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可再盯著這妖孽看,以免亂了心智!”
殷洪這才反映過來,慌忙閉上眼睛,蹲在地上撿劍,和殷郊背靠著背,雙劍指向胡仙兒方向。
雉雞精見狀不禁一笑,朝著殷郊和殷洪道,“你們閉上眼睛,又怎麼殺人呢?”
琵琶精也是掩口而笑道,“是啊,你們稚氣未脫就開始玩劍,小心割傷了自己,姐姐可是會心疼的!”
胡仙兒則朝殷郊、殷洪道,“二位王子,你們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你們母親的死,我毫不知情!我想你們是找錯人了吧!”
殷郊立刻喝道,“妖孽,少說廢話,諒你也不會承認,我母后是來酒池宮找父王的,隨後就死在這酒池宮之外,你敢說你不知情?少說廢話,拿命來吧!”
說完立刻一個箭步,就朝著胡仙兒方向刺了過去,殷郊雖然不懂修行法術,但是劍術卻是有模有樣,雖然閉著眼睛,居然也能一劍直刺胡仙兒的要害。
不過儘管他劍術再高超,也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胡仙兒只是揮袖輕輕一拂,殷郊的劍就脫手了。
胡仙兒則朝殷郊說道,“念在你二人是大王的王子,我就不和你們一般見識,你趕緊帶著你弟弟離開此地,免得我改變主意!”
殷郊卻是冷哼不止道,“我兄弟二人今日前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今日就算我們死,也要先殺了你!”
說著殷郊立刻又蹲下身子開始找被胡仙兒打落的劍,一旁的雉雞精見狀,立刻走到劍上,用腳踩住。
殷郊聽聲辨方向,很快找到了劍掉落的地方,不過他伸手去摸劍的時候,卻抹在了雉雞精的腿上。
雉雞精還故意將腿上的褲腳掀起,殷郊一手摸著軟綿綿的雉雞精小腿,嚇的連忙睜開眼睛,一看雉雞精正在衝著自己媚笑呢。
琵琶精則朝雉雞精笑道,“你別嚇壞了人家小心肝!”說著過來扶住連連後退的殷郊。
殷郊剛一退後,正好觸及到了琵琶精的胸口,頓時心下又是一動。
卻聽琵琶精嬌笑道,“喲,看不出來你年紀不大,心眼卻不少呢,居然敢佔我的便宜?”
雉雞精和琵琶精你一言我一語的戲耍著殷郊,殷郊此時已經滿頭是汗了,此時真是睜開眼睛也不是,閉上眼睛也不是了。
胡仙兒這時說道,“雉雞、琵琶,玩夠了沒有?”
雉雞精朝胡仙兒一笑道,“看他稚嫩,陪他玩玩而已!”
琵琶精也說道,“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在此弄刀弄劍的,給他倆的教訓也好!”
胡仙兒卻朝殷郊、殷洪兄弟二人道,“以你們現在的這樣子,莫說是來殺我了,能碰到我就已經不錯了,這樣吧,你們不是要報仇麼,我給你們機會,你們出去尋的名師學藝,等你們學藝歸來,再來找我!”
殷洪此時一直閉著眼睛呢,他的劍術沒有大哥殷郊厲害,辨聲識方向的能力也不強,他一直都在聽著胡仙兒的聲音,此時總算找準了,大吼一聲,立刻朝著胡仙兒衝了上去。
不想這一次,殷洪還沒到胡仙兒身前,就已經被自己大哥殷郊攔了下來。
殷洪睜開眼睛,看著殷郊道,“王兄!”
殷郊一嘆,背對著胡仙兒,朝殷洪道,“他們說的對,我們的身手根本不可能殺得了她們!”
殷洪剛本能的看一眼胡仙兒,立刻就感覺自己的魂要被勾走一般,好在自己也及時的轉過身去。
胡仙兒則朝二人道,“大王子果然是識時務,既然如此,不送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手上還是輕輕一揮,殷郊和殷洪二人立刻被一道風颳的飛出了酒池宮,酒池宮的大門轟然關閉。
雉雞精此時朝胡仙兒道,“姐姐,這兩個小子把你當作殺母仇人,你放他們走,不怕放虎歸山麼?”
琵琶精也說道,“是啊,你放他們走也就算了,還教他們去拜師學藝?這不是給自己添堵麼?”
胡仙兒則說道,“這就當是我還了剛才他不殺你們的情吧,我可不想欠他什麼!”
殷郊和殷洪剛被風颳出酒池宮,兩人都摔了一跤,殷洪坐起身來,紛紛的捏緊拳頭砸向地面,“我真沒用,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殷郊卻站起身來,扶起殷洪道,“洪兒,你也不要氣餒,今日我們的確不是她的對手,所以她說的也沒有錯,我們必須要血大真本事,才能有機會給母后報仇!”
殷洪摸了摸腦袋道,“可是這天大地大,我們找誰來教我們本事?”
殷郊立刻道,“我們去鹿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