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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不適應睡不著,後來適應了雖然能配合著他入睡, 但一自由身體就不受控的享受一個人霸佔整張床的感覺。加上的衣裳是男人的中衣, 比起她的身材要寬大許多,她帶子以防萬一困的太緊一大坨壓在身下,半夢半醒覺得不舒服就伸手解開了。然後就造成了現在的景象, 一路奔波,又跟大臣們耗了幾個時辰, 趙鄴本來有些疲憊, 但是見到眼前的場景精神一振。脫了身上的衣裳就覆了上去,身為帝王二十多歲還沒碰過女人,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但偏偏這些年來趙鄴的唯一的開葷, 就是在睡夢中觸碰平胸版本的秦筠。你問趙鄴想不想真正意義上的開葷, 他自然想, 他想的都摸索著接受男版的秦筠了, 更何況是女人的秦筠。趙鄴鳳眼狹長明亮, 透著暗色的光。秦筠適合濃墨重彩的顏色,比如大紅比如明黃。躺在龍榻中央的女人肌膚白如雪,嫩軟似凝脂, 也只有天底下最尊貴的顏色才配得上。趙鄴的手指滑過她的臉,見到她無防備的躺在他睡榻上,想到他在這張床上夢過多少回的她,趙鄴就熱血沸騰的想做些什麼。不過這個做些什麼在感覺腿上碰到帶著熱意的溼潤又迅速降了溫,往下一看秦筠的身體還真是護主,想要正常的東西,平日一整天可能一兩滴都沒有,但每次他想做些什麼,馬上就能正常如血崩。杏黃的錦衾迅速被染上了大片紅色,而罪魁禍首依然大張腿毫無察覺。趙鄴表情陰鬱地盯著看了片刻,最後站起,脫了沾著點點血跡的外衣,去給秦筠找軟布條。裁了他的寢衣,趙鄴把她包好了,就像是當孃的伺候沒行動能力的孩子,做完什麼旖旎心思都沒有了,抱著人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得比秦筠晚,白天醒來的時候趙鄴也比她醒的早。見她睡得香甜,趙鄴有些嫉妒,想把人推醒了,但想了想還是沒動手而是去掀她“尿布”看了看,淡金色布條乾乾淨淨,護主的東西果真就是擋住了他,就如往常一樣消失的乾淨。雖然乾淨,當趙鄴還是給她換了一塊布,吩咐了常德備下東西,又去收拾殘局。走在延和殿的路上,趙鄴突然疑惑自個本來不是打算把人給生吞活剝,滿足這些年夢中的想頭,怎麼就開始又當爹又當娘。睡夢中秦筠就察覺自己有被束縛在了一小塊地方,有感覺趙鄴回來了,所以看到身上的變化也不奇怪,找了乾淨的衣服穿上,秦筠伸著懶腰掀開了帳幔,就見常德低著頭在外面候著,身體緊繃的像是繃緊的弦。“常公公?”秦筠疑惑地叫了一聲,就見他幾乎像是跳了起來:“殿下醒了,奴才這就去喚水。”秦筠見他眼神刻意迴避著她身體的某些部位,猜想大概是趙鄴把她的底細告訴他了,點了點頭就道:“趙鄴吩咐你幫我準備月經帶了沒有?”常德身體顫了顫,不曉得是被秦筠直呼主子其名嚇到了,還是被月經帶給嚇到了。“準備了準備了,陛下今早醒來就吩咐奴才把一切都備齊了,還道在慶壽宮殿下可以隨意穿女裝,若是有事出宮再換上男裝。”秦筠那麼怕麻煩的人,懶得換來換去,就道:“你見過哪個王爺穿女裝,把我在晉王府的衣裳取過來。”這個要求趙鄴也猜到了,常德從善如流地點頭:“陛下說如果王爺要穿男裝也一切隨王爺,但卻不可以用裹胸。”常德偷偷瞄了秦筠的胸前一眼,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裹了布條,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起伏。秦筠沒異議,就見常德拿來換的衣裳中間加了一件大紅色金線繡鳳尾的肚兜,秦筠嫌棄的捏起了這豔俗的東西:“這是什麼東西?你要讓我穿著銀白色的儒袍,然後裡面添個這個東西?”白衣裳透色,雖然按著布料的厚度,不可能看的清她裡面是件什麼裡衣,但隱隱能看到顏色,告訴旁人她外頭看著正經,其實心中喜好騷包。“這是陛下吩咐的。”常德為難道,“花樣也是陛下挑的讓奴才去採購。”其實他也挺驚訝,平日主子所用物品都是沉色,若非必須基本不會穿明黃色的衣裳,他本以為主子厭惡亮色,哪裡想到他是極喜歡的,吩咐給秦筠準備的女裝基本都是鮮豔的顏色。極力的想把秦筠打扮成一個花枝招展的花姑娘。秦筠吃早膳的時候,趙鄴姍姍趕了回來:“等會跟朕去延和殿見人。”見秦筠興致不高,拿著一塊玫瑰蓮蓉糕在啃,趙鄴主動開口繼續補充:“見的是薛松,魯智那幾個你爹那幾個忠心耿耿舊臣。”邊說趙鄴邊拿了帕子把秦筠唇邊的糕點碎末:“用筷子吃。”秦筠當做沒聽見,繼續捧著啃,就像是耗子似的,估計是已經吃飽了,所以一小口一小口的磨蹭。趙鄴看著心煩,拉著她的手把蓮蓉糕咬進了嘴裡,舌尖在她手指上滑過,見到她抬著泛著水光的指尖,嘴裡甜膩糕點也沒那麼難吃。嚼了幾口吞下,趙鄴又拿了乾淨的溼帕給她擦手:“看太醫了沒有?”“看了,跟之前大夫說的差不多,得好吃好喝,心情開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