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凡人,為何元老會如此青睞?後來方知,的確是末將走眼了。以凡人之軀驅策四界之力搖撼宇宙,怎麼會是一介凡人。”
我怒喝道:“少說廢話,你殺了虹雷動何意?”
“這是一種態度,一種決心,並非末將或靈界與虹雷動此人有何冤仇。”迪林將虹雷動的頭顱丟在地上,掏出一張白絹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想必這比風蘿適才說那麼久更有說服力,大將軍認為呢?”
我盯著他的眼睛說:“如果只是為了震撼我地內心的話,你成功了。但你的目的不在於此,說出你的真實用意!”
迪林的笑容從沒有像現在這樣令我厭惡,他面戴著那樣噁心地笑容說:“我們得到了一個訊息。遠野志貴艦隊留下了一支突擊隊,想要趁塞拉摩要塞防備鬆懈時突然動手。如今虹雷動被誅。他的部隊勢必群龍無首,如果一些壞人再挑唆兩句地話。說不定還會與要塞的原守軍發生衝突。如此一來,堅不可摧的塞拉摩要塞便可能遭遇極大的危機了。”
我冷笑道:“你們不如直接把小陳綁到我面前威脅還乾脆些,這麼搞算什麼?”
迪林的臉上浮起了一絲陰鬱的微笑:“末將本想這樣做,可風蘿說那樣對大將軍是不會有效的。EVA上校與大將軍患難多年,在那樣的關頭大概根本不會配合,反倒會更加使得大將軍憤怒。以塞拉摩戰場地形勢逆轉來要挾大概會更有效一些呢。”
他說這些的時候,我的拳頭逐漸捏緊了。待他說完時,我低頭看了一眼。發現關節處已捏得發白,心中的憤恨已到了極點。他們現在還沒把陳琪拿到我面前來要挾,但誰知道他們帶了多少人來?要說退讓,那是絕無可能。我冷冷地向風籮掃了一眼,說:“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不會接受你的條件的,動手吧。”
我與迪林間距離大約十米。如果直衝過去大概也就一秒左右的時間中就能殺到面前,但如果在這期間風蘿從後偷襲就慘了。然而我賭肯定會有所猶豫,於是絲毫不留力於背心防禦,將全身神力都運到了腿上和胳膊上,身體如離弦之箭般向迪林直射而去!
儘管來得迅猛,迪林臉上地詭異笑容卻絲毫不減。大約在我撲到一半距離時。他嘴裡快速地念了一個咒文,伸指向我額頭一點——然後我安然無恙地撲到了他面前,一拳擊了他的面頰,將他的身體整個打飛了出去,短暫地慘呼了一聲後,他的身體直撞到了後面的大岩石上。我餘勢不停。又衝到岩石前將他拎了起來,獰笑道:“殺虹雷動時,可曾想過自己的下場?”
我這一抓將他地胸口要穴全部封住,何況他雖人高馬大,號稱魔武雙修,但本質上仍是以施法為主蠻力為輔的法師,身體並不強壯,與我拼蠻力是絕可能的。不待他施法解除困境。我又迅速將天龍潛元功的神力注入他胸口要穴,以神力將他的行動完全封死——這是韋小寶當年教我的“縛龍索”,運用得當可以將比自己高兩級左右地敵人束縛住一分鐘至十分不等。因為從來沒想過通用這招制敵的機會和必要(見到七級神將或聖將,只會嫌自己的跑步速度不夠快),幾十年來一直被我認為是最廢柴的招術。然而面對實力比我高得多但蠻力卻遠遠弱於綜合實力的迪林反而起到了作用。
被縛龍索牢牢控制住,迪林此時便是有通天之能也無法為之了。他死死地盯著我,掙扎著問:“為什麼,為什麼?!”
我根本無意回答他的問題——歷史告訴我們此時廢話越少越好,實際行動越迅速越好,儘管他的蠻力差得很,但綜合實力不會比靜唯差到哪裡去,縛龍索究竟能困住他多久我心裡根本沒底。於是看著他驚恐和不可置信的眼神,我又輕輕地揮出兩拳打在他的左右眼上,把他打成了一條嚴重腦震盪地熊貓,然後一拳揮在他下巴上。這名靈界派來的全權代表、首席大法師、號稱魔武雙修的不世天才便隨著飛灑的斷壓和下頜骨碎片旋轉著飛了出去,直落下南堡後的山崖,掉到了南堡前的花崗岩大路上。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只發生在十秒鐘以內。風蘿竟似嚇傻了一般,從頭到尾都未乾涉一句話,更不要說動手了。我們所站之處離南堡的高低落差有八十米以上,迪林摔到花崗岩大路上後,只發出沉悶的一聲響,離得遠了看不清楚,但想必半個身子都摔到地裡去了吧?三兩下去除了最危險的強大敵人,我心中叫了一句僥倖,轉過身來看著風蘿,嘴裡卻絲毫不饒人地說:“大嬸,你的夫君現在貌似成肉餅一堆了。有何感想?”
風蘿緩緩地走到崖邊向下看了一眼,似笑似哭地說:“真不敢想象。真不敢想象你會這樣對他。位極至尊。以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