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卑微,殿下不可能真娶了她,嘴頭應承幾句,先給好話,賞個侍妾的身份未嘗不可。”
的確,這樣的法子可行。
“你倒是會為孤想法子。”
林簡說不敢,其實他早就想提議,太子殿下不近女色,手腕狠辣。
但清心寡慾少碰女色,在男女情愛上可謂不通達,倒也在情理之中。
“殿下謬讚。”
藥奴一事,關係重大。
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唐舒窈得了內情,為怕唐令呈嘴角沒有把風。
怕事情敗露,沒有將這件事情告知唐令呈。
就按照他之前想出來的法子,先將他支去了東宮尋人。
芙潼已經被帶過來了,唐令呈去也只會撲空。
待找不到人,他失去了興致,自己會出東宮,另尋玩處。
豈料。
唐令呈紈絝歸紈絝,在對於唐舒窈的事情尤為用心,使了一些銀子誆了一位婢女,在她的嘴裡摸到了芙潼的住處。
一直蹲守等到芙潼過來,生擒拿住她。
芙潼所在東殿,地方僻靜幽深,少有人來,唐令呈想著也不必再換地方嚴刑拷問。
何況,東宮戒備森嚴,真好將她帶出去,就憑他的本事,一點把握也沒有。
細細的繩索將芙潼的手腳反捆了起來,丟在地上,芙潼嘴裡塞著布條。
唐令呈絕了她叫喚喊人的路子。
撈了椅子坐在堂中,活動著剛剛捂住芙潼嘴角差點被她咬到的手。
“好你個鄴襄奸細,牙尖嘴利,咬你小爺咬上癮了。”
“小狗窩裡長的你啊,逮人就咬。”
上回被她咬的腕子,今天都還留著印。
沒想到她嬌嬌軟軟,一口尖牙倒是厲害,讓唐令呈頗為忌憚。
抽了別在腰間的打馬鞭。
“你再咬一嘴試試,看小爺不把你的尖牙全都拔掉。”
芙蓉聽到馬鞭揮舞的聲響,心裡就發怵。再聽他的威脅,嚇得小臉都白了。
搖晃著腦袋說不咬了,嘴裡塞著布條,只發出嗚嗚嗚的聲響。
唐令呈翹著腿坐下,抬高芙潼的下巴。
“還知道討饒,你倒是個識時務的。”
仔細端詳她的臉蛋,生的真是貌美引人。
此刻又擺出楚楚可憐的情態,簡直我見尤憐。
垂落的髮絲黏在她的潤白秀美的頸耳上,渾身柔軟無骨地依著。
她的眼睛純澈晶透,看著很無辜。
唐令呈打量痴了眼,鄴襄不知道為什麼還活著的小狐媚子,想必就是用這副無辜受害的臉蛋哄了太子,要搶他姐姐的位置了吧。
不然鄴襄的人全都死了,為什麼她還能活著好吃好喝待在東宮。
想想就氣,唐令呈語調兇惡得很,唬著一張臉。
“說,你到底是誰,你和太子是什麼關係?”
“還有,事無鉅細給小爺交代清楚,你究竟是怎麼勾引殿下,迷了太子的心竅,把你養在這裡金屋藏嬌?”
芙潼被問得一愣,傻呆了眼。
芙潼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身世,要怎麼交代,芙潼和司沂的關係,她更說不明白了。
芙潼只是司沂撿回來的。
司沂允許她親近,對芙潼很好,他是說過芙潼在他的身邊,他在地方就是芙潼的家。
卻也從來沒有說過,芙潼在他心裡算什麼,在他的家中,東宮府上,芙潼是以什麼身份存在。
芙潼黯然失神片刻,誠實搖頭。
“跟小爺裝?”
唐令呈拍了拍芙潼的臉頰,“你到底說不說?”
“若是老老實實交代清楚,我還能給你個痛快,若是你敢糊弄小爺,看小爺怎麼收拾你。”
看得出來芙潼眼眸裡對他手裡馬鞭的恐懼,唐令呈故意往她鼻尖揮舞。
芙潼嚇得往後縮。
被反捆住的手磨到了傷口,掙動得冒出了血,疼得她鼻子潮紅,水眸汪汪。
唐令呈見她矯情,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指著懸樑上的紅柱讓她看。
“說一句假話,吊起來打十鞭。”
“聽明白小爺剛剛的問話了嗎,小爺開恩,鬆了你的嘴,你知道該說什麼。”
唐令呈講完,拿出芙潼嘴裡的布條。
布條塞得太深了。
芙潼的嘴巴又小,撐酸了,一鬆開就抵著手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