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這虧吃大了。”
水開了,阿德斯把拉了十二手的龍鬚麵下鍋,又把木水瓢盛了一瓢清水放在鍋的旁邊,等下了面的水又燒開的時候,把麵條撈出來放水瓢的清水裡過冷河,這樣麵條不但筋道,還爽口。
阿德斯往灶膛塞了一把乾草進去,把水燒得中心開花,把冷卻好的麵條下回鍋裡,蓋上鍋蓋,不用一會兒,麵條就煮好了,把麵條分好裝碗裡,倒上煲好的肉湯,一碗濃湯龍鬚麵就可以開吃了。
叔侄倆在灶頭旁邊的木製飯桌上吃著早餐,邊吃亨特大叔邊嘟噥:“吃這麵條還真得用這兩根木棍子,用其他的不好夾麵條,就是得學會用巧力,硬來就不能靈活了。”
“用這個便宜,不然去買個銅叉子要六十銅幣呢,買個會生鏽的鐵叉子也要十銅幣,木棍子只要自己削就成了。”阿德斯邊啃著高湯裡的兔子骨頭邊說道。
倆人風捲殘雲的,沒過多久就把麵條吃完了,亨特喝了一口剩下的濃湯:“阿德你想好用什麼武器沒有?不能老拿著一把木柄鐵頭矛啊,丟戰士的臉啊。”
阿德斯抹了把額頭的汗道:“用刺劍或者騎士劍唄,我這個樣子難道還能拿把斧頭去戰鬥?”
亨特嘴角不禁又抽了抽,這小子;斧頭傷害很高好不好,蹭下就傷,碰下就死,居然還嫌棄。
“真是白瞎了你天生的神力,你這樣臭美的性格,而且還有潔癖,應該是精類血脈啊,沒道理有這麼大的力量的,身型也像是精類的。”難得亨特這個平常不會開玩笑的人調侃了一句阿德斯。
“我是打算十六歲等血脈力量全部覺醒才鍛鍊上身的力量,太早練上肢會長不高的。”阿德斯這話可是暗藏反擊,亨特身材可不算高,只有五尺四寸也就是一米六五左右。
亨特暗暗把這話記住了,等以後有小孩可不能學自己那麼早就開始鍛鍊力量,不過既然開了頭該反擊的時候還是要反擊的:“我早年那是想轉職矮人防禦者,重心低,盾牌防禦技能才好掌握。”
“那你信仰女士做什麼,你該去信仰戰鬥之巖才對啊。”
“那是後來我發現信仰女士的美女比較多。”亨特有點扛不住了,當然了,一個平常不開玩笑的人和人鬥嘴那是輸多贏少的,看著不對勁,亨特丟下碗準備跑路了,出門前回頭丟下一句:“我去看看村頭的菜地有沒有遭水淹。”拿下掛著的蓑衣就往圍牆外走去。
“大嬸不是美女麼?什麼時候信仰了女士的?她不是偉大母親的信徒麼?”阿德斯看著待自己猶如子侄的亨特慢慢的走出了圍牆,心裡有點感動,大清早的大叔還能缺個早餐?分明是怕水流大沖壞了阿德斯的磨房,所以特意過來看看的。
亨特早年在河旁小鎮做過冒險者隊伍的嚮導,在小鎮方圓百里的森林裡大部分的地方他都知道怎麼安全、快捷的到達,後來在一次和馬拉教會的戰鬥中,不幸的被敵人用鞋刃偷襲了小腿,附脛骨被踢斷了。
當時又是在野外,牧師把治療傷病的技能留給了重傷的夥伴,結果等增援的人來到的時候,亨特大叔自己已經用了戰士自己的技能“快速恢復”傷口癒合了一半,切開再治療吧,又沒有高階牧師在,就這樣陰差陽錯之下,傷腿就保留了下來。
在瘟疫到來前,阿德斯一家回到了小鎮,在父親的支援下,阿德斯想要系統的學習戰士的基礎戰鬥技能與野外生存技能,經外祖父的介紹,把自己的老鄰居亨特大叔拉到了阿德斯父親面前,告訴他這是村子裡面的自己人,最可靠了,教導阿德斯的時候不會偷奸耍滑留一手,一定會盡心盡力的。
阿德斯母親也支援把阿德斯交給她亨特大哥教導,說打小的時候亨特就能獨自在森林裡打獵,十天半個月不回家那是經常的事。
結果也如母親和外祖父說的那樣,亨特把一身的本領都全教給了阿德斯,而且在父母與外祖父去世的時候不辭勞累與瘟疫的威脅忙前忙後的入殮、埋葬,所以阿德斯把氣血執行秘法交給亨特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也是炎黃族人的傳統。
阿德斯洗乾淨碗筷,收拾好廚房,走出了廚房關好門,往小河邊走去,在水磨坊的牆壁上拿下了自己的蓑衣,披好順著小河邊砌好的鵝卵石河堤逆流而上,看看是否有被水流沖垮的地方,好修補一下。
順著堤岸小心翼翼的走了五十多米,原來湍急的水流一下就緩慢下來,這裡是一道淺灘,原來五六米寬的小河一下變成了十多米寬,河道兩邊都是又上游沖刷下來的泥沙,這個淺灘是附近鵝卵石最多的地方,阿德斯每次過來都會撿幾