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楊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最為合理的解釋,就是有人在背後幫襯著她是嗎?” 李景榮說:“是的,我也是這麼覺得。” 林楊說道:“如今,水珍已經伏法,她的父親,在名義上,就失去了監護人,這也是個麻煩的事情。” “是啊。”李景榮說:“所以,我們現在也很想知道是誰在背後幫襯著水珍,可當我們詢問水珍時,水珍對於此卻是隻字不提,真是急死我了,總不能坐視一屍兩命吧。” 林楊也有些不能理解,說道:“她為了不讓自己的父親受到劉啟陽的傷害,敢於提刀殺人。可如今,自己落難而自己的父親處於無監護人的狀態卻不願意透露出幫助自己的人,這是為何?難不成,那個幫助她的人,比自己的父親還要重要,有這種可能嗎?” 李景榮說道:“是啊,助人為善這本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又何必遮遮掩掩呢?” 林楊說:“不過,我想,如果那位好心人知道水珍出事了的話,按理說應該不至於無動於衷才是,近期可以多留意一下水珍父親的病房。” “明白。”李景榮說:“還有一點,是讓我們費解的,那就是我們在無意中發現,在水珍的手臂上有陳舊的被毆打的傷痕。女同事對她的身體進行了全是檢查,發現她的身體有很多陳舊的傷痕,明顯是被人長期家暴過。” 林楊十分震驚:“是誰幹的?她的父親?” 李景榮說:“她說不是,但她又不肯說出是誰做的。” “為什麼連這種事情都不肯說,他到底在隱瞞什麼?”林楊不解地問。 李景榮則說道:“是啊,確實是不知道她在隱瞞什麼。此外,我們還對她的父親的病情進行了確認,發現她的父親是在二十五年前感染了梅毒,她的母親也是因為感染梅毒而在三年前過世。而我們再對她進行檢查過後,發現她的身體則是沒有梅毒,說明她從出生開始應該都沒有被她的生母哺乳過(梅毒主要是透過母乳,血液與性生活傳播),甚至是沒有扶養過。並且,更令我們吃驚的是,據醫院方年的就醫記錄顯示,當時水珍的母親懷的是龍鳳胎,一個是陳水珍,另一個則是陳旦,他們是孿生兄妹關係。” 林楊被徹底震驚:“這件事情,他們兄妹之間互相知道不?” 李景榮說:“我們的同事有去問過兩人都表示不知道,但我感覺他們應該是在說謊,這一點其實也很好確認,再做兩次親子鑑定就知道了,估計明天就能知道結果了。” 林楊思索片刻後,突然注意到了另一個事情,問李景榮:“你剛剛說水珍是住在鎮上的?” 李景榮說:“是的,在鎮子裡的一間老舊公寓。” 林楊又問:“那她是為什麼會到村子裡的甜品店工作呢?是鎮上的工資沒這裡高?不會吧?” 李景榮說:“關於這一點,甜品店老闆是說是水珍大約於一年前自己過來應聘的,一直都勤勤懇懇的認真工作,並沒有發生過什麼大錯誤。我們也問過她本人,可她本人對此同樣也是隻字不提,真的是搞不懂。” “看來,她是在這個村子有什麼執念才對,對事,還是對人?”林楊心想著。 這時,一位警員報告說:“有新的發現,可能是這起案件的第一施暴現場。” 李景榮問:“在哪裡?” 那位警員說:“山腳下的小路旁邊。” 林楊,李景榮,村長帶著兩位警員就過去了,到了現場後,林楊看到了路邊的一塊血漬,還用了一些沙子試圖掩蓋。 警員說:“這也是警犬臭著血腥味發現的,已經取樣去化驗。在草叢中也有發現一些血漬。” 林楊仔細檢視周邊:“草叢確實有人倒上去的跡象,但卻並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跡。” 林楊又看向了這條路的前後,問村長:“這條路是不是村子通向鎮子裡的必經之路?”喜歡狩獵者:以牙還牙()狩獵者: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