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般熟悉。而且自己莫名其妙有種想要守護他的感覺。把事情弄得一清二楚是他一向的個性,於是他便把澤田綱吉叫了出來。
「告訴我啊!」見澤田綱吉沒有反應,他有點粗魯地抓住綱吉的肩搖晃。
澤田綱吉不知從何回答。
他想不起任何東西。
除了記得他的母親,父親,山本,關於來這裡前的一切他都想不起。
於是他傻傻地站著被人用力搖晃他的肩,他忽地覺得這個世界很可怕,想到底自己存不存在…
他的頭又開始痛,這次卻是劇烈的痛。
「那個…我……應該……不認識你……」
「哦呀,校園欺凌?」
05。
一把冰涼舒適的聲音像是止痛藥一般經過澤田綱吉的頭腦,頭痛奇異地漸漸緩解下來。說話總是略帶一些戲謔的成分,男子的長髮束在頸後飄揚,他把眼睛眯了起來看著兩人,像是要把那緊緊揪住澤田綱吉的手看出個洞來。這時激動的獄寺隼人才注意到綱吉已經面色發白,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忙鬆手說抱歉。澤田綱吉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另外兩人卻開始了隱侮的口角。
「只是小誤會。你是…六道骸?」不知怎麼的獄寺又發現一個跟澤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