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來到書房,看到陳瑞澤背對著門口站著被一個人形木偶人手中的長劍刺穿了身體,血流滿地。 林楊趕忙上去檢視,確認其已經死亡,面部極其猙獰,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林楊環顧書房四周,發現像這樣的手拿利劍的木偶人除了殺死陳瑞澤的這個,竟然還有其他的七個,且房間裡面還有不少書掉落地上,茶杯什麼的也掉落地上。 林楊便問站在門口的李月盈:“這個書房是你專用的?” 李月盈淡淡地說道:“確切地來講,是我老公的,只不過自從一年前他離世以後,我便很少再來這了。” 姚博然也注意到了房間的很多手拿利劍的木偶人,便問:“為什麼這裡會有這麼多手拿利劍的木偶人,且都是橫著拿,這也未免太危險了吧?” 李月盈卻說到:“這種裝修風格,是我老公生前做的,我很少會來這,故而也就不覺得危險了,並且截止今天前,城堡之內也沒有發生過木偶手中利劍傷人事件,所以也便沒有人在意過這個事情,誰曾想,今天竟然有人往劍上撞,這也真是個稀奇事。” 林楊再一次看了地上的血跡,僅有死者腳下才有大片血跡,且木偶人身上的血跡呈現噴射狀,確實像陳瑞澤自己往上撞。 林楊問那個員工:“屍體是你最先發現的?” 那位員工說道:“是,我在書房裡日常搞著衛生,後來他走進來和我說他要在這裡單獨待會,讓我先出去。我照做了,在外面掃地,沒一會,我就聽到了裡面傳來了叫喊聲,說什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然後就是各種東西掉落地上的聲音。我趕忙想開門檢視,可房門卻被鎖上了,便立即到旁邊的儲物間拿備用鑰匙,回來剛要開門,就聽到了裡面傳來一聲慘叫,一開門,就看到現在這個場景了。” 林楊問那個員工:“所以,你並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才進來這裡的是嗎?” 員工說:“是的,他只是說單獨待會。” 林楊看向了李月盈,李月盈說道:“他上一次回來那已經是半年前的事了,我更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了,他也不會跟我說他會因為什麼而來這裡。” 林楊對姚博然說:“安排人儘快進行搜查,另外對整個書房以及陳瑞澤的住的房間進行全面檢查,尤其是要注意是否有什麼機關,提醒警員們搜查期間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沒多久,屍體就被抬走,相關人員進入現場進行勘測。 林楊走到外面對李月盈說:“雖然不知道陳瑞澤是因為什麼才來書房,但就你對他的瞭解,最有可能的原因會是什麼呢?” 李月盈想了想說:“自從他們的養父去世以後,對於他養父的財產分割的事情就十分在意,或者說是不滿,或許你可以從這方面想來。” 李月盈若有所思地說:“畢竟,早在一年前,我老公遇害之前,就有人試圖透過調換點他吃的心臟藥物而置他於死地,而不知為何,我老公卻停止了調查,原因至今我尚且還不知道。” “有機會的話,我也會將其查清楚。”林楊說:“還有一件事,我如果沒記錯的,上午您是有五個子女回來的吧,如今,一箇中毒,一個進了局子,一個甚至莫名其妙地利劍刺穿身體而死,還有兩個子女,他們現在在哪裡?” “他們兩個估計在房間做著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吧。”李月盈有些厭惡地說,然後問:“怎麼你是覺得,他們兩個,也要被人殺害了。” 林楊說:“不排除有這樣的可能,把他們兩個叫來這裡,我有話也要問他們。” 李月盈指揮了一旁的員工,林楊問李月盈:“聽您的語氣,似乎很不喜歡那兩個孩子,是因為他們改了姓氏嗎?” 李月盈冷笑一聲說:“他們是我們的養子女,我從來不在乎他們的姓氏,可我不能允許他們違揹人倫,作為兄弟姐妹居然搞到了一起,成何體統。” 林楊又問:“他們兩個可有一人與你或者你的老公有直接的血緣關係?還是說他們都是你們領養的?” 李月盈沉默不語,林楊接著說到:“如果說他們與你們沒有直接的血緣關係,且他們兩人之間也沒有血緣關係,那麼他們的情侶乃至於婚姻關係是可以在法律的允許之內的。”喜歡狩獵者:以牙還牙()狩獵者: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