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才是鳴人真實的目的和意圖。”卡卡西忙完了手上的繁重事務外加鼬的那一份後,嘆口氣,以並非疑問句的語氣詢問鼬。
“他恐怕在很久之前就注意到了這一切,卻一直什麼都沒有表示。要是四戰前前後後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他想要提醒我們注意忍者之外的世界動向的話,不得不說,他成功了,但這方法未免也太迂迴曲折了點。”半臥著的鼬撫摸著腿上變成了一隻貓閉目小憩的空的長毛。
“這樣彆扭的性子……別把佐助那個不可愛的孩子的性格隨便帶入鳴人啊,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好不好?”
“哦?你有什麼別的新想法?”
“就像你提醒的一樣,如果只是這種事,他不需要和曉糾結這麼久,更沒有復活十尾的必要。他們要搗毀這些據點,向至今仍舊只把狹隘的目光投向內部卻忽視了外界變化的我們報警的話,以上一切奇怪的行為都不成立。尤其是十尾,完全沒有必要出現。更遑論是以如此高的代價——別的不說,鳴人怕是真的很重視破曉的青龍玉女和他的友誼,還有和他相伴這麼久的九尾。如果犧牲這麼多隻是為了得到並沒有起什麼作用的十尾,那他就不是漩渦鳴人了。所以,綜上所述,他的目的,似乎不止這些啊?”
“……與其擔心那幾個小鬼,倒不如擔心一下自己呢。”鼬很難得的輕鬆地淺笑了一下,“我們要何去何從呢?忍者的未來又是什麼,如果和被時代淘汰的武士一樣的話……想想就覺得很有意思呢。”
“太壞心眼了吧鼬,看著其他人焦慮得頭髮都要變成和我一樣的白毛了而你卻可以以重傷未愈的名義養傷悠閒度日。”
“我不一直都是這樣的嗎?另外,打算逃家的某人似乎沒有立場說我。”
二人微微沉默了一會兒,而後,相視而笑。彼此都被看穿了呢。
不管未來發生什麼,他們都會一起承擔。
至於那幾個小鬼……不得不承認,也許終於是到了放手的時候了啊。
他們早就強大得完全不用沒用的哥哥和老師的擔心了,橫行天下,百無禁忌,無法無天,這些詞就是為他們而存在的。
“……不過我還是好想知道鳴人的真實目的是什麼啊,十尾什麼的完全說不通啊……”卡卡西陷入糾結。
“所以,其實我只是覺得十尾長得非常有究極BOSS□坐騎的風範,相比大狐狸的造型更加耀眼帥氣啊,換了換尾獸當人柱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鳴人討好的笑著。
“嗯?”佐井摸著最近新換用的手甲鉤,懶散的哼出一個鼻音,眼神似笑非笑的從鳴人頭頂掃到腳底,意味不明。
鳴人馬上屈服了,甚至連威脅都不用聽,“好吧~其實是為了治療我那個你們都一直很想知道卻不知道問鹿丸他也說他不知道其實他知道但他一直裝不知道所以我也裝你們知道了應該知道的就是知道但還是不知道不應該知道的小毛病啦~”
“……你如果想練繞口令我有更好的段子可以讓你學,犯不著自己編的,你真的沒這方面的才華。”佐助誠懇的把草薙停在了鳴人脖子上,“所以你給我快點老老實實做個全·自我剖析,不然我就代勞了。”
“簡而言之就是我當年使用那個我也不知道算什麼的時空忍術時其實查克拉不夠啊還是當時的小殺幫了忙我才成功的但與之相對的我自己的查克拉和靈魂狀態就有點兒不穩定。直到這一次我終於有了與天地的陰陽初分同樣漫長生命的十尾,藉助它的力量我終於有充足的查克拉修補靈魂,所以,我的小問題即將得到完美解決哦~你們高興了沒?喜極而泣了沒?”
回答他的是兩記重直拳。幹得好啊你們為多少想到暴走十尾就自主研發了寫輪眼的忍者、科學家和政客們除了好大的一口氣啊!
“似乎該說,恭喜~”鹿丸從PSV上抬頭,表情是難得的柔和,“你為之努力了十年有餘,終於是給過去劃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啊。”
“是啊~”鳴人被揍完連點兒皮都沒破,坦然自若的接過佐井做給他的藍莓慕斯蛋糕就開始幸福的食用,同時享受著聞到了濃烈的甜香氣的佐助因厭惡而扭曲的臉色。
“就這樣?”佐井追問。
“啊,順便還可以轉移一下全人類注意力免得他們內鬥得起勁天天以戰爭為樂趣,要知道十尾還在,隨時可能暴走,力量大得足以毀滅這一切。這樣強大的外患擺在眼皮子底下就算是有再多內憂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打起來吧~”
畢竟十尾不是人類。而是“瘋狂的、難以預計的、強大到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