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不到兩分鐘吧,但理論上也能電死上千人了。”
“在與真正具備神力的人一對一作戰中。這種技能還不如你直接運起神力拳打腳踢來得奏效,因為太消耗你本來就不多地神力了。”風蘿說:“為什麼會消耗得那麼厲害?看來你從來沒有系統地學過天界武學。其實這些上升到玄魔境界的武學和法術都是殊途同歸地,大致有種類可分。按靈界的歸類看,心靈風暴是雷系法術,儘管很有殺傷效果,但並不適合你。如果是另一個本身接近雷屬性的人來使用,也許神力的消耗只有你的三分之一。”
“現在跟我補這些課是不是晚了點?”我不耐煩地說:“我是半路出家的不假。可你們既然自己不肯出手,就趕快教我些新的。”
風蘿準備好的一套教程被我打斷,只得惋惜地嘆道:“哎呀,真是個沒有耐心地學生。”
我昂首頂牛道:“我一向如此。”
風蘿牽起了我的手,瞑目感受了一會,睜開眼說:“你確實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什麼屬性都不是。天界的輕氣、重氣、聖光三大系,你一個都不沾邊!”
“以前也有人這麼對我說過。”我懶洋洋地說:“那大概是他們的武學系統太粗糙,你給我找個分得細緻點的,比如拿你們的元素啊、羅馬教團地光與影啊,這些亂七八糟的系統都來套套,看什麼適合我。”
“要你教。你是專家還是我是專家?”風蘿頂了我一句,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好一會,轉身與迪林唧唧喳喳地耳語了一通,才對我說:“四界武學神術上千種,你既然毫無屬性可言,自然是樣樣可學,但也註定了全是事倍功半。看來也只有那幾種比較特別的適合教給你了。”
我無暇顧及她的這句話是在褒我還是貶我,咬牙切齒地說:“能把那小白耗子的招術教給我嗎?我讓他嚐嚐那有多痛!”
風蘿點頭說:“可以啊。最典型地暗影系法術‘暗言術’嘛。他給你們倆身上同時放了暗言術‘痛’和‘精神鞭笞’兩種效果,一旦遭到反擊還隨時會施放聖光系的真言術保命,就是我們遇到了也麻煩得很。可是你雖然可以學這種法術,知道能堅持施放多長時間嗎?”
我大咧咧地說:“小白耗子已經痛了我兩分多鐘了,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我起碼也要痛他個十五六分鐘吧!”
風蘿毫不留情地打碎了我的夢想:“你的神力大概只能堅持施放這個法術十秒鐘,好像不足以對他造成足夠的傷害。”
“那……”我露出了悲憤地表情:“我就不挑剔了。為了報仇,你看著辦吧。”
斯徒爾特不是沒有察覺到風蘿和迪林的到來,但他萬萬也想不到我們有這種在1/1000秒不到的時間裡在經省世界裡交流幾個小時的本事。同時向我和陳琪兩人發起致死攻擊,對他亦是很大的負擔,他的額頭已大粒大粒地冒出了汗珠。但眼看我和陳琪二人翻滾號叫得逐漸無力,遠處他的教徒也漸漸趕過來了,他不由得一寬心。
就在他剛放下心的那一瞬間,我已脫出了風蘿地精神幻境。儘管全身立即重新感受到了劇痛,但運足了神力後依然足以忍受,立即跳起來一個勾拳就把他打得倒飛出去。他的暗言術是需要持續施放的,給我這一拳打斷後,糾纏我和陳琪的劇痛和緩慢詛咒頓時消散無蹤。
我飽含憤怒的一拳可不是打著玩的,斯徒爾特當即給我打掉了一排牙齒,噴出了一口濁血。見我以狂暴野蠻人的姿態向他衝來,他再也不敢用適才的暗言術對付我了,立即一邊疾退一邊念動咒語,全身轉為青白顏色。果然能在暗影和神聖狀態間自由轉化!他立即給自己施放發了一個聖光系“真言術”法術中的“聖光盾”,全身泛出了一層淡白地瑩光。
這個法術對於脆弱的施法者相當有用。甚至連槍彈都打不穿,應可在我地猛擊下確保相當一段時間的狗命平安。拖延足夠長的時間等他的嘍囉們包抄上來後,我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他們還可以利用毫無抵抗能力的陳琪做砝碼。然而既然風籮一早提醒過我他一定會使用這個烏龜法術,我們也早就議出了應對方法。我立即轉身退到陳琪身旁,也使出了自己的烏龜法術,用神力放出了一個防禦罩,然後運動神力。一邊依照風蘿所教授的方法施法一邊大聲叫囂道:“遠古地聖獸巴哈姆特啊,響應我的召喚出來揍死這個裝神弄鬼的傢伙罷!”
其實我才是在裝神弄鬼。施放任何的法術都沒有必須要念出名字來的必要,這樣唸叨純粹是給斯徒爾特增加心理負擔。但從最終結果來看,這種心理負擔是沒有任何必要加上去的,之所以還要做這種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