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都有, 要是可以選擇的話她最想選得應該就是苗容了。她的話總該不會架著刀子比她跟她親吻不可。秦筠跟苗容沒有說太久, 察覺她隱約透露的心思,因為趙鄴雪松她都送回了晉王府,如今她哪裡還有膽子去染指趙鄴的女人。秦筠快速辭別了苗容,瞧見了苗容黯然的目光,卻沒有瞧見躲在暗處眼神陰暗的趙鄴。“陛下, 要不然奴才去把晉王攔住。”趙鄴目送著秦筠身影消失才收回了目光:“多事。”常德點頭哈腰, 他算是明白了, 關於晉王的事,不管是好的壞的, 他都不能提建議為主子分憂。“朕要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奴才這就去辦。”趙鄴吩咐完本想轉回延和殿, 但走到了岔路,腳轉了一個圈就往秦筠的宮殿踏去。他自然不是因為學女子拈酸吃醋才去找她, 不過閒著無事想去看看她在做什麼。此時謝灃也正在去春暉宮的路上,在門口與趙鄴碰的個正著。常薈領著謝灃, 見到趙鄴有瞬間的慌亂, 不過片刻就恢復了正常。“因為前些日子有侍衛損傷,奴才奉王爺的命替換了幾個侍衛進宮。”趙鄴微微頷首,他雖然不準秦筠出宮,但也沒斷絕了她與宮外的聯絡, 此舉看起來像是大度,不過是告誡秦筠,他瞧上的東西,不可能翻得出他的手心。掃了一眼,趙鄴抬起的步子落在了原地:“把頭抬起來。”發現趙鄴的目光是落在謝灃身上,常薈心緊了緊。謝灃面色淡然,抬起了頭任由趙鄴打量。趙鄴眯了眯眼:“看起來有些眼熟。”“這是王爺的近侍,平日都是貼身保護王爺,因為前些日子保護王爺受了傷才沒有跟進宮來,怕是因為這樣陛下才覺得眼熟。”常薈聽到趙鄴發問,急忙解釋道。貼身保護。回想起這人上次抱了秦筠,某種情緒上頭,趙鄴也疲於繼續思考這人長得與誰相像。“上次王青挑釁,也是你在晉王身邊?”趙鄴打量著面前的俊白小生,秦筠倒是聰明,自個長的像女人,就找個差不多的來襯托著。這想法就是趙鄴帶著敵意了,謝灃雖然看起來比旁的侍衛白一些,但精瘦的身材穿著晉王府特製的象牙白素面侍衛服,形貌頎長挺拔,若樹臨風。若是趙鄴脫去了龍袍,以現在女兒家的喜好來選,怕趙鄴一票都沒有。五官雖然長得好,鼻若懸膽,眉宇間威壓太重,拒人於千里之外,現在審美都是喜歡儒雅白皙的男子。“回陛下,是屬下在旁。”解了曾經的惑,趙鄴沉吟一聲:“晉王倒是器重你,你多次搭救晉王,看來要好好賞賜才成。”遇上秦筠的事,趙鄴的思維發散的特別厲害,就比如謝灃此時只是承認了,當時王青在時他護了秦筠,但趙鄴就想到了要是當初晉王府那把火燒起來,而秦筠又早早回了晉王府,那是不是這人就要把秦筠抱出火海。比起苗容,不止為何他跟討厭這個侍衛,不管從哪個方面看起來,這人都讓人厭惡。說是要賞賜,但氣氛卻是越來越冷凝,只有當事的兩人神色未變,一人漫不經心,一人神態恭敬卻自在。常德在一旁心急火燎,醋女人他還能理解,怎麼現在一個侍衛都醋上了,但之前的幾次教訓他又不敢開口,只能朝常薈使眼色。常薈這會兒真緊張著,哪裡敢開口,幸好是秦筠聽說了趙鄴大駕光臨,親自迎了出來。“皇兄駕到,有失遠迎。”見趙鄴站在謝灃面前,秦筠覺得這畫面說不出的怪異,笑了一聲走到了趙鄴的身邊,“臣弟的這些侍衛冒犯了皇兄?”趙鄴的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了秦筠的肩上,兩人身高差了大半個頭,兄弟之間打肩的姿勢落在兩人身上,就像是趙鄴摟著她一樣。秦筠肩膀動了動,見沒把趙鄴的手甩掉,也就隨他了。雖然早就從常薈口中聽到了趙鄴對秦筠有意,但見到這幕謝灃的眉梢忍不住跳了跳。趙鄴一直瞧著謝灃,見到他臉色雖然沒變,但是目光有瞬間閃躲,不如剛剛自然。趙鄴鳳眸半眯,心中的不豫更甚,微微低頭靠近了秦筠:“朕若是說冒犯了,筠兒可願意把侍衛交給朕處置。”見趙鄴目光點的是謝灃,秦筠怔了怔,都忘了計較趙鄴靠的太近,濡溼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臉上。“謝侍衛冒犯皇兄了?”秦筠皺了皺眉,難不成趙鄴看出來了什麼,要是以前趙鄴要謝灃,她樂意讓他們狗咬狗,但此時她卻不想把謝灃交出去。“筠兒這是捨不得?”“若是冒犯了皇兄,甭管是誰自然都要交與皇兄處置,可……他曾經救了臣弟幾次,若不是大事,皇兄能不能饒他一次。”“冒犯朕還分小事大事?”趙鄴輕笑了一聲,眼中卻沒有多少笑意,“筠兒捨不得就算了。”聞言,常薈輕輕在心中吐了一口氣,看向謝灃發現他目光動也不動的看著趙鄴將秦筠越摟越緊,悄悄的扯了扯他的衣服,讓他不要表現的太明顯,以免讓趙鄴瞧出問題。秦筠覺得趙鄴這句話是帶著氣說的,特別是“捨不得”像是意有所指,不過她現在討好他的心淡了許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