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電視臺上播放嗎?”
“當然。”
牟賢敏說到這,眼含熱淚:“事到如今,我只希望將韓強植的惡行公開,儘快,儘早的讓林巍得到無罪的宣判現在的我,甚至不能去病房內看他一面只能隔著一扇玻璃”
她竟落下眼淚來,只是不等主持人安慰,就抹了抹眼淚,故作堅強道:“我沒事,請您播放錄影吧!”
主持人裝模作樣的和工作人員溝通了幾句,而後,將錄影帶交給工作人員,很快,幾秒之後,電視臺看似直接播放了錄影帶,實則是切換到了早就儲存在裝置裡的影片。
很多人對電視直播有誤解——其實,在這個年代,直播普遍都是有延遲的,幾分鐘的都有,就是為了避免意外。
但做戲做全套,在等待工作人員播放錄影帶的間隙中,主持人繼續提問。
“請問您是怎麼得到這些證據的?是哪位檢察官給了您方便?這難道不會給您和檢察官帶來麻煩嗎?”
“這一切,要感謝盧玄武議員的幫助——因為漢城日報曾經採訪了他不少次,在遇到這件事兒後,我便想到了向他求助。
而在聽到了整件事情之後,盧玄武議員同樣憤怒不已,是他幫我聯絡了以前在檢察系統的朋友,請他們幫我,這才在不違反條款的情況下,給了我一些能夠公佈的證據,用來指控韓強植。”
“啊!原來是盧玄武議員幫忙啊”
主持人一臉恍然大悟,卻沒有深談,只是提到了他的名字。
這也是很講究的,說的太多,反而容易讓人覺得刻意,他突然戛然而止,反倒給觀眾一種他不想讓盧議員的名字出現在直播裡的感覺。
工作人員提醒錄影帶放好了之後,他才扭頭道:“請播放錄影帶吧。”
但當觀眾看到隨後播放的影像中出現的人物時,不少人都感覺到了格外眼熟,而韓強植更是臉色大變,原本在他身後站著的檢察長,更是扭頭就走。
再不走,等檢調部門進來,他可不想扯上關係。
而韓強植身邊的檢察官們則陷入了慌亂,他們面面相覷,誰都認識影片中的人物到底是誰。
只看崔鬥日一身黑色西服,端坐在攝像機前,面對鏡頭,表情沉重。
“我是崔鬥日,首爾黑狗幫的負責人,正在潛逃中的通緝犯但,當你看到這個錄影的時候,我應當已經主動投案自首了吧。
之所以給牟賢敏小姐發來這段錄影,是因為當看到了韓強植讓無辜的林社長”
“狗崽子!樸泰秀呢!?”韓強植猛地一腳踹翻了沙發。
當他看到崔鬥日的時候,就知道事情已經徹底脫離了掌控。
楊東初早已說不出話來,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崔鬥日出現在電視裡,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給樸泰秀撥打電話。
對方接起,卻又立刻結束通話,又接起,而後又結束通話,最後乾脆直接關機。
楊東初給韓強植看了一眼,韓強植卻已經無暇再看其他,而是怔怔的看著電視機。
電視機上,崔鬥日面對鏡頭,滿臉落寞的說著:“事情便是這樣,我是因為氣不過韓強植和楊東初兩人,將我和樸泰秀大哥當做狗一樣對待才沒忍住,從木浦離開,到了首爾來,就是希望能擺脫韓強植的陰影
既然韓強植能和木浦黑狗幫一手遮天,那為什麼我和泰秀哥不能這樣呢
只是沒想到”
崔鬥日坦誠交代了事情的過往經歷,不僅承認了自己作為黑幫分子犯下的罪行,還交代了他和木浦派,和韓強植樸泰秀的關係。
在最後,他更是說出了讓無數人一片譁然的話語。
“被當做證據,指控林巍參與槍戰的那道槍傷左肩上的槍傷,是我打的。
林巍當天晚上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犯下槍殺案,因為從他出首爾開始,我的人就一直盯著他,等他到了釜山輔路,就開車攔截,下車交火。
他之所以會在晚上離開首爾,也是我派人發去了威脅的襲擊預告,告訴他晚上如果他不出現我就會燒了他的倉庫,所以他才急匆匆從首爾出發
亂戰中,我槍法不好,只打中了他的肩膀,沒子彈後,林巍又太能打了在手下重傷,子彈打空之後,我因為害怕,便直接帶著手下逃走
事後泰秀哥希望我趕緊離開半島,因為他很清楚,林巍死了還好,林巍沒死,韓強植第一個要處理掉的人就是我”
崔鬥日聲淚俱下道:“就是因為我不聽勸,在泰秀哥勸我不要在首爾做這些事的時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