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但毫無疑問,雙方都有一種相同的特質。
總覺得別人會為了她心裡正確的事犧牲什麼,這種自我為中心的行事作風,很容易招致別人不滿。
也就只有盧議員這樣的人會看中她這樣的傢伙了,也怪不得林巍記得清楚,在原本《王者》的劇情裡,風光一時的安喜延在總統換屆之後立馬就被踢到鄉下當普通檢察官去了。
如果她性格不改,林巍認為,安喜延和他的友情大機率也只會維持這麼幾年而已。
盧議員下去,她也就該滾蛋了。
“呼。”安喜延吐出一口惡氣,她淡淡道:“我可能的確需要你做點什麼,那狗崽子很善於玩兩幅面孔,我調大部隊繞了兩圈也沒拔掉他一層皮,目前負責調查他的,只有一整個檢察官小組,這傢伙瘋到了這一步,我的確很擔心他會不會搞什麼陰招。
你說的對,除惡務盡,現在京畿道的檢察小組已經掌握了他手下的一名關鍵的刑警,目前正在脅迫對方作為我們的汙點證人,幫我找到樸成裴的犯罪證據
我知道你底下人不少,派一部分去給他們保駕護航吧,調動警方動靜太大了”
“是怕動靜太大,還是怕不好收場?”林巍反問。
安喜延沉默片刻:“兩者都有。”
林巍冷笑一聲:“你是在擔心醜聞鬧得太大,反而不好收場,如果到時候再死點警察,你就立不住了!”
安喜延不說話。
而林巍卻只是在同樣沉默片刻後,輕輕開口:“這一次,我幫你,把你的人電話給我,我來負責這次行動,儘快把樸成裴搞定,不管是去監獄還是去地獄。”
“謝謝。”安喜延輕聲說著。
“如果你當我是朋友,就最好想清楚該怎麼對朋友,別再拿什麼‘對你的過往既往不咎’之類的屁話來搪塞我。
你有本事就說說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送我上報,沒這個本事就別裝作這是你對我的補償和功勞。”
林巍語氣不善,而安喜延卻沒有反駁什麼,只是不出聲。
“另外別想著用這件事順便抓我的小辮子。”
林巍語氣森寒:“驅虎吞狼的時候,安檢察最好想明白,老虎能咬死狼,就說明老虎只會比狼更危險”
“我很清楚林社長的本事。”安喜延語氣聽著輕鬆:“看守所的影片我可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說實話,林社長的身手,我是歎為觀止的。”
林巍對她的回答不是很滿意,但卻也只是言盡於此。
他最後淡淡道:“希望這不會是我們最後一次合作。”
“我也同樣如此盼望著——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將林社長請來當我的副手”
林巍直接掛了電話。
在洗手檯開啟水龍頭,擦了擦臉,望著鏡子裡微皺眉頭,滿臉煞氣的自己,林巍只是平靜的呼吸著,幾次之後,眉頭舒展開來,手機也響起簡訊聲。
安喜延發來一個手機號,同時附上了一句話。
“誠摯的為我的傲慢與偏見向你致歉,祝你一切順利。”
林巍對此卻只是嗤笑一聲,看也不看,將手機號碼存下後,發了個簡訊,告訴對方自己的身份和發信原因,並要求對方明天主動來首爾見自己一面。
他慢條斯理的用毛巾擦拭手臉,對方訊息回的也很快,表示明天中午就能回首爾來,詢問見面地點。
林巍將位置定在了那家已經熟悉了很多的中餐廳。
他瞥了一眼,在對方發來收到的訊息後就不做回覆,回到客廳,和牟賢敏輕鬆的聊起了家常。
她還傻乎乎的說要陪他熬夜,林巍笑著告訴她明天大年三十才有要熬夜的習俗,牟賢敏便半知半解的點點頭,還笑著問崔敏舒會不會包餃子。
倆人誰也沒對崔敏舒談到照片的事,也算是一種默契了。
次日一早,林巍早早起床,出於安全考慮,林巍這段時間乾脆將車泰植都借給了牟賢敏,跟著她上班並作為保鏢,並且提醒崔敏舒最近沒事別出門,出門一定要聯絡尹昌南找人和她一起出去。
崔敏舒雖然不清緣由,可說實在的,她都已經有點習慣了——林巍遭遇了那麼多次死裡逃生,如今出去總是前後跟著好幾輛車,如今讓她單獨出門,她都會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安全。
林巍自己則帶著崔永豪和尹炫優,在車裡唾手可得的地方放著手槍。
他可不是大驚小怪——而是林巍太清楚像樸成裴這種傢伙的手段和想法了,威逼利誘都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