右臂骨。右胳膊還打著夾板石膏,所以他此時只能做戰地記者,用左手拿著話筒說:“大將軍,現在由實習記者高明輝為你現場轉播我們圍剿沙斯拉爾的畫面……”
我立即大吼了起來:“少廢話,還嬉皮笑臉的,情況究竟怎麼樣?”
“大將軍。沙斯拉爾的確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