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見到如此情況,也不敢怠慢,紛紛跟著沈八往前跑去,準備步行到茶樓那邊。
這個時候,在街道旁邊的一棟樓上,皇甫紫玉正拿著望遠鏡看著這邊的情況。見沈家的人下車往茶樓方向跑去,她面上不由抹過一絲冷笑,道:“跑過去?等你們跑過去,前面那批人也該死絕了,你們這是接著去送死啊!”
天福在旁邊道:“小姐,五公里的距離,以沈家這些人的腳力,大概十五分鐘就能跑到了,要不要我再安排人攔他們一下?”
“不用!”皇甫紫玉搖頭,道:“十五分鐘,已經夠用了。再說了,今天這隻能算是小打小鬧,還不用咱們出手。等殺門的人進了西杭沈家,那才真的是重頭戲了!”
茶樓這邊,崔玉龍抓住機會,突然將手裡的木盒子朝著沈安芸的胸口便砸了過去。沈安芸連忙用手去格擋,但是,這一下她距離判斷失誤了,她的手並沒有砸到木盒子,反而被木盒子砸到了她的胳膊。
這一擊崔玉龍蓄勢出手,威力非常恐怖。一擊打在沈安芸的手臂上,只聽咔嚓一聲響,沈安芸的胳膊直接被脫臼了。
沈安芸一聲慘叫,但此時還沒完,那木盒子把她的胳膊撞脫臼,又直直地撞在了她的胸口。沈安芸原本張嘴慘叫呢,被打到胸口,慘叫聲立馬戛然而止,彷彿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這一撞擊的力量非常恐怖,沈安芸整個人都被撞飛出去,倒飛三四米遠,倒在地上,嘔血不斷!
“安芸!”沈九一聲驚呼,匆忙想要轉身去救她,但他被右護法緊緊纏著,根本連過去的時間都沒有了。
沈安芸被崔玉龍這一下打得全身都快散架了,體內氣血翻騰不斷,連連嘔了幾口鮮血都沒能停止,卻是受了極重的內傷。她憤然而又驚惶地看著崔玉龍,面上盡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她根本沒把殺門的人放在眼裡,可是,她怎麼能想到,殺門的人竟然能重傷她!
“怎麼……怎麼可能……”沈安芸吐著鮮血,顫聲道:“你……你怎麼可能變得這麼……這麼強了……”
“十年時間,我如果還不做改變,那現在吐血的人就該是我了!”崔玉龍慢慢朝著沈安芸走過去,冷聲道:“只可惜,十年時間,我一直在進步。而你們,你們沈家的人,卻一直都在倒退,這便是距離!”
眼見崔玉龍快走到沈安芸面前了,沈九急得團團亂轉,卻又無可奈何。還好,便在此時,旁邊突然傳來沈千越一聲大喝:“九叔,接劍!”
沈九轉頭看去,只見一把長劍被沈千越扔了過來,這正是他們從沈家帶來的武器。
之前沈九見崔玉龍沒有用墨紋黑金刀,所以他也比較託大,並沒有拿出帶來的武器。但是,現在他卻不得不用這把武器了。
接過長劍,沈九直接拔劍在手,反手便朝右護法劈了過去。
劍光森寒,一看便非凡品。右護法匆忙用手裡的鋼叉去抵擋,誰知道,鋼叉和那長劍相撞,鋼叉便直接被砍斷了一半。長劍的威力,簡直堪稱恐怖,切鋼叉就跟切豆腐似的!
右護法匆忙後退一步,與沈九拉開了距離,冷眼看著沈九手裡的長劍,沉聲道:“流光劍?”
沈九根本不理他,握緊長劍轉身便朝崔玉龍撲了過去。
“玉龍,小心!”正在跟一人對拼的崔鈺大聲喊道。
崔玉龍早就聽到這邊的聲音,見沈九拿劍衝過來,面上閃過一絲寒芒。
“來得好!”崔玉龍一拍手裡的木盒子,只聽嗆啷一聲龍吟,墨紋黑金刀從木盒子當中彈了出來。妖豔的墨色,邪異的刀氣,以及那逼人的煞氣,瞬間都散發了出來。
旁邊所有人都被墨紋黑金刀出鞘時的龍吟聲給嚇住了,唯獨沈九還算淡定。手裡長劍彷彿流水一般,光芒閃爍有層次,不斷流轉,看上去非常奇特。隨著墨紋黑金刀出鞘的龍吟聲,這長劍竟然也隱隱發出一陣陣輕吟,好像不甘示弱地要跟墨紋黑金刀一較高低似的。
崔玉龍冷冷看著沈九手裡的長劍,冷聲道:“流光劍,沒想到,竟然落在你們沈家的手裡。看來,十年前,你們沈家搶走了不少東西啊!”
這流光劍,正是十年前殺門搶走的那些武器當中的一把,與墨紋黑金刀齊名。不過,這幾把武器,除了墨紋黑金刀之外,其他的都被沈家的人搶走了。今天,沈家的人拿著流光劍來跟崔玉龍對戰,崔玉龍的心情可想而知!
“名器寶劍,有德者居之。你們殺門一群烏合之眾,根本不配擁有此等名器!”沈九握緊流光劍,冷眼看著崔玉龍,道:“今天,我便要讓你見識見識這流光劍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