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蛇與響尾甚至不敢相信,他們的首次行動,竟是以這樣的慘敗告終,響尾苦笑一聲:“好啊,原來從頭開始,你們就這樣挖好坑,就等著我們往裡面跳了……” 張浩宇說道:“那可真是彼此彼此,還不是你們想先給我們挖坑的嗎?你們為了讓何遠宏更具有迷惑性,還給他搞了一出收到恐嚇信,被呼叫假的報表的事情,也是你們指使的林美莎誣陷趙天麟更換報表,意圖混淆視聽……” 說著,張浩宇又看向了響尾(也就是假鎮長):“以及你所說的受到摩托人威脅,也不過只是你自導自演的一齣戲罷了,致使整一個案件開始初期,變得異常混亂,你們也因此將我們的調查員帶偏……” 李曄誠喝了口茶水:“好在,隨著趙天麟同志的遺書被我們找到,案件的真相才逐漸清晰起來,差點就被你們矇混過關了。” 張浩宇深呼一口氣:“好了,關於酒莊,農場,杜擎蒼,毒蛇組織案子的事情,到了這裡差不多也能先告一段落了,說說另一件事情吧,原來的曹警官和鎮長已然被你們殺害,他們的屍首,掩埋在哪裡了?” 環蛇沉默了片刻:“在回答你們這個問題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我想知道,這一次,天干有沒有真的出現?或者我怎麼問,天干組織究竟是歸誰統管,是政府,武警,還是林家亦或慕容家?” 這個問題,之前高季寒也有問過上級領導,只不過上級領匯出於某種考量,對此並沒有做出直接的回答。 而此時的張浩宇同樣沒有正面回答:“凡危害國家,社會,民眾的人或者組織,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消滅,更何況,你們不過是幾條臭蟲而已。” 李曄誠氣憤地說道:“你們沒有和我們討價還價的資格,回答我們的問題,原來的曹警官和鎮長,屍體被掩埋在了哪裡?” 書記是真不知道,至於說環蛇與響尾,他們雖然知道,但並不願意如此輕易的開口:“你們不先回答我們的問題,我們也決不會回答你們接下來的任何問題。” 張浩宇用力拍了下桌子:“少在這裡跟我們打哈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快點說……” 環蛇與響尾都沉默不語,李曄誠並沒有著急,而且不緊不慢地拿出一瓶小藥丸:“現在不願意說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但就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時間了,據我所知,你們毒蛇組織成員,尤其是幹部,體內都含有劇毒對吧,要定期服用藥物,否則就會痛不欲生……” 看著那藥品熟悉的包裝,環蛇與響尾都被徹底震驚了:“你怎麼會……有我們組織內部的藥物?” 李曄誠說道:“我們剛剛也說了,你們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為了對付你們毒蛇組織,你想象不到,我們秘密做了多少工作。” 張浩宇拿起那瓶藥:“你們說,等你們體內的病毒發作,你們痛不欲生的時候,我們不給你們藥物,等你們快要死了的時候,我們再使用藥物把你們從鬼門關拉回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你們的後半生,你們不妨,大膽地想一下……” 李曄誠調侃:“那必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悲慘都不足以形容了,不過這也很好,畢竟趙天麟同志就是被他們害死,好好地折磨他們,也讓他們深刻地體驗體驗趙天麟所受到了身體與精神上的痛苦……” 兩人聽著都怕了,還想要咬舌自盡,卻被兩位警員牢牢控制住。 李曄誠拿出了紙筆放在他們的面前:“想要自尋死路可沒那麼容易,我們有豐富的反制手段,不想要後半生像我們說的那般的話,把原來鎮長與曹警官的埋屍地點寫下來,這是我們第三次說這句話了,事不過三的道理,就不用我再強調了吧……” 事已至此,他們也已經被徹底制服了,乖乖地寫下了地點。 李曄誠又讓人拿來特定的儀器塞入他們的口中,依然是防止他們咬舌自盡,同時束縛住他們的手腳。 張浩宇又繼續問:“再說回之前的角蝰,他是不是你們的上級,他現在人在哪裡?” 響尾說道:“角蝰……算是我們的上級,但是,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裡,我們幹部之間,是不知道彼此的位置。”喜歡狩獵者:以牙還牙()狩獵者: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